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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定格在他俊美不羁的侧脸上,温飒寒扬了扬眉,特倨傲的俯视她,唇角微微下拉,似是在打量她矫情的小模样,这女人还有这一面啊……
梵音晕头转向定了神儿,便瞧见温飒寒这么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她羞恼的就要往下跳,怎么跳都跳不下去。
这男人这些年不仅脾气渐长,力道也变得这么大,纹丝不动的将她禁锢在怀里。
温飒寒抱着她来到门口,踹了一脚门,门那边偷听的四个人走的走,躲的躲,只剩下尚小苔愣在原地,最后吞了口水,壮着胆子开了门。
温飒寒大步流星的往外走,边走边说,“安排直升机。”
一直守在门口的保镖颔首。
薛冗和紀寒见状,抬步便跟了上去。
妖姐和尚小苔面面相觑,她俩怎么办?
如果跟着温飒寒离开,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从此她们就踏上了温飒寒的贼船,成为随时都有可能被警方通缉的重刑犯?
妖姐还在斟酌之中,尚小苔箭一般冲回了房间拎行李,不管不顾的追了上去。
妖姐愣了一下,犹自在原地迟疑许久,走,或者不走……
很显然温飒寒这次现身,就是为了带颂梵音离开,温飒寒这种s级别的危险人物,跟着他……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不跟着他……她的下场会不会更惨……首先仇家太多,警方还盯着她……顾名城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妖姐看了眼还在温飒寒怀里咸鱼翻滚般的梵音,咬了咬牙,妈的,豁出去了,只要有颂梵音在,她就不会有事!
大不了再次被条子抓了,颂梵音至少还有顾名城这条后路,她华妖妖也不至于下场太惨!
飞快的权衡了利弊,华妖妖咬了咬后牙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直升飞机很快降落在远处阔朗的场地上,梵音眼睁睁的见温飒寒将她抱上了飞机,她说,“现在就走?去哪里?”
温飒寒说,“天涯海角。”
梵音瞪着他,“你还能在矫情一点嘛?”
温飒寒微笑,“你猜南极光好看,还是北极光好看?”
梵音没吭声。
温飒寒说,“前年殷睿还在追踪我的时候,我去过一趟北极,太阳带电粒子流进入地球磁场,在地球南北两极附近地区的夜间高空绽放出灿烂美丽的光辉,我很想让你看看。”
梵音知道他喜欢极限运动,但没想到他还有旅行的爱好,许是被这样抱着不自在,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挣了一下想下地。
温飒寒不松手。
梵音说,“放我下去。”
温飒寒说,“不放,你会跑。”
梵音说,“飞机飞这么高,我往哪里跑?”
“你会飞。”温飒寒说。
梵音一时气结,只觉得温飒寒把她的腰都快给箍断了,“我的老腰都快被你拧断了,赶紧放我下去!我飞不了!没这个能耐!”
“我怕你跳机。”温飒寒箍的更紧了,天知道他为了甩掉殷睿有多难,为了甩掉虎视眈眈的顾名城费了多大的心思,好不容易到手的宝贝,怎么会轻易放手呢!
跳飞机?梵音唇角抽了一下,从这里跳下去,指定摔的跟西红柿一样,温飒寒什么脑回路会认为她有跳飞机的勇气?
梵音生闷气间,温飒寒忽然低低笑了起来,他的脸埋在她肩窝的乱发间,笑声清朗舒服,笑的肩头耸动,更紧的抱紧了她,“颂梵音,我好开心。”
“你晓得我有多欢喜吗?”他依旧低低笑着,像是抢到糖果的孩子,说不出的满足,得偿所愿。
梵音绷紧的情绪渐渐温顺下来,心像是柔软的流云,在他的笑声里化成了一池荡漾的春水,软软的棉花糖,唇角不易察觉的扬起,眉眼温柔下去。
真的是他……
他回来了……
这不是梦。
她捏了捏自己的脸,是真的疼。
这是现实真实的质感。
似是从这一刻,她才从恍然的梦境里脱离而出,悲悸不已,心悸不已,喜极又惊极。
尚小苔、妖姐、薛冗还有紀寒等人,早就酸溜溜的退避三尺,几乎挤在了一起坐着,华妖妖偷瞄了半天,怼了一下薛冗,“温飒寒三年前怎么从狱中瞒天过海的?”
