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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肆情绪波动的太过明显,这一点也不像往常的他,秦朗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怎么?你希望我带着血回秦家?”
“血?”阿肆不可置信,“怎么还流血了?”
难道不是因为不行,而是因为太……
他偷偷向后瞄了眼,看到秦朗捂住腹部的动作时,才从刚刚那些盘踞在他脑海里的奇怪想法中抽离出来。
暗自啐了自己一回,想了下,他正色道:“要不去上官家?”
见阿肆又恢复正常,秦朗思忖片刻,点点头。
阿肆调转车头,开向与之前完全相反的方向。
秦朗放松了身体,困意渐渐上涌,他盯着盯着阿肆的头发,突然就想睡觉了。
阿肆一直偷偷观察着自家少爷的举动,自然知道秦朗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他身体绷的直直的,生怕露出什么马脚。
若是他家少爷知道他刚刚龌龊的想法,估计会直接将他正法。
阿肆一背的寒意。
“阿肆,我睡一会儿,到了叫我。”秦朗在睡前交待道。
阿肆忙不迭地点头称是,他总觉得自家少爷话音刚落的瞬间的那一瞥意味深长,压的他心里突突只打鼓。
阿肆只得一脸麻木的看着前方,故作无恙。
轿车平稳的前进了一段距离,没有任何其它的事情发生,阿肆从车内反光镜里,看到秦朗已然的双眼,默默松了口气。
看来少爷只是真的困了而已。
奶奶诶,他刚刚想到哪里去了?竟然……
阿肆,你真是个犊子!他真心唾弃自己。
一定是最近跟着安南的缘故,等回去了他就跟老太爷申请,换阿伍去,安家那地方,不适合他这种单纯且纯情的人。
他还是乖乖跟着他家少爷比较好。
上官家幽静的练功房里,上官绍正盘坐在蒲团上,一脸严肃的看着正在打拳的上官云。
“这个姿势不对,下盘再低一点,要稳……”
“这样?”上官云沉了沉身体。
“不对……”上官绍正扶额,一阵头痛。
儿子想要练拳是好事,可问题是,骨子里的气不对,怎么练都百搭,他不想打击他,可要他上官绍正再指导,他真的支撑不下去。
他怕他忍不住将他心爱的宝贝儿子痛扁一顿,哪有人练拳像绣花的?他看不上啊!
“云儿,你去休息吧,你那个叫秦朗的朋友来了。”陆雪珍从门外进来,带来门卫处上报的消息。
“秦朗来了?”上官云听完一阵风似的奔向房门。
他虽然有意想承担起上官家的责任,怎奈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他真的不是个习武的料啊!
“父亲,孩儿告退。”在临出门前,上官云还没忘了规矩,对着上官绍正抱拳行退礼。
上官绍正无奈地挥了挥手,“去吧,去吧。”作为上官家的后代,他这个儿子也只有在这方面是合格的。
“死鬼,你这一脸不满意的表情是什么意思?”陆雪珍走到上官绍正身旁与他并排坐下。
“有这么明显吗?”上官绍正搂住陆雪珍的肩膀,“是我愧对你和云儿。”
“好好的,怎么说这话。”陆雪珍笑问道。
“你啊,惯会装傻。”上官绍正收拢手臂,将她拥入怀里,“顾家给信了,我们两家的婚事是没指望了。我给云儿铺的路,怕是行不通了。”
“什么?”陆雪珍不解,“顾家那老狐狸不是想给他的财产找个守护者才找上我们的吗?怎么?还有比我们上官家更合适当他顾家的守护者的?”
“哼!顾建安确实是个老狐狸,他一开始的目标就根本不是我们上官家,我们不过是他搭上另一家的筏子。”
上官绍正摩挲着手上的扳指,“程元良,他的目标其实一直是程家,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不愧是做生意的。”
“程家?”陆雪珍点点上官绍正的胸口,“你不会想动程家吧,你若是有这个念头,我劝你趁早打住,我们好不容易平静几天,你……”
“夫人,你想哪里去了。”上官绍正打住她的话,“我没想过要动程家,程元良是个英雄我敬佩他,不过顾建安嘛,就这样放过他难消我心里的气。”
陆雪珍点头,与上官绍正相视一笑道:“那就添添堵吧。”
晌午,日头正毒,烤得地上炙热非凡。
这几天天气天天如此,秦朗之所以同意阿肆将他带到上官家,便是因为上官家的东面有一处水榭,安宁静谧又凉意十足,是个养伤休闲的好地方,他非常喜欢。
果然,拜会了长辈,吃过午饭以后,上官云便将秦朗与阿肆带到了此处。
上官云像个没骨虫一样瘫在软皮的躺椅上,絮絮叨叨的跟秦朗诉着苦。
秦朗仰躺在水榭的水床上,虽一脸不耐,却并未打断他。
阿肆则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家少爷的腹部伤口。
也不知道他家少爷的伤口还会不会溢出血来,如果还出血,那情况可不太好。
秦朗受伤是件机密的事情,是以上官云并不知晓,秦朗也不打算告诉他,秦朗并不想让他卷入这个危险的漩涡中。
他与阿肆虽然选择来上官家,却也只是想单纯的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秦朗腹部的伤口,阿肆在车上也已经帮他处理过了。
阿肆受过专业的训练,对于处理各种伤口是手到擒来,可伤口处理后,难保不会再出血……
如果在上官家被人发觉这件事,一旦宣扬出去,到时候又会是一场血雨腥风。
毕竟这么多年,有些人觊觎这第一大世家的位置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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