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听旨:猫妃要反穿

第五十二章,原弘的索赔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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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棒了!时哥,再来一次!”
    被当做试验品,唐心儿不仅不恼反而异常欢快。
    真的是空间转移!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感受着从房间中央吧台瞬间到大门边,起码十几米的距离,没有风,但那种景物的瞬变带来的视觉效应,真是比坐多少趟过山车都来得兴奋!
    唐心儿跃跃欲试,“这里不是还有二楼吗,看看能不能穿越墙壁直接到二楼?”
    宇文时斜眼,“要是不能,就这速度,你就得变墙了!”
    唐心儿毫无畏惧,“我有小一,小一会保护我的,对吧?”
    左脚踝上的莹白光芒穿透红裙,响应似的闪动着。
    看着自家奶猫像找到欢喜的玩具的眼神,宇文时真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想想这两个绑定武器的能力和灵性,指尖一动,算是随了自家奶猫。
    幸运的是,这个“神级技能”还真不是盖的,真的穿越墙壁上了二楼。唐心儿情绪很高昂,脑子却没被冲昏头,说到穿越,她忽然觉得大黑的空间转移技能给她的感觉有点熟……
    “……!”
    唐心儿怔了。本就兴奋的情绪在猛地看到二楼的装潢风格更是达到一个今日极大值——这是,他们的家。
    除了玫瑰小筑的面积更大些,这整个二楼的风格几乎与他们在现代的小别墅没有差别!
    “时哥时哥!”唐心儿蹦蹦跳跳地冲到小筑中央的旋转楼梯,下楼,准备和奶妈分享自己大大的激动,脚踝上的莹铃也随之一路摇摆着欢脱的音律。
    玫瑰小筑不远,四方馆。
    西府站在门前死命按着额角的黑线,尽最大可能不让它们往下掉!深呼吸,再深呼吸,千万不能脸上破功,余光却忍不住又瞟向屋子转角行迹诡异的原弘,西府皱紧眉头,那太子究竟在搞什么鬼?!冒一个头出来看两眼他家主子的房门,摇摇头又缩回去,然后又一脸慷慨就义冒头,再缩回去,再冒头……
    他就想问一句,从上午就在那里伸伸缩缩到中午,太阳辣么大,难道他不热么?还是,这太子终于知道自己与他家主子的云泥之别,然后现在想来求饶认输抱大腿却又拉不下脸?
    其实有一点还真被西府的脑洞猜中了。原弘现在就是拉不下脸去找那原舞要那劳什子一百斤的梵尼兰!
    你说,好歹他们以前也是正正经经团结和睦有共同敌对意识的死对头,一直都保持着这样友好和谐的关系二十多年,可现在,可现在他却因为被两恶魔折腾得死去活来最后还被迫签下了卖身契啊呸,是借据!以致于他不得不冒着打破伟大和谐的界限来原舞这里讨要啊呸,是索要梵尼兰,一百斤!
    原弘蹲在墙角后,双手抱头,啊!究竟要怎么说,才能既不丢了面子,又能要来香籽?原弘猛地撑着窗沿站了起来,不行,果然还是不行,他堂堂一个乾元太子怎能去做这种要香料的下人活计?!但那借据上又盖了他的章,算了,他还是回去让属下再来……
    “嘎吱——”
    原弘愣愣看着身旁这扇不禁碰的窗就这么缓缓在他眼前敞开,赶忙伸手正想及时挽回,结果却一不小心看到一个飘散着水汽,衣裳半露的白玉美背,顿时脑袋一轰,鼻头发热。
    美背的主人显然警觉性极高,嘎吱声一响,原本半阖的眼眸陡然睁开,长臂一抬,内劲先行,一股狂风过后那个还伸着手的原弘就已经呈抛物线砸进了院子的墙下,原舞也已在这一抛一落间穿好里衣,侧头看向院墙。
    “……原弘?”
    半晌,一系列紧急施救措施过后。
    “原舞!嘶!”原弘一手捂着刚刚被内劲挥出去撞到地上的脑袋,一手忿忿指着原舞,面目狰狞,怒发冲冠,“你,你一介臣子竟然敢摔本宫!简直放肆!无法无天!”
