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受成攻史[快穿]

17.[星际]我和舅舅抢男神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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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然话一出口,却让劳埃德大吃一惊。
    他不动声色地压下心中的情绪,上前走出一步,扶起陶然的手臂,尽量显得平静地说:“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说出这种话?”
    陶然看了一眼他,眼眶微微发红,声音似乎也有些断续的哽咽:“当时,我知道他接近我,是因为神殿能给他家族的利益,他讨好我,不过是因为他受了家族的嘱咐。我和他吵了一架,基本上可以说是决裂了……
    “但是,我越想,心里还是越不甘心。不找他问个明白说个清楚,就不服气。后来你知道的,我偷偷跑出去了,被你发现后,还打伤了你。劳埃德,对不起。”
    陶然低声说,语气显得十分真诚。然而劳埃德不知道,他的道歉,到底是出于对打伤自己的内疚,还是仅仅是为了达成接下来的目的?
    “我知道他的航班,就弄到了他旁边座位的票,中间搜查的人来了,我们就下了飞船,乘坐非法星舰。果然和他一起去虫族了。然后我们也和好了。”陶然继续说。
    劳埃德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派去的人会在中途丢失目标,直到后来他们到了虫族的时候,才重新发现踪迹。
    “没想到,到了虫族以后,我们受到了虫族的袭击。我把他们全杀死后,受了很严重的伤,当时我以为我要死了。可是格雷斯没有放弃我,他伪装成虫族,去矿石开采场工作,靠微博的工资换取粮食和药材救我,我养了很久的伤。
    “直到有一天,格雷斯再也没有回来。我去找他找不到,冲到工厂里,杀了很多虫族,再醒来时,发现我已经完全变了个模样……就是你现在看到的。”
    开采场屠杀的事情,劳埃德也是知道的,只是从没有往陶然身上想过。现在弄清楚了原委,但他关心的却是另一件事情:“你的身体还好吗?除了外表发生了变化,有没有感到不舒服?”
    如果没有的话,难道……他们虫族做了几百年的试验,现在终于成功了?
    他就是那个真正的神子?
    劳埃德一时间不知道这个结果是好是坏。
    陶然沉默地摇摇头。
    “你现在需要立即检查身体。”劳埃德拉着他的手,把他往洗礼室带。现在他急于确认真相,才能判断接下来该怎么做。
    “除非你先派人去虫族找到格雷斯!”陶然一下子甩开他的手,情绪忽然激动了起来,“刚刚我说的话,你难道有什么地方没听清楚吗?格雷斯失踪了!他可能被抓到虫族高层去了。你去救救他好不好?”
    眼见劳埃德站的如同一根柱子,既冷又硬,且无动于衷,陶然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哀求了:“我求求你了,去救救他好不好?我再也不逃走了,不然的话,他可能就那么无声无息地……死了。”
    说到“死”的时候,他的声音非常的轻,似乎对于这个字,就连碰也不敢去触碰一下,害怕它会真的应验在重要的人身上。
    “和我去检查身体。”
    “不。”
    “检查一下,才能确认你的安全。”
    “……”
    寂静似乎在两人中间压抑地发酵了一段时间,而后倏忽地爆炸开来。
    “你不觉得你现在很可笑吗?!黎行,”出乎意料的,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劳埃德竟然也会有这么情绪外露的时候,雕塑一般俊美的脸仿佛崩掉了外壳,露出了里面鲜活的内在。
    “身为神子,受到万人的顶礼膜拜,现在为了一个男人,寻死觅活到这种地步!”
    陶然似乎被他说懵了,呆了一下才道:“你说什么?”
    “你不是想让我派人去救那个格雷斯吗?那好,我就告诉你真相。”劳埃德猛地转身,长袍在空中划出一个飘扬的弧度,“他没死。不仅没死,还很早就回来了。现在借着他母亲的东风混的很是快活,身边日日都有美人环绕,整天歌舞享乐,生活过的不知道有多美好,哪里记得仍然在虫族找他的你呢?”
    “你说……格雷斯他没被虫族抓走,他回来了?”陶然想过一百种劳埃德拒绝帮助他的理由,就是没想到这种可能。
    “你为他受伤,他却嫌你太麻烦,不肯继续照顾你,自己一个人在一个月前就悄悄逃回来了,怎么样?”劳埃德有些残忍地问,“你看中的这个人,是不是特别好?”
    陶然的目光有些动摇,他低下头思考了一会儿,再抬起头时,脸上的神情已经看不出什么异常了:“我不信,除非我亲自见到他。”
    “好,”劳埃德点点头,“随便你。”
    三日后的晚上。
    流光溢彩的水晶灯将整个偌大的皇宫都映照地亮如白昼,悠扬的音乐响彻云霄。
    无数对俊男美女穿着锦衣华服,穿梭在走廊上,身上的香水将空气都染上了浓郁的芬芳。
    “不知道格雷斯今晚又会想出什么新鲜好玩的主意呢。”
    “上次他弄得那个酒池就很不错,不过美酒的浓度似乎应该再浓一些,才能玩的更有兴致呢。”
    “瞧你说的,格雷斯这样做,还不是为了我们女孩子不能喝酒着想吗?你倒好,还埋怨起他了。”
    “那倒是,格雷斯对女人一向是很体贴周到的。”
    贵族女人们仿佛听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一样,纷纷拿着扇子遮住画了精致唇妆的嘴巴,相互取笑了起来。
    “格雷斯之前躲起来了几个月,我还以为他转性了呢。”
    “现在不一样了,他母亲翡翠公爵和梅拉德伯爵离婚后,都要被立为皇后了,他身份和以前不一样了,谁还敢说他呀?”
