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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斯慢条斯理走进屋子, 拉上门,自己的小秘书通红着脸笑的像是一朵儿花一样。
老王在整理购买的东西,冉斯倚门长身挺立, 站了会儿,换鞋进屋。
小秘书正开了一包虾条,吃得津津有味,冷不丁听得一声温柔问候:“好吃吗?”
“好吃!”兰兰使劲儿点头。
这头点过, 又觉得不太对,抬头便见着一长腿帅哥正装站身后, 面上笑着, 这笑却透出点森森冷意……
这不正是自己出差多日的老板吗?
小秘书惶恐, 出声:“冉总!”
冉斯笑容不变, 将手机放桌上, 伸手打散领带的结:“我还以为你不认识我了!”
兰兰咽下一口口水:“不会的, 冉总你化成灰我都认识。”
“……”
兰兰意识到自己说错,忙不殊摇头:“呸呸呸,冉总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一时间将冉斯看着,两眼水汪汪,无辜极了。
老王走过来恰恰看到这一幕,惊:“下班了你还摆老板谱?”
冉斯:……
兰兰察言观色惯了,立刻帮老板解释:“没有的, 不是的, 冉总没有!”
老王:……
冉斯高兴了, 摸摸小秘书的头:“听听孩子的心声。”
老王尴尬:“咳。”转身又去收拾东西了。
冉斯坐电梯上二楼, 想到什么,喊一声路过的老王,趁着老王呆滞讷讷,迅速将人拽进电梯里按二楼。
老王:“???干嘛”
电梯门缓缓关闭,冉斯满意:“有事需要你。”
虽然冉斯这人混蛋了点,但说谎还是不屑于做的。
老王跟着冉斯一路到了他房间,直到冉斯开始脱衣服了,老王睁着大眼震惊:“你到底干嘛?”
冉斯甚至有点享受老王惊讶的神情,一只手解领带,一只手松皮带,轻佻了一句:“你期待我干嘛?”
老王身边空气有一瞬间凝固。
……在下告辞!
老王转身就走。
冉总可是风月里摔打惯了的,等老王一只腿迈出门了,声音方慢悠悠道:“小龙虾吃的那么嗨,回头还不理人了~”这口吻颇有点遇人不淑的哀叹。
“……”
老王额头青筋突突突的,捏着拳头转回来身。
冉斯轻重拿捏得好,怡然大方磊落:“帮我换个床单被套吧~”
老王面色稍霁,嫌弃:“……你没手?”
冉斯把衬衣扣子解开一半,领带拆了,衣领敞开吐口气,伸手捏眉心:“开了大半天车,累。看今天还吃得开心的份上,帮个忙?”
刚才不觉得,此刻冉斯眼睛半闭,眉心褶出浅浅一个痕子,动作也放慢,疲态立刻就显出来,和办公室调笑的那会儿像是两个人了。
要说起来,老王和冉斯工作的时候很像,休闲时间简直判若两人,老王表里如一,冉斯犯懒起来能气死个人。
就这货,买个饮料都能把一系列全打包带回来,问起来还很有理——
“给你打电话问多麻烦,知道我平时多少钱一分钟么?都买回来你挑了要喝的,不喝的扔了呗,浪费?这算什么浪费,为了哄你开心,我还没嫌提回来压手呢~”
……
老王记忆深刻。
并且毫不怀疑要是把“饮料”同等替换为“手机”“电脑”甚至是“手表”,大概那时候冉斯也是同等作为。
用冉斯的话说:有什么好选的,全买回去,一三五二四六不重样,选择困难就自愈了。
正犹豫着,冉斯已经脱完衣服了,不以为耻道:“王先生帮帮忙呗,毕竟我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纨绔,实在不会铺床……”
越说越振振有词:“你看这个点找个家政来也不好对不对,人家也有私生活,楼下小秘书……”
老王瞪他,警惕:“说兰兰干嘛?”
冉斯仍旧笑着:“楼下小秘书是我正儿八经的秘书,喊上来给换床单是不是暗示意味有点明显了?传出去听起来不太像话?!”
老王:!!!
说着冉斯裤子也脱了,大腿皮肤下,随着动作隐有薄薄肌肉。
“王先生当个好人”冉斯太累了,打了个哈欠,语气迷蒙着,“嗯?”
老王那瞬间脑子飙过了无数“霸道总裁暖|床”相关的……不正经的……画面……
老王一言不发把头低下来,冉斯正再接再厉准备催促,但见人叹口气,从他身边走过打开衣柜,面色别扭,强拗着一口不耐烦的口吻道:“嗯嗯嗯,滚吧,不是要去洗澡吗?我铺,我铺还不行吗……”
“啧!”看来一起住了一段时间,互相了解做的很到位的。
老王越说越佛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懂了懂了行吧~小龙虾人间美味,为了报答冉总你的大恩大德,嗯,给你铺床单!换被套!换枕套!!
“peace&love!
“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相扶到老不容易,是否更该去珍惜。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冷不丁脸颊被两指捻着肉,轻轻捏了捏。
老王睁大眼:“干嘛!!!”
全身正儿八经只剩一件的冉斯抱胸靠在衣柜边上,垂目,翘起嘴角:“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老王气愤:“可爱你个几把!!”
“它是也挺可爱的,想看么?”
“滚!报警了!!”