薛冗皱了皱眉,没回答。
紀寒坐在位子上低着头玩扑克,那些扑克在他手中灵活的像是溜溜球,串联在一起上上下下,起起落落。
尚小苔眼睛都看直了,眼珠子滴溜溜的跟着那副牌转动。
紀寒见状,灵活的手指轻轻一挑,那些牌便在他指尖跳跃起来。
尚小苔瞪大了眼睛,好奇的伸长了脑袋。
紀寒勾唇,“喜欢吗?”
尚小苔不喜欢他极具倾略性的眼神,尴尬的收回了脖子,眼神左右乱瞟了一下,最后猛的甩开头,“哼!牌技那么臭,我才不喜欢呢!我徒弟比你厉害多了!”
紀寒轻笑,慢悠悠的说,“撒谎会遭报应的。”
尚小苔脸色一黑,环胸将头扭向一边不理他。
妖姐见薛冗不回答,又怼了他一下,“为什么消失三年现在才出现?”
薛冗闭口不言。
妖姐重重地怼了他一下,“一条绳子上地蚂蚱,能不装吗?”
薛冗眉头紧紧皱了一下,大抵对华妖妖不够信任,所以在她面前谨慎言行,“1、殷睿咬的太紧。2、飒寒的身体条件不允许。3、紀寒这个人物出现的太晚。”
华妖妖扫了一本正经的薛冗一眼,“这么说,你们是为了摆脱殷睿这个难缠的角色才打出紀寒这张牌的?”
“不全是。”薛冗言简意赅。
飒寒有他自己的打算,找一个真正适合替代他的角色出场,并不那么容易,想要混淆殷睿和顾名城的视线更不容易,很幸运,让飒寒遇上了紀寒,那个挣扎在底层泥泞中,无论外貌和性格都没得挑的优质男人,尤其说是性格里的某些特征,跟飒寒很相似。
第一眼,便相中了他。
用他来名正言顺的替颂梵音撑腰,用他来完成飒寒没有完成的事情。
水到渠成,还将那些条子耍的团团转。
华妖妖说,“三年前那个雪夜,是怎么回事。”
薛冗不回答了,无论华妖妖怎么套话,涉及到关键点,他都不再多言。
华妖妖又接近紀寒,两人身上有共鸣的风尘气息,沟通起来并不费劲,她说,“咱们接下来去哪儿?这世上到处都是天眼,指不定哪天就给逮了。”
紀寒幽幽看了她一眼,特不屑地眼神,“混过的?”
华妖妖睨他。
紀寒说,“我要是你,混成这样,死了算了。”说完他低低笑了起来。
华妖妖面皮一紧,大抵是上了年纪,没有年轻时候天不怕地不怕的风姿了,晓得被这个毛头小子小看了,华妖妖说,“老娘混场子的时候,你他妈还是颗受精卵!少跟姐扯鸡巴犊子!”
紀寒挑了挑眉,“不受任何国家主权管辖和支配的地区在哪里。”
华妖妖想抽烟,最后忍住了,“有这么个地方?”
紀寒玩着手中的牌,“有。”
“在哪里?”华妖妖迫切。
紀寒深不可测的眼睛盯住她,神秘的说,“公海。”
华妖妖凝神,倒是知道很多大型赌博游轮在公海猖獗,那是犯罪者的法外之地,是海盗的天堂,不受任何一个国家主权管辖,华妖妖说,“在公海上犯罪,船只国籍国可以进行制裁、犯罪嫌疑人的国籍国也可以进行制裁,那咱们是属于……”
华妖妖噤声,似是忽然想明白了所有,只要她们更换不同的国籍……不受任何国家主权管辖,又可受任何一个国家法律保护或制裁的地方,那就不好量刑了呀,多国公海,关首京的条子屁事啊!温飒寒本就是英籍华人,虽然国籍迁回了国,还是死人的状态,改不了国籍了,但完全可以捏造一个身份啊。而她们暂时还是安全状态,没有被首京的条子限制出境,只要有钱,想换哪个国家的国籍就能换,这倒是个好办法啊!
