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宠婚:首席掠妻成瘾

第305章 她的担心根本掩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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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忽然要查一个不起眼的小秘书,但既然她发下话,就一定有她的理由,也不多问。
    挂了电话,病房里安安静静,她有些疲惫的靠在墙边,无意识转眼看了一周,然后才不疾不徐的回到傅宫凌病房。
    不过她一推门,一眼见到了正照顾傅宫凌的女人。
    路欢颜看到她进来,倒也尊敬的直起身,淡淡的笑着,说:“滕秘书最近身体不太好,桑特助又没时间,所以我只好过来了。”
    柒月嘴角动了动,把手机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淡淡的一句:“你不用跟我解释,跟我没关系。”
    对此,傅宫凌几不可闻的蹙了一下眉,他看出了她柔眉间细细的烦躁。
    柒月却只是给自己倒了杯水,颔首道:“你继续。”
    弄得路欢颜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傅宫凌才示意她继续。
    相比于医院里的陌生人,认识的人总归比较放心,但柒月现在身体不允许,所以傅宫凌才会让路欢颜继续。
    柒月站在窗口,偶尔往床上看一眼,能看到傅宫凌偶尔拧起来的眉,但自始至终都没说‘疼’。
    他现在除了大腿处的骨折之外,其他地方时没有太大问题的,擦破的皮外伤根本不必在意。
    “若铭打过电话。”好一会儿,柒月才说了一句,目光转向了窗外,“我没告诉傅奕你受伤的事。”
    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不回来也好,否则小的小,伤的伤,免得家里乱套。
    傅宫凌点了一下头,薄唇抿着,眉峰微蹙。
    路欢颜尽量不弄疼他,也把自己弄紧张了,额头细细的汗,总算完事时,柒月正好放下水杯。
    “我还有点事。”她说着,作势出门。
    傅宫凌终于侧首喊住她:“柒月。”
    因为受伤,嗓音低沉,不显得急促,却醇澈而清晰。
    她转头看了看,倒是路欢颜自觉得往外走了。
    不过路欢颜出去还不到一分钟,病房里的两人也还来不及说话,路欢颜又折了回来,神色有些焦急。
    “傅总!”她进来一把关上门背靠着。
    傅宫凌把目光转过去,薄唇微动,“怎么了?”
    路欢颜皱着眉,指了指门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才说:“有人闹上来了!”
    滇英连续遭受两次攻击,对傅宫凌来说,几个亿不算什么事,但底下的人可不这么想。
    这不,傅宫凌都还不能从病床起身,不少董事和着重受灾的经理就闹了过来。
    路欢颜当然挡不住门,一下就被人推开了。
    一群人还真是气势汹汹,看起来气得不轻。
    “傅总,是你说昨晚之后一切都不是问题,现在怎么办?”
    “我们的直接损失公司承担吗?我们相关绩效怎么算,年终奖还有没有?”
    非常现实的问题,滇英体制严格,绩效和年终奖确实是很大一笔资金,对于普通工薪者,哪怕是个部门经理,少了那笔钱,谁也会肉疼。
    其实到现在,傅宫凌对事件的了解只处于新闻播报、昨晚那个没有谈成的项目,以及同桑哲那儿听了简单的汇报。
    这会儿,被几个人连环质问,他倒也镇定的倚在床头,还是那么不疾不徐的低音:“这些事,我会亲自处理,但需要时间。”
    “谁知道你怎么处理!”有人也顾不得什么傅宫凌的威严了,万一明天就下了一道解聘书,他们上哪儿说理去?这本来就是领导者的问题。
    医院来了保安,把一群人往外拦,不过这些人挺固执,有人伸长脖子大声质问:“市场部反应很多产品都被其他商场下架,谁来买单?”
    作为生产经理和市场经理,这真是个大难题。因为产品滞销他们是首要担负人,说明白点,就是他们没能力。
    傅宫凌刚知道这个,皱了眉。
    柒月也皱了眉,她可以理解,滇英两次出这种事,这么大的集团,出事之频繁,让人不再放心也正常。
    她看了看傅宫凌,忽然站到了门口,语气有些冷,“你们也看到了,傅宫凌现在这是睁着眼喘着气,自己都下不了床,你们这样为难有什么样?想让他干什么?立刻去公司雷厉风行把这件事处理了?”
