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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静止……
嘴唇紧紧贴着。
她的手碰上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他的手摸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就这样沉默着……
木以九伸出舌头舔了舔白夜初的嘴唇。
白夜初被她这个动作弄得一惊,推开了木以九。接着有些震惊地看着那只摸到了某个……不好的部位的突然觉得有些邪恶的手……嗯……这女人的胸应该有34e?等等,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变态了?
木以九则是回味了一下刚刚吻到白夜初嘴唇的触感以及摸到某个男人邪恶的装备的……手感。
话说,这男人的嘴唇真软……
木以九想到这,突然猥琐地笑了起来……
“嘿嘿嘿嘿……”
“笑什么?”白夜初有些幽怨地瞪了她一眼。
“嘿嘿嘿嘿……白夜初,你的嘴唇好软哦……还有一点薄荷的味道……你是不是用薄荷味的牙膏刷牙?”木以九猥琐地看着他的嘴唇,这是她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
白夜初愣了愣,随即红晕在脸上弥漫开来,他有些别扭地转过头:“什么啊……什么薄荷味……莫名其妙……”
哇哇哇!脸红了!脸红了!好可爱哇!
木以九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百年一遇的机会,正想再调侃几句话,外面却突然传来爆炸声。
“砰!”
“轰隆——”
突然,房间门被踹开,走进一群保镖。
“少爷!你没事吧?呃……木小姐也在?”
“怎么了?”白夜初的脸瞬间黑了,似乎是很不满这些保镖就这样直接踹开他的房间门。
“报告少爷,似乎是一位恐怖分子把别墅的后花园给炸了!”一位看起来像是保镖头目的健壮大叔说道。
白夜初听了,随手从沙发上拿起一件上衣穿了上去:“喂,疯婆子,走了!”
见没人回应,白夜初有些不耐烦地转过头去:“疯……人呢?”
“报告少爷,木小姐……从这里跳了下去!”一位保镖指着阳台的已经碎掉一半的玻璃门说。
“啧,真麻烦!”白夜初蹙了蹙眉,也从那跳了下去。
就这样,原本只碎掉一半玻璃的门变成了没有玻璃的门框……
恍恍惚惚觉得玻璃门很无辜。
木以九来到后花园里,不,这里已经看不出来以前是个花园了,而唯一存活下来的大树上,一位美男子正坐在上面。
他一双桃花眼妖孽勾人,眸子是罕见的紫色,皮肤白得不像话,但不是那种病态的白。嘴唇薄薄的,呈玫瑰色,很想让人凑上去狠狠地蹂躏一番。白色衬衣和牛仔破洞长裤让人完全不能把恐怖分子这个可怕的职业和他联系在一起,可偏偏他就是一位恐怖分子。
“嗨,小舅舅,为夫回来了。”
美男子朝木以九挥了挥手。
木以九在心里赞叹,这妖孽实在是太美了,男女通杀啊这是。
不管她见了多少次这张脸,每次见到的时候她总是会赞叹一下。
只不过这孩子说出的话很欠揍。
“爷都说了几百遍了,不要叫爷小舅舅!爷还是个正值青春期的美少女!”木以九跳到树上,在他身旁坐下。
“为夫好不容易回来看一次你,你不是应该被为夫感动得痛哭流涕,并扬言要以身相许吗?”美男子嘟起娇嫩诱人的嘴唇,有些委屈地说。
“你够了,赖皮皮。”木以九在心中安慰自己,要对美男子宽容,宽容。
“嘤嘤嘤……为夫好桑心……”美男子不知从哪变出来一条手帕,咬着手帕“哭”得梨花带雨,贼像泰剧里面的那些陷害女主的白莲花。
木以九忍无可忍,伸出小爪子一把扯住了美男子的脸:“皮,你继续皮。”
“欸欸,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美男子拿开木以九在他脸上为所欲为的小手。
“说吧,你咋回来了?”木以九大爷似的翘起二郎腿。
“想你了呗。”又开始“贩剑”了?
“油嘴滑舌。”
“谢谢夸奖。”美男子故作谦虚了一下,“话说你怎么在这?这不是白家的别墅么?”
“唉,有苦说不出啊……”
木以九像是倒苦水一般,把这些天发生的啥啥啥都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美男子的神情有些若有所思。
“唉……赖霹黎,你说爷这是上辈子毁掉了宇宙还是杀死了恐龙才会摊上这么个麻烦事?”木以九托着腮,看着赖霹黎。
“小九九不哭,还有为夫。”赖霹黎摸了摸她的脑袋。
“得了吧,作为outsider组织的第一恐怖分子,别在爷这浪费时间了,你还是去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吧。”木以九笑着拿开了他的手。
outsider(局外人),一个最强恐怖分子组织,与木家不相上下。赖霹黎同学就是这个组织的最强恐怖分子。
“哼,小九九原来你是喜新厌旧的人!我之前看错你了!”
“哪有!”
“就有!”
“爷才没有喜欢上那个死洁癖!”
“不是恼羞成怒?”
“爷怎么可能会喜欢他那种人性冰箱+面瘫巨婴?!”
“是~吗~”赖霹黎有些不怀好意地看向树底下。
木以九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下去,发现她口中的“死洁癖”正站在树底下默默地看着她……
尼玛!赖霹黎你他妈绝对是故意的!
木以九在心里把赖霹黎的祖宗十八代通通给慰问了一遍。
“哈哈,被抓包了吧?”赖霹黎有些幸灾乐祸地说。
“赖!皮!皮!”木以九怒了!
“死洁癖?嗯?”树底下的人发话了。
“呃……这个……那个……那啥……爷……口误……对,口误!”
“口误?确定不是皮痒?”要不是他听到了今天的这个对话,否则他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这女人背着他偷偷给他起外号!
木以九狠狠地瞪了罪魁祸首——赖皮皮小盆友,然后特别狗腿地对白夜初说:“啊哈哈哈哈,小的,小的的确皮痒……”
木以九!你个怂逼!
女主在心中怒吼。
“皮痒了就从树上摔下来。”这男人好冷血!
“啊……这个……”木以九眼神飘忽,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这样吧,刚刚那个是你的初吻吗?”
赖霹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模样。
白夜初的脸有点黑——这女人知道什么叫矜持么?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不就好了,这也是爷的初吻,咱俩扯平了,就不计较啥啥啥的了,毕竟做人要宽宏大量嘛,而且不都是一家人么?咱们要学会相亲相爱哇!”
两位男士嘴角一抽——扯平了?做人宽宏大量?还相亲相爱一家人?这啥理论?为啥有点想笑?
白夜初的脸又黑了一点……
木以九又想了想,再次语出惊人:“要不……爷再送你一张svip终身负责卡?”
------题外话------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因为某种该死原因,爷又迟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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