以前倒是想过开溜,顾名城和条子把她盯得太紧,开溜了以后又没有大树可以依仗。可现在不一样了,颂梵音更换国籍,她华妖妖就能跟着换!还有温飒寒作为靠台!死马当活马医了!
紀寒微微眯着眼睛看她,见华妖妖相信了他的话,忽然朗声笑了起来,“你还真相信了啊。”
华妖妖脸色一僵。
紀寒邪邪勾唇,眼眸讳莫如深,“去哪里,温飒寒定。怎么生存,温飒寒定。他不开心,可以去公海上大干一场。他开心,可以找个小农场种种瓜果花草安度晚年。全看他心情啊……”
“你特么说话就跟放屁一样!”华妖妖咬牙。
紀寒靠过来,“你不是关心他怎么从警方眼底下开脱的吗?”
华妖妖眼尾一挑。
紀寒伸出手,“十万。”
“什么十万。”
“十万块,我卖你这个消息。”
“我靠!”华妖妖要不是系着安全带,他妈的她能从椅子跳起来干仗,“你小子能耐啊!抢钱啊!”
紀寒笃定的看着她。
华妖妖气急,稳坐了好一会儿,翻了翻包,甩给他一张卡。
这些事情她不了解清楚,心里不痛快,总不能稀里糊涂的就被温飒寒给卖了吧。
“说吧,怎么回事。”华妖妖冷声。
紀寒双指夹着卡,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里面有钱吗?”
“你!”华妖妖瞠目!
紀寒邪气的望着她,“一条绳子上的蚂蚱,量你也跑不了。”
“少他妈放屁,捡正事说。”
紀寒说,“一个薛冗,一个医药世家的背景,一个监狱医院的医生,一个套一个不知情的火葬场员工,演了一出瞒天过海的大戏。”
华妖妖看向他,“温飒寒不是死了吗?法医确认了,蔡局和顾名城也确认了……”
“噢,再加一个法医。”紀寒说,“五个人,一出戏。”
“薛冗有这么厉害?”华妖妖说,“让人假死有那么容易?”
紀寒轻笑一声,“薛冗医学领域的家族背景,深的不见底,什么样的医学关系搞不定?这里面除了火葬场被诳的一个人,其余人不都是医学领域的吗?他的专业背景,相当牛逼,用点药,打个针,总有制作假象的手艺吧。”
“可……”
“谁都验过尸。”紀寒说,“只有殷睿没见到尸体对不对。”
“嗯。”
“问题就出在这里啊。”
华妖妖沉思半晌,“你怎么知道?如果薛冗是帮凶,不可能把这些把柄告诉你。你有证据吗?”
紀寒说,“我猜的啊,随便调查一下温飒寒三年前的新闻报道,还有薛冗的家族背景,联想到薛冗和温飒寒的关系,就知道真相了啊。毕竟温飒寒身边只有薛冗啊,薛冗是唯一一个知道他还活着的人,说明姓薛的全程参与了啊。”
“我去你妈的吧!”华妖妖怒极,“猜你丫的猜!鸡巴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逗姑奶奶玩呢嘛!等飞机落了地,姑奶奶非卸了你的胳膊腿儿不可!”
紀寒笑,“我还猜到温飒寒一定替你们买了从土耳其飞往其他国家的机票,误导顾名城的注意力,为你们的离开腾出了足够的时间。”
“别鸡巴扯犊子,滚!”华妖妖对这个口无遮拦的男人厌恶至极,屁的证据没有,一个猜字,套了她十万走了!真他妈不靠谱!
