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和影帝有一腿

21.是谁自称大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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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以置信,顾星风竟然和这个36线搞到了一起!
    王思明一脸幽怨,恶狠狠盯着言默。
    小妖精!
    顾星风急忙推开言默:“你那什么表情啊!我们什么都没干!”
    言默眯眼,表情若有所思。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言默拦腰抱起顾星风,王思明惊的下巴险些掉下来。
    这体位
    莫非顾星风不是top!!!
    凭什么他家的宝贝影帝要被一个五大三粗的小透明酱酱酿酿!
    影帝应该是大强攻啊啊啊啊啊啊!
    “喂!你在干什么!”顾星风胡乱蹬腿,脸颊气鼓鼓。
    “地上太凉,不要光脚踩。”
    “要你管!”
    言默揉揉顾星风的碎发:“心疼。”
    腾——
    室内温度瞬间上升。
    这都不背人了啊啊啊啊!
    王思明一脸心碎,那平时骂我的气势呢,那演黑帮大佬的魄力呢,是谁在粉丝面前自称大总攻,是谁信誓旦旦的说绝不搞对象!
    谎言,全都是谎言!
    “咳咳!”王思明干咳一声:“门外那两个人怎么回事啊?怎么躺地下了?”
    言默把顾星风放在床上,冷声:“我干的。”
    “!”王思明瞪眼:“你干的!你还有理了?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为什么这么暴力?你把他们打坏了,赔钱的是我们!”
    言默站直身子,目不斜视走到王思明面前:“赔多少,我给。”
    黑漆漆的病房内,言默高大的身影逐渐逼近,淡漠似冰山的脸没有任何表情,王思明不禁喉咙发紧,后退一步。
    “等我收到明细后会通知你的!”
    “好。”
    言默冷眼:“你走吧。”
    “哦哎?!为什么我走?你走才对吧!”
    王思明踮脚绕过言默,一溜烟窜到顾星风背后,小声咬耳朵:“你快让他走,被其他人看见了不好!”
    “你自杀的头条刚让徐姐灭下去,万一再爆出来包养小明星,你可就毁了”
    顾星风眼皮猛跳,嘴角抽搐:“谁告诉你我包养小明星了”
    王思明拍拍他的肩膀,眨眼发射暗号,憋装了,我懂!
    我去尼玛的!顾星风一拳头锤过去。
    王思明捂着胸口,指尖颤抖:“你你”
    “你现在都能为了这个小妖精打我了?昂!”
    “趁早给我滚!”顾星风气的脸色涨红,言默大步上前,拎起王思明的脖领子把他丢了出去。
    咣————
    门被紧紧阖上,言默缓步上前,月光下,他双眼锐利,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狼。
    “你干什么?!”顾星风在床上缩了一下。
    “很晚了。”言默摸摸顾星风的头:“休息吧。”
    言默的指尖冰凉,脸颊上还淌着雨珠,熟悉又陌生的味道让顾星风心烦意乱。
    “你在这我怎么睡?滚滚滚。”顾星风烦躁的摆手。
    “我守着你。”
    顾星风语塞,随之而来一股火气:“你凭什么守着我?我需要你吗?你算哪根葱?!”
    “我现在不想见到你,我很讨厌你,你给我走!”
    言默的表情未变,眸色暗沉,似乎有波浪涌动。
    从看见新闻的那一刻,言默的心脏就像被一双大手紧紧掐住,痛苦,窒息,恐惧,他马不停蹄的从z市赶到帝都,短短几个小时的旅途于他而言竟然漫长的仿佛几个世纪。
    他害怕顾星风出事,哪怕仅仅只从新闻上看见几行字,都足以令他心如刀刺。
    他不断的后悔,不断的自责,其他任何事情在那一刻似乎都不重要了,他满脑子都是顾星风,想狠狠抱他,想把他捆在身边,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顾星风被言默盯的心脏发慌,声音发紧:“爱走不走!随便你!”
    说完扑通一声躺在床上,背对言默拽起被子把头蒙住。
    言默静坐在床边,目光微微波动,表□□言又止。
    半响,他终于缓缓开口。
    “我父母结婚纪念日那天,开车外出旅游,当天高速公路发生连环车祸。”
    “他们的车被夹在中间,我母亲坐在副驾驶,事故发生的一瞬间她就死了。”
    “父亲强撑着等到了救援,送进医院后却因为失血过多,在重症监护室昏迷不醒。”
    “我接到电话后整个人都傻了,你能想象那种感觉吗?”
