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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里正在演卡通片,猫和老鼠,一个追,一个逃。
好像坐累了,她拉下他,顺势垫在他的肩上,“不要动,这样舒服。”
冷亦然垂下头,温润的眸光一点点溢出冰冷的眼眸,望着她,宠着她,守着她。即便,这点时间对他来说,像偷来的,他也宁愿自欺欺人,他和她,就是简简单单的男人和女人。
看看电视,她忽而皱起眉,“你说,为什么猫总是要追,老鼠又习惯的逃呢?”
顺着她的眼线,他扫了一眼电视上幼稚的画面,嘴角上扬几度,“因为,这两种生物,生来就是天敌,注定了的。”
她笑了,离开他的肩头,与他面对面。艳光四射的脸庞,散发出她独有的野性魅力,“那我们呢?算对手?冤家?还是,注定要一个逃,一个追的天敌?”
“我不知道,”他微笑,伸手抚上那张令他着迷的脸,“不管是哪种,我们注定是分不开的。”
“呵呵,”织星笑了笑,关掉电视,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我困了,想睡觉。”
他起身,口吻清淡,显得几分生疏,“早点休息吧。”
“等等,”织星叫住他,指了指那张床,笑得更艳丽了,柔声说:“我不喜欢这张床,能帮我换掉吗?”
他敛下眸,背着光,看不出表情。
“我会烧掉。”
织星挑了挑眉,“谢了。今晚我会睡沙发。”
她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甚至对陶伟诚,都是只字不提,这样的她,令人有些看不懂。最后凝视她一眼,他退出房间。
在他离开的那一刻,织星脸上的笑迅速冻结。
走出浴室,突然感觉到屋子里静得可怕,她躺在沙发上,点上一支烟,叼在嘴里,胳膊枕在脑后,冰冷的望着天花板。
突然,嘴上的烟被人抽走,屋子里突然响起个懒散又略带不满的声音。
“以后,把烟给我戒了。”
织星也不着慌,撇撇嘴坐了起来,“你管我啊?”
一声冷笑,“不然呢?你还想管我?”
旁边的沙发陷进去,一个俊美的男人,含笑如花,那对妖孽的眸子就这么眨也不眨的望着,都快要拧出水似的,瞅得织星一阵阵暴寒。
炎圣桀越是摆出这副祸国殃民的表情,越是说明,他现在很不爽。
想起医院那天,他抱着自己,哪怕被外人看成是神经缺线,他也任她哭,任她发泄……她默默的低下头,浑身竟然有点不自在,“你干嘛来这儿?”
“为什么偷偷离开?”他不紧不慢的问,语气从容淡定,却处处透出迫人气势。
她缩起双腿,下巴垫在膝盖上,“我的仇,我自己报。”
“你是会开枪,还是会杀人?”炎圣桀不屑的冷哼一声,斜眼瞟了瞟她,“报仇?你拿什么报?就凭你这烂透了的美人计?”说完,他又坏心的补充了一句,“如果,你是美人的话。”
织星瞪了他一眼,赌气说:“我不会开枪,也不会杀人,但我会伤他的心!”
炎圣桀正过身子,靠过去,脸离得很近,“那你就是要连自己都赔进去喽?”
织星咬了咬唇,别开脸,“反正,让他痛不欲生就对了。”
“亦然不是傻瓜,如果你不献上自己的心,他根本就不会痛!”
“那就给他好了,只要能报复得了他,我不在乎!”
“你真的只是想要这样?”
织星愣了愣,不解的望着他,“什么意思?”
炎圣桀抬起眸,眉目间流淌着深沉的色调。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织星一惊,“是冷……”不等她话说完,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冷亦然站在门口,狐疑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织星的坐姿有点奇怪,身子更是显得僵硬。
此时此刻,炎圣桀的头正枕在她的腿上,长腿向前伸,舒服的搭在茶几上,好在沙发够高,只露出她的头。
“还没睡?”
织星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十分淡然,“想我老爸了,睡不着。”
一句话,冷亦然蹙了蹙眉,什么也不再问,只是说了句,“早点休息吧。”然后就关上了门。
织星松了一口气,不悦的说:“喂,你该起来了吧。”
炎圣桀好像枕上瘾了,竟然侧过身,面朝她,目光上瞟,正好能瞄到她的胸部。因为穿着睡衣,里面完全真空,他的角度恰好可以肆意欣赏,还是如假包换的。
一笑,慑人心魂,“看着很瘦,想不到,还挺有料。”
织星的额头隐隐暴出青筋,伸手就要推开他。炎圣桀大手一抓,竟把她的双手捉了住。一个用力,她被拽得低下头,两人的唇挨得极近。
如此时间,如此地点,对着一只妖,差点就要被他迷惑了。幸好,她见识过他伤人不眨眼的样子,了解他的铁腕,所以,还不至于被他电到。
厌恶的抬起头,抽出手,“性骚扰会遗传的,你可别带坏小霁。”
“呵呵,”
低沉的笑声,充斥在安静的房中,有种悦耳的魔力。他坐了起来,侧过头,眼神里交织着清冷韵味,淡淡地说:“你不是他的对手。”
织星一怔。
看着她偶尔会犯傻的样子,他的唇挑起,捏了捏她的脸蛋,“不过,也没那么糟,小霁会罩你的。”
他下手从来就没有轻的时候,痛得织星呲牙咧嘴,“很疼的……”
噙着诡谲的笑,他松开手,站起身,“陶织星,别因为那些不必要的人或者是事,让你变得不像你。有时候,就算不报仇,笑着等敌人进棺材,也是种美德。”
说完,留下一抹足以迷惑众生的笑,他转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织星呆愣的坐在沙发上,两眼睁得大大的。
他刚才,叫她陶织星……
那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原本,她以为,他那种人,根本不会记得她的名字,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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