    “快进去吧,干站着有意思吗?”
    女生们的裙角消失在拐角后,走廊后转出来两个人来。
    正是陶然和劳埃德。
    “如何,现在相信我没有骗你了吧。”劳埃德说。
    陶然没接话,跟在其他人的身后走进了宴会的舞池。
    刚刚还明亮的如同白昼的大厅倏地陷入了一片纯然的黑暗中,光仿佛被吸尽了,连一根手指都瞧不见。
    人们惊慌失措地叫起来,以为遭受了什么恐怖袭击。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我的宴会!”一道熟悉的男声响起,语气十分轻佻,众人于是明白了这又是格雷斯的把戏,顿时安静了下来,想要看看他又要耍什么花招。
    “伸出手摸摸你们的头顶上,我想你们都一定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没错,那就是你们今晚的专属面具了。”元秉的声音带着兴奋,与不加遮掩的性质勃勃,“不论你们拿到的是什么面具,都请你们把它带到脸上,它会指引你们找到今晚你们的最佳情侣。与他或她来一场刺激的约会,不过这约会到底是梦幻的还是厌恶的,就得看你们的运气了。怎么样,敢挑战吗?”
    “这有什么的?”众人纷纷应战,摸索着把头上用线吊着的面具戴在脸上。
    有一个人男人甚至大声喊道:“格雷斯,给我开个后门好不好,我今晚一定要选到你!”
    大家哄笑起来。
    “滚你的吧。”元秉笑骂着说。把自己的王子面具带到脸上。
    黑夜不能对陶然的视力产生任何影响,他四处看了一圈,悄无声息地走到一个女人身边,将她的面具拿了过来,重新塞了一个给她。
    女人抱怨了一声,不过因为太吵了,并没有人听见。
    劳埃德徒劳的伸出手想挽留陶然,却强行忍住,放下的手不甘心地握紧了拳头。
    大家戴上面具后,果然发现了新奇之处,他们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箭头,不停变换着方向,指引着他们找到与自己带着配对面具的人。
    黑夜似乎激发了某种更隐蔽的欲-望,大家怀着期待缓慢行走着,幻想着与梦中的人发生一场浪漫的相遇。
    元秉却坐在高台之上,面具下的他神情沉静,与方才的表现相反,他一动不动,意趣寥寥。
    “抓到你了。”
    声音响起的同时,一只手从黑暗处伸了出来,握住了元秉的手。
    “最近,你好像玩的很开心?”
    意识到了来人,元秉一下子站了起来,起的有些急,就踉跄了一下,正好被陶然带进怀里。
    “你终于来了。”元秉抓住他的衣襟,稳住了身体,把自己的面具摘了下来,“你怎么知道我的配对面具是狐狸?”
    “‘如果你驯养了我,我们就将彼此需要。’”陶然用读诗一样的语气温柔低缓地复述,“‘对我来说你将是世界唯一的;对你来说我也是世界唯一的了。’”
    元秉记得,这是在虫族时,他空闲的时候给陶然讲的故事。
    “这位王子殿下,你说的话我一向字字句句都记在心里。哪里像你,让你离别人远点,你非不听。”陶然抱怨了一句,把要离开他怀抱的元秉拉了回来,将自己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两人鼻尖触着鼻尖,呼吸相错。
    “如果你能驯养我,我的生命将从此辉煌。所以请你……”剩下的一句喃喃消失在了两人的唇轻触的唇间,“……驯服我吧。”
    元秉的心脏像是被什么击中了,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他迟钝地想推开身前的人,不过反抗带来的后果只是被束缚地更紧更深。
    这个吻对于元秉来说似乎太早,而对陶然来说,又来的太迟太迟。
    不过热烈程度,似乎能将两人都灼伤。
    陶然一只手将元秉的两只手腕都扣在他背后,另一只手则捧住他的后脑勺,深深地舔-吻着他。
    明明只是唇舌相接而已,元秉却有一种整个人都被略夺着的窒息感。
    他被动地承受着来自陶然的汹涌爱意,感受着他的炽热的气息,只觉得自己头皮都被激得微微发麻。
    ——小混蛋今天是疯了吗?这么激动。
    “你放……不怕被看见吗?”元秉口齿不清地说。
    “不怕。”许久后,陶然终于放开了他,用拇指抹去他嘴角的一抹银丝,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细细咬着他的耳垂,“你勾三搭四都不怕被我看见,我为什么要怕。”
    元秉:“……”
    他连忙捂着耳朵后退,摸着耳朵上濡湿的痕迹,都不知道自己该控诉什么。只好一脸悲愤地看着前方人模糊的轮廓,欲言又止。
    “再亲一下?”刚刚尝到了滋味,还不餍足的某人摸着下巴建议道。
    元秉:“!!!”
    他受不了了!玩不下去了。
    摸到自己的袖扣上,元秉重新带上面具,果决地按下去。
    刹那间,大厅里一片明亮。涌入的光芒教所有的人都反应不及。
    “怎么开灯了?我还没找到人呢。”
    “好刺眼!”
    灯光明晃晃的照射下,元秉被面具遮盖的脸上看不清是什么表情,但是脖子和耳朵却都红了一片。
    他微微喘息着,似乎还没能从刚刚冲击中回过神来。
    陶然拉着他的手,却又把他往自己身边拽得近了一些。
    “看样子,两位先生刚刚谈的很激烈?”一道阴沉地仿佛要滴水的声音传来,带着毒蛇面具的劳埃德阴鸷地看着他们交握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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