紀寒靠在机舱上,全然不以为意,斜了眼尚小苔,见她耳朵几乎竖了起来,全神贯注的偷听两人的谈话。
唯有薛冗冷冷盯紀寒一眼。
紀寒冲他微微一笑。
土耳其的暴雨来得快,去得快,顾名城被困在伊斯坦布尔,满身怒意的在候机厅走来走去,他手中拎着西服,内里配着白色衬衣,大抵是无处发泄怒意,他猛的将西服甩在地上,松了松领口,“我等不了,准备飞机。”
崔秘书查看着行程表,“今天还有两个会议需要您出席……明天崔董要做手术……”
“我说准备飞机!”顾名城暴怒的低喝一声。
崔秘书猛的一震,看了眼舒丰,舒丰老脸皱成了一个橘子,赶紧下去安排。
崔秘书凝神半晌,硬着头皮劝说,“颂小姐是聪明的女人,她既然决定离开,不会让我们轻易找到,顾总……陶董倒下了,整个集团就靠您……”
“我不管她跑到哪里。”顾名城怒声,“我都会把她抓回来。”
“那……一辈子都找不到呢?”崔秘书下意识问了句,似是试探顾名城的决心。
“我找她一辈子!”顾名城寒声。
找她一辈子!抓她一辈子!追踪她一辈子!他不信她能逃得过一时,逃得了一世!
崔秘书脸色微微变了变,这个样子,要怎么经营家族产业……
静默间,地勤人员匆匆走过来,对崔秘书低声说了句什么,崔秘书眉头皱了皱,看向顾名城说,“颂小姐两个小时前网购了三张机票分两次转机飞往英国……”
两个小时前应该是大雨来临之前,比他们抵达伊斯坦布尔的时间要早,那时候他们还在飞机上。
顾名城眉头狠狠皱了起来,忽然转步走出候机厅。
此去追逐,便是搭上半生,求一场空的痴望,谋一场空的追逐,哪怕知道结果,还是要逐一逐,搏一搏,追一追。
那极光是很美的,出现于纬度靠近地磁极地区上空,呈带状、弧状、幕状、放射状,这些形状有时稳定有时作连续性变化,激荡在藏蓝色的苍穹之上,云涛怒卷,神秘的诡色又透着万物极致的色彩之美,如龙如凤,光感耀眼,炫目多姿,似是大自然给地球带来一场壮丽的"焰火盛会",星辰,月色,噪点十分的清晰,清晰到像是一幅调过色彩的画卷。
蓝色的天空,白色的月亮和满天的星辰,色彩复杂极为明亮的光圈波动,绿色的极光被红色极光包围呈现紫红色超级大爆发的状态,天地融为一体,美的让人忘记了呼吸。
色度分明极了。
静谧,神秘,又满目绚烂的光感。
像是到了外太空,神秘的外星球,美好真实的不像是世间物。
温飒寒定了一个舒适度观景度极高极阔极好的木屋,将梵音全副武装,帽子、大衣、手套、棉鞋,梵音坐在木屋前长长的木质台阶尽头,一头浓密乌黑的长发,仰头看着天空,看痴了。
世界都是安静的。
温飒寒坐在她身旁,生命里看到过的美景,都想跟她分享,吃过的美食,都想让她尝一尝,听过的动听的声音,想让她听一听,最好的一切,都想让她都拥有。
且她正在同他分享。
这便是生而为人,最为幸福的时刻。
微微的气流波动而过,梵音屏息看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望着天空说,“你怎么会读得懂我的唇语呢?”
“我他妈又不是智障。”温飒寒喝了口啤酒,唇角勾着笑,“不至于沦落到任人摆布的地步。”
他单手将一杯暖暖的凉白开拎至她身侧。
梵音依旧看着天空说,“你就这么相信我么?”