“……”脸被扔上衣服,冉斯成功错失调戏良机。
等洗完澡出来,头发上湿漉漉挂着水,老王坐在卧室一边玩他的新拿的任天堂手机,床单被套全然翻新过一遭,冉斯头顶毛巾呼出口热气。
老王眼睛都不抬:“你经常穿的居家服给你扔床上了,还有一个小时足球开赛,等会下去和兰兰一起看。”
冉总裁挑了挑眉。
暖色的灯光下,老王手长脚也长,身上也换了一身居家服,显然是回来特意说这话的。
用公司人事大妹子的话说,冉斯身边一年四季人不重样,刨去空窗期,情人来去比流水都活络。
这话没错,但是吧——
冉斯咂摸着,前任是多,但是他从浴室走出来,能穿的正儿八经坐着的倒是少。
这感觉有些新奇,冉斯坐在床沿上目光凝着老王,诡异的有了几分居家的温馨感。
这种浅淡的喜欢又很干净,无关情|欲。
至少这一刻。
穿了条短裤,冉斯坐床上擦头发,热水把英气的眉眼越发蒸腾得入画。
老王一不留神瞥过眼,目光便借着游戏机的遮掩,一本正经粘在冉斯脸上扯不开。
老王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这颜控的毛病耗死。
自觉的同时,目光也没控制住。
可不是么,要是能控制住,至于睡上两回吗?!
哎,堕落!
但是,老王纠结——
堕落的滋味真是好啊。
冉斯轻笑:“看就看吧,还不知道你毛病,有什么好遮的。”
“哦”老王面不改色,把几乎举到脸上的游戏机放回腿上。
还以为冉斯还要招惹自己几句,装模作样腹稿都打到a4纸第二页末尾了,才惊觉室内意外的安静。
老王试探着抬头,冉斯半闭着眼睛靠在床头靠背,斜着身子半躺不躺的,竟是睡了。
老王放下游戏机打量,冉斯呼吸匀净,睡着时候少了平时那点儿缺德,看起来人畜无害。
看起来,今天是真的很累了——
想着晚上那顿麻辣小龙虾,老王的良心开始活蹦乱跳起来。
冉斯小别墅都是家政放的东西,每个房间的大概配套都是差不多的。
纠结片刻,老王轻手轻脚从衣柜抽了一床薄毯子出来,中央空调冷气十足,他把薄毯往冉斯肚子上一搭,算是仁至义尽。
正想走,冉斯翻了个身。
老王顿时一动不动,等了会儿,冉斯并没醒,只是换了个动作。
老王确认后,还是没动。
冉斯脸上的,长睫毛,像是小扇子,在呼唤老王的手犯下贱。
摇摆好久,老王颤颤巍巍伸出手,一边伸一边想,这不怪我,都是睫毛勾引我的——
我就摸摸不干别的——
亟待睫毛蹭在手指尖,绒绒痒痒,老王的心也像是被这小扇子剐蹭了下。
冉斯睡颜安静,挺好看的……
老王竟然想再摸摸脸——
不不,qaq这真的不怪他,是睫毛先动手的。
#
冉斯睡眠浅,半小时后是被一个寒暄电话叫起来的。
老王亲身目睹了一番变脸绝活,冉斯话里话外都是热络,脸色却臭得不行。
等电话挂了,冉斯果断开飞行把手机扔一边了。
“这个点,死变态不会暗恋我吧?”
一边扔还一边嘟囔。
一旁的老王:……
晚上十点准时球赛开始,最有精神头的是睡了的冉斯,其次是球迷老王。
兰兰有点蔫巴,但是抱着一堆零食,还是吃的很欢乐。
小秘书刚刚请示了一番人事大姐,对今晚自己的行为有了个大概计划。
首先将冉斯放沙发边上靠着老王这个行为,就很让老板欣慰。
小兰兰迷瞪跟着一起看球。
开赛后冉斯见兰兰目不转睛的,好奇:“你能看懂?”
兰兰:“啥?”
冉斯指了指屏幕:“喜欢看足球?”
兰兰摇了摇头,直言不讳:“不会看球,会看脸。”
想了想,生怕自己表达得不够具体,言之凿凿:“球员都很帅啊,尤其是德国队的,可以去当明星了——”
冉斯:……
行吧,总算是大家都有看点和爱好不是——
能接受。
就这样,冉斯佛系看球,老王打鸡血看球,兰兰看美男。
三个人也河蟹的熬过了第一场。
兰兰不熬夜,第二场不来了,自己去睡了。
老王还很有精神,这点精神在后一场比赛,上半场毫无悬念的比分下,也慢慢耗尽了。
下半场没什么看点,老王也不是很迷两只球队,在沙发上睡着了。
冉斯还精神,准备等看完了再叫醒老王。
好死不死的,半夜一点,手机开始振动了。
冉斯自己的手机根本没带下来。
从老王身边把振动的水果机摸出来,上面赫然是他公司一个主管的名字。
这人冉斯从老王那里听说不少,有事喜欢call老王,不论多晚——
他这大概是遇上了。
想到白天的那几个项目也和这人有点关系,
冉斯心里基本上确定了,
是看着老王好用,工作上碾压着老王使在。
第一个没接,第二个锲而不舍又打了进来。
冉斯看了一眼时间,挑眉。
哟,来劲儿了。
第二个冉斯很绅士的没接,第三个不出意外的又打进来了。
三个了,可以不绅士了!
冉斯内心微笑接起来。
对面没听到熟悉的声音愣了愣。
“王高达在吗?”
冉斯口吻漠然:“你谁啊,你们什么关系这么晚还找他?”
熟悉的同事被一怼,迅速反问:“那他手机怎么会在你手上?”
冉斯垂目看了眼熟睡的老王,恨铁不成钢摇了摇头。
施施然道:“哦,这个啊——
“你找我老公有事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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