    根本不可能。
    医院又加了保安,把一众人都请到了医院外。
    回到病房,傅宫凌看了她好几秒。
    随即,他才低低的道:“让桑哲过来一趟,下午出院。”
    柒月皱了眉,这个样子怎么出院?
    男人略微的笑了笑,“知道你担心我,但住医院,像刚才的情况若是每天都发生一次,我恐怕没那么多耐心看他们闹,多影响养伤?”
    她想了会儿,没说什么,给桑哲打电话……
    从医院回凌月居是桑哲开的车,路欢颜坐在副驾驶,她和傅宫凌坐后排。
    柒月不时看一眼路欢颜,若有所思。
    中途,路欢颜自动请缨:“傅总,我曾经做过护士,如果不介意,我可以每天抽空过来,正好省了请一个专门的护工。”
    说完,她才转过头笑了笑,“我不会额外要工资的!”
    对此,傅宫凌略微弯了一下嘴角,算是默认了。
    回到凌月居,桑哲和路欢颜都走之后,柒月才皱眉看着他。
    傅宫凌知道她在看自己,但是好一会儿,他才抬眼看过去,“怎么了?”
    柒月也没有太多表情,却问:“兰姨不能照顾你?我不能照顾你?能比路欢颜差哪儿去?”
    对此,傅宫凌嘴角的笑意浓了些,不乏认真的一句:“我以为,你工作很忙,你自己生病都不肯休息要去片场,何况是我……”
    她皱眉,张了张嘴,干脆也不说了,转身出了卧室。
    身后,傅宫凌依旧笑着,悠然喊她:“我腿动不了不能去卫生间,你不管我了?”
    柒月听而不闻,反手关门继续下楼。
    宗玉兰刚走到楼梯口,一眼看到她脸色很差的走下来,愣了一下,看了看楼上:“太太?”
    柒月淡淡的一句:“我出去一趟。”
    哦,宗玉兰点了点头,看着她出了门。
    之后两三天,柒月还真是每天都早出晚归有事忙,正好应了他的话。
    而她从外边回来,也总是能看到路欢颜从楼上下来,或者在门口遇到离开的她。
    终于到周末,班若铭带着傅奕和傅律庭回来了。
    那天柒月没有出门,带三个孩子在楼下,楼上是班若铭在和傅宫凌说话,她也没打算上去。
    仔细想了想,有好几天没跟他说话了。
    那晚班若铭在凌月居用的晚餐,坐在餐桌边几次看了她,终于问了句:“你最近很累?”
    她忽然抬头,有些莫名,然后笑了笑,“没有。”
    班若铭略微挑眉,看向了一旁安静的傅宫凌。
    傅宫凌幽幽沉声一句:“看我做什么?我再身残志坚,你觉得能有力气折腾她?”
    说得柒月恨不得在桌底下踹他一脚。
    班若铭却笑了笑,看他能这么开玩笑,看来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一点也不担心。
    晚餐后,班若铭并没有留太久,家里又一片安静了。
    柒月在阳台,她知道傅宫凌在书房,而且一直待到了晚上十点多,依旧没有休息的意思。
    她本想过去提醒他该休息了,但去了两次,他都很忙,电话不停,手里翻阅文件的动作也没停。
    没办法,她只好自己去休息了……
    半夜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外的风忽然大了。
    柒月醒了,眯着眼看了会儿,发现傅宫凌居然还没回来睡,拧了眉。
    穿了拖鞋去出了卧室,一眼就看到了书房的门缝透出来的光,柒月越是紧了眉,公司里的事再忙,他这样是不要命了么?还想一晚就把事情都处理完?
    可她刚到门口,还没推开,就看到了傅奕端着一杯水,小心翼翼一步一步的往办公桌走。
    他的动作很轻,因为长得不高,只能踮起脚把水杯放到了他桌上。
    傅宫凌显然是惊了一下,然后慈爱的笑起来:“你怎么还不睡?”