    西府听得不爽了,“太子才是,您别以为我不知道您已经在主子窗台下的墙角心怀叵测蹲一上午了!我看您就是谋划着想偷看我家主子沐浴!”
    “……”
    这话一出,就连原舞倒乳茶的手都顿了,“一上午?”话音在口中转了转,花红的唇勾起,撩了撩刚刚洗浴完的发丝,艳色无边,“皇兄莫不是找臣弟有何重要之事?竟然劳烦皇兄在墙角蹲一上午,真是让臣弟心有惶恐。”
    ……你惶恐个鬼!原弘咬牙,没想到他如此隐蔽的行动竟然被一介下人察觉,看来这原舞身边的人也非凡人,当然,这个他早已有所耳闻,现在重要的是,他堂堂一个太子竟然被下人看到蹲墙角!这简直,简直不能更丢脸!都怪那两恶魔,要不是他们强迫他签借据,要不是他们强迫他交梵尼兰,他现今怎会落到如此田地?!
    等等,如此,田地?
    原弘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摸下巴的小人,他受了那两恶魔的滴水之恩,转眼就要报答他们百斤香草,现在他被原舞有意中伤,那他岂不是也可以如法炮制向原舞索要赔偿?
    没错,此计甚妙!原弘大掌一拍,理直气也壮,“原舞,吾本为君,你为臣,你方才逆君篡上,伤君之过,本宫可以既往不咎,但本宫受此大辱,你必须给予本宫一个你已知错的表示。”
    表示?原舞难得抬眼正视了原弘一瞬,这个词的引申意思可不少,其中之最就是世故之语向人索要物什,没想到这位乾元皇后羽翼之下的笼鸟竟然也学会了这种词,倒是有意思。
    “不知皇兄需要臣弟怎样的表示?”
    看原舞这么配合,原弘很满意,说道:“一百斤梵尼兰。”
    一百斤?!原舞再看原弘就如看智障!虽不知这原弘是从哪里得知他所用熏香的名字,但他既然查到了名字,定然也知晓这熏香得之不易,价格不菲,此般向他索要百斤,是想变着法为难他?
    原舞皱眉,可是即便原弘得了这百斤梵尼兰又有何好处?拿来烧着玩?还是,原弘已经确信他无法集齐百斤,正好借此大做文章?他怎么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怎么,你拿不出?”原弘仰高下巴,学着记忆中小恶魔鄙视的眼神看着原舞,心里想着这句话说着真爽!
    “呵。”
    原舞笑了,他就说怎么从刚才开始便觉得原弘身上有股违和感,看见原弘现在因为说出这句话而得意洋洋的脸,就好像曾经受过这句话的激怒,现今用在他身上就有种报复之快的幼齿之态。看来,这里面还大有故事。不过原弘受挫,就是他最大的乐趣,所以,他现在很好奇那位戏弄了原弘的神秘高人究竟是谁呢?
    “你笑什么?本宫警告你,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和那乌上的台吉狼狈为奸用尼古丁毒害于本宫,现今只是让你拿出百斤香料便算平歇此事,你应该心怀感恩本宫的仁慈!”
    原舞微诧,却并不在意原弘自大的发言,而是在想这原弘怀疑他是正常的,可竟然知晓此事与乌鲁有关,还能准确道出所中之毒的名字……他并不认为原弘本身有这个能力,毕竟,这只金笼之鸟的身边都是乾元皇宫里那位皇后层层围起的锁链,人手都无法自由使用,得到的消息也是被皇后精心滤过的,尤其是这种危害到原弘本身的消息。
    那么,莫非原弘也是从那位神秘高人那儿得到的消息?可既然目的是为了戏弄于原弘,又为何要告知他如此清晰准确的消息?
    原舞想不通,但原舞并不心急,因为他相信他很快就能得到答案,“皇兄何必动怒,臣弟戚戚,怎敢有毒害皇兄之心?更罔论与乌上台吉狼狈为奸。至于百斤梵尼兰,皇兄安心,既是臣弟之过,自由臣弟所担,给臣弟些许时日,定当奉上。”
    听见原舞说能集得齐,原弘率先松口气,太好了,能集得齐他就不用再受那两恶魔的折磨了!
    努力压下心花怒放的欣喜,催促道:“那皇弟可要记得快些,本宫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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