“我只相信你,不相信旁的。”他说。
“为什么?”她转脸他。
温飒寒抓住了这个机会忽然凑近她的面容,鼻息相闻的距离,浓密的睫毛扑朔迷离,勾唇,“因为我爱你。”
拿生命爱着你,热烈的爱着你,我懂得爱的含义。
滚烫的吻覆盖了她薄薄的唇,热烈却不急切,温柔的捻转,分外珍惜留恋,带着克制的热情,唇角含笑。
梵音的眼泪瞬间掉落下来,她曾经想过如果能更早的和温飒寒相爱,如果能更早的遇上他,在少年时代,在童年时代,早到妈妈还活着的时候,早到爸爸还活着的时候,两人会不会便没有这样的曲折,会不会没有那么多的爱恨,会不会坦坦荡荡的相爱到最后。
没有那么的血泪纠缠,没有那么多的遗憾和背叛。
“别哭。”温飒寒轻轻擦去她的眼泪,“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该早点遇上你,护你,惜你,疼你,爱你。”
梵音摇头,泪水滚烫的掉落,晚是晚了点,可是终究是等到了,她带着浓浓的鼻音,闷声说,“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是。”温飒寒用手指擦去她的眼泪和鼻涕,“我用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来偿还。当牛做马……”
梵音噗嗤笑出了声,忽然冒了一个鼻涕泡出来,“你还是学着做个人吧。”
温飒寒怔了一下,看着梵音满脸眼泪,还有那个大大的鼻涕泡,忽然笑了起来,似是心情很好,笑声低而爽朗,仿佛害怕幸福惊扰了旁人,他语气嫌弃的说,“三十几岁的人了,还淌鼻涕,颂梵音!我怎么这么嫌弃你呢!”
可是这句话说完,他便拿袖子蹭了蹭她的脸和鼻涕,似是想要帮她擦干净。
“哎呀,你把鼻涕糊我脸上了!”梵音微恼。
温飒寒说,“我故意的。”
“你……唔……”梵音不等娇嗔,嘴巴便又被堵上了,整个人被倾压下去,目光所及有他带笑的温柔眉眼,有他身后极光变化莫测的浩瀚星辰。
她看着看着,眸子里忽然明媚的闪耀起来,闪烁着生命散发的本真快乐,像是星辰万物都坠落进了她的眼睛里,像是新生,像是重生,人生,真的很美好了。
无论曾经多么艰难,无论你经历过怎样的苦难,无论你这半生走的怎样曲折,坚持下去,咬紧牙关坚持下去,不要迷失,不要畏缩,要相信上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相信自己的信仰,坚定的走下去,总会迎来属于自己的曙光!
那里有大海,有星辰,有天地,有森林,有山川河流,有向往自由的风!有握着船栏的大笑和尖叫,是你向往的一切美好的地方!
大抵是第四个年头,顾名城放弃了追逐,许是听到一些莫须有的消息,说:颂梵音怀孕了。
他便徒然转变了态度,如同他做任何决定时的果决,放弃了对她一切的执念,大抵觉得她不值得,再或者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受到了践踏和侮辱,他放弃的那般决绝雷厉,将属于她的所有东西,记忆,全部从生活中抹去。全身心的投入到事业中来,站在了商界的制高点,站在了财经新闻板块的头版头条,站在了所有商业巨头、大佬宠爱的位置。
没有她,他的人生依旧可以过的很好,依旧可以顺风顺水,只要他愿意,无论怎样的错位他都可以生生扳回!
为了那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值得他再浪费任何感情和时间!
尽管心中有怨有恨,到底是对梵音消失的缘由闭口不谈。
哪怕聪明如他,察觉到一星半点的异常,他亦是绝口不提。
生活仿佛与那个女人再也半点关联。
陶乔见此,操心操的满头花白的头发,那颗时常战战兢兢的心,终于落了地,不忘为儿子挑选一桩门当户对的婚姻,她的儿子,是最优秀的儿子,拿得起,放得下,哪怕迷失过,但总有回头的那一天!
生活很美好,不要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做出什么改变。
第五个年头,顾名城突然提出想出海。
他向来不是有这种闲情逸致的人,鲜少会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观赏自然风光的事情上,陶乔听此,欣然应答,这些年忙于为集团止损,很久很久没有出去转转了,她联系了几家上市公司的老总,顺便让他们带上学历高,长得俊的闺女一同出游,随随便便就联系了五家,然而真正参与这次游轮出海计划的有数十家名门望族挤破头顶都想挤进来。
大海是广阔无垠的,是承载着所有生命的载体,坦坦荡荡一望无际,阳光洋洋洒洒的落下,闪耀的晃花人眼,耳边是嘈杂的欢笑声,将心放在闪烁如星的海面上,随风就这样漂向了比远方更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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