    “明明昨天,他们天还笑着同你招手,转眼间一个躺在冰冷的停尸房,一个在重症监护室不省人事。”
    被子猛然颤动一下。
    言默眸光冷静,语气淡然如水,说话声音低沉暗哑,仿佛正打开一本尘封多年的日记,翻阅时灰尘阵阵,边角一圈一圈泛黄的印记,越看越觉得鼻尖发酸,眼眶红热。
    事故发生在外地,言默的父亲被直接送往当地最近的医院。
    言默匆匆赶到,签字后连续几个小时的手术,但结果却不尽人意。
    命暂时保住,却依旧昏迷不醒。
    插氧,打点滴,上高精度的仪器,24小时监护,稍有不慎便是言默无法承受的结果。
    另一边,言默母亲在停尸房放了几天,工作人员警告他必须赶紧办手续火花,言默甚至都没有机会跪在母亲身边,捧着他的手好好哭一场,转眼就被一大堆的人批评者、呵斥着、匆匆忙忙送走母亲的遗体。
    那段时间真的太痛苦太可怕,一个人如果总是淹没在绝望中,是会发疯的。
    父亲的身体每况愈下,存折上的数字越来越少,到后来他不得不托人卖掉房子,他自己在医院附近租了个小地下室,每天打各种零工,堪堪维持所有的医药费用。
    像是个无头苍蝇一般,他没头没脑的拼死拼活的忙碌几个月,直到顾星风一通电话把他拉回现实。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你这段时间跑哪里去了?我要被你气死了!”
    “我告诉你言默,你今天不给我个解释,我这辈子都不原谅你!”
    咣咣咣——
    昏暗的地下室有人疯狂砸门,砰的一巨响,脆弱且不堪一击的木门被狠狠劈开。
    “对不起,有点事情,先挂了——”
    电话挂断,一群凶神恶煞,满脸横肉的大汉拎着棒球棍闯进来。
    花臂男人皮笑肉不笑:“不好意思啊小同学,我们来拿钱!”
    言默冷眼:“钱我已经还清了。”
    男人哼了一声,道:“那只是本金,还有利息!你跟我装傻呢?”
    “连本带利一共十三万!”言默目光锐利,声音冰冷:“一分不少!装傻的是你们!”
    “呵?”男人笑:“八出十四归!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男人眯眼继续说道:“你小子今天不把剩下钱还了,就别想活着走出去!”
    说完,他一个眼神扫下去,周围几个男人抡着铁棒,在窄小的地下室乱砸一通。
    叮叮咣咣的巨响,大小家具噼里啪啦摔落一地,似魔鬼的笑在耳边桀桀回荡,引人发疯发狂。
    砰的一声脆响,一张黑白相片砸在地上,碎玻璃散落一地。
    “妈的,什么东西,晦气!”
    一个黄毛嫌恶的用脚踢了踢,努嘴啐了一口。
    言默的脑子轰然炸裂,待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骑在黄毛的身上,面目狰狞的疯狂殴打他。
    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下了多重的手,双拳红艳艳一片,地上躺着的人气若游丝。
    事件一触即发,本来就紧张的情绪顷刻间被点燃。
    众人呆愣片刻后顿时回过神,一窝蜂的冲过去,围着言默抡起巨大棒球棍,其中某下砸在言默的头上,黑红色的血顺着额头蜿蜒留下来,像是一条狰狞的蜈蚣。
    黄毛眦目欲裂,颤颤巍巍的起身,从腰间掏出一把□□,对准言默的肩膀闪电般的捅过去。
    噗嗤一声,言默闷哼,肩膀上晕染一片血花,他摔在地上。
    角落里的黑白相片被踩上几个脚印,破碎了一地的玻璃片深深刺激了他,言默双眼赤红,头脑空白,猛然伸手一捞,握住某个尖锐的物体。
    他起身,狠狠刺了过去。
    啊——————
    一声痛苦凄厉的吼叫。
    言默双手被玻璃片刺破,当他颤抖的松开双手时,玻璃片已经狠狠的扎在黄毛眼球上。
    鲜血不止。
    有些事情,不论是否故意,不论当时情况如何,不论是否真心悔改。
    一旦做了,就没有回头的路。
    就像他曾经说过,机会没了可以再争取,路错了再没法回头。
    他从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变成涉嫌故意伤人的少年犯,没有后悔的机会。少年监狱几年暗无天日的生活,他永远忘不了。
    后来他出狱,去了z市。
    再后来,他遇见了顾星风。
    “伯父呢?”顾星风猛然从被子冲出,脸上已经湿漉漉一片。
    月色之下,像一片片破碎刺目的水晶。
    “他身体恢复了没有?”
    言默摇头,语气低哑晦涩:
    “他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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