    傅奕小脸满是认真,一脸心疼的看着办公桌后的男人,“爸爸,傅奕知道公司出事了,但是您不能熬夜,柒月阿姨会心疼的。”
    还挺会说话!傅宫凌笑,摸了摸儿子的头,略微自嘲:“柒月阿姨心疼我才好呢!”
    傅奕抿了小嘴,“那……傅奕陪爸爸办公,我也睡不着。”
    小小的人儿,就知道这么心疼他爹了,柒月在门口笑了笑,都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傅奕一点也不差,比同龄人懂事太多了。
    傅宫凌却皱了一下眉:“傅奕不能熬夜,爸爸马上休息,你先去睡。”
    傅奕摇头。
    没办法,傅宫凌只好放下笔,试图起来把他带回去。
    但他一不留神,人还没站起来就忽然往旁边倒,一手仓促的找寻可以扶手的地方。
    柒月一直站在门口,看到他重心不稳,心口一紧张,人已经快步冲了进去。
    傅宫凌父子俩都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她。
    而傅宫凌自己稳住了身子。
    柒月就那么尴尬的僵在了那儿,略微蹙眉,抿了抿唇。
    傅奕仰头看着两个大人,瞬时松了一口气,然后识趣的说了一句:“爸爸,那我先回去了?”
    不等大人回答,小家伙就转身快步走了,顺手还掩上了门。
    柒月没有看他,只淡淡的一句:“很晚了,我也回去继续睡……”
    “柒月。”傅宫凌却忽然打断了她,目光定定的凝着她。
    他不知道她在门外站了多久,但至少她的确担心他,那样的紧张是伪装不了的。
    他扯到了伤口,确实疼,却嗓音温沉,“扶我一把?”
    她只是抿唇,并没回答,也没有走过去。
    直到看他咬着牙想自己走路,她才拧眉当了他的人肉拐杖。
    也就是那瞬间,她刚扶了他的腰,傅宫凌却忽然翻转身子,顺着力道把她抵在桌边。
    柒月一惊,诧异的仰脸看着他,“你干什么?”
    他静静的看着她,一手忽然勾了她下巴覆下薄唇。
    柒月不敢贸然推他,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去,想侧脸躲过,却被他扳了回去,听他低低的一句:“说过没晚都要的……好多天了。”
    她终于拧了眉,盯着他,模糊的咕哝:“你疯了?”
    可他低哑的嗓音很是坚定:“现在就想。”
    绝对不行,柒月知道他骨折有多严重,这简直就是在作死。
    可此刻傅宫凌一点也不像受伤的人,除了腿上有伤,手上、唇上的力气一点也不小。
    柒月在想,他最近一直都这么晚睡,都把夜晚当白天用了么,半点不疲惫。
    耳边却忽然听到他接着上一句,低低的呢喃:“我怕以后没有机会……”
    她愣了一下,心口忽然一疼,掺杂着紧张,忽然看了他。
    他在说什么?
    难道他知道她所想的一切,否则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可他没有给她太多时间思考,桌上几分文件被不小心扫落,台灯被她反手不小心按到开关。
    “哒”一声,书房里一片昏暗,混着窗外的风声,竟也是另一种意境。
    逐渐的,她已经分不清耳边是风声还是男人低低的粗喘……
    餍足之后,热烈逐渐平息。
    她忽然想到了上一次他误以为自己怀孕的事,想一想,是有那么两回他没做措施。
    今晚也是。偏偏他不允许她吃药。
    台灯被他按亮,明明很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依旧站着,仔仔细细的盯着她看。
    柒月想起来他不能久站时,迅速从桌上滑下来,又因为略微的不适而皱了一下眉,随手抓了睡衣就抚了他,也不问,直接扶着往卧室走。
    把他放到床上,他倒是安分了,任由她帮忙,直到躺下。
    柒月躺上去之后,才问了一句:“公司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傅宫凌一手搭在她胸口,低低的道:“问题不小,明天开始得去公司。”
    她在昏暗里皱眉,“你这样怎么去?”
    男人却低低一笑:“刚才在书房不够彻底还是不够卖力,还能连公司都去不了?”
    一句话让柒月放弃了跟他交流,暗自瞪了一眼,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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