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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渭水便是今日的渭河,它发源于甘肃渭源县,自西向东绵延一千多里地,横贯渭河平原,有诗曰:“渭水西来直,秦山南去深。”
夕阳下的渭河,大河洋洋,碧波万里,渔家的船儿早已停歇,炊烟袅袅的村落一副和谐的画面。
我所看到的景色,已经是出发三天后歇脚的一个地方了,因为我们要在此换做行船而上,还是逆行。
顺渭水逆向行驶,这小船简直就像河水里一片叶子一样,密密麻麻的排列的整整齐齐停在岸边。
朱三这次也真是下了大手笔,他大概觉得比起今日这些花销不及那宝藏的十分之一罢了。
这次我们出来,听说朱三带了三千人,还不算身后支援的人数,看来我的话,他倒是都听进去了。
平心而论,我就是要他多带点人,最好全部都死在路上才好,那天听子言说那座大墓不一般,我就想到这个办法了。
晚上休息的时候,柳絮儿来了,我看见她又是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肯定是在担心什么。
“怎么了,这么晚还不休息?”
“朵儿,此去那墓里,你是否担心过?”
“担心什么?怕出不来?还是怕死在哪里面?”
她点点头,我噗嗤一声笑了,这墓葬我并不清楚到底多危险,但是我一直相信子言,相信他不会让我死在哪里面,也相信他的能力,别人不敢保证,至少我他不会眼看着我送死,而且我也知道老天爷会帮助我们的。
“母亲曾经带着我去后山山洞里看过一副壁画,哪里面没有文字,全部是雕刻的人物,当时我并不清楚那些是什么,只是最后画是一个女人跪着的图画。”
“什么跪着?”
“就是一个女人跪在一些棺木前。”
我若有所思着,柳絮儿这会才说这样诡异的话,是不是太晚了?此刻根本不可能不去。
“柳姑娘,不管你看到的是什么,我们都必须去了。倘若真的要死,我不会独活的,我也知道你对你们那个家族意味着什么?可是如今倒我们必须一起面对过去,不仅仅是因为你们家族,还有一个诅咒的存在。”
柳絮儿的脸一点点的没有了血色,她一直觉得自己守护的只是一个誓言,却不知道如今跳进来的是一个局,而且是几代人一直努力想要打破的一个局。
我知道这一切的局都在等待一个合适的人而已,也许对于他们的家族来说,光大家族的借口来的更让人信服而已。
柳絮儿走的时候,是颠颠撞撞的,仿佛失了魂。
第二日一大早,便有人来催,我上来船才知道,这里停留一晚竟然是在等一个人。
是谁啊?这么神秘,值得在此等一天?看来这个人物可是进墓的关键人物。
子言和李木玄都坐在一边喝着茶水,两个人一点交流都没有,甚至连看对方一眼都没有。
我觉得他们都很沉的住气,丝毫都不觉得有任何危险,仿佛我们这样大张旗鼓只是去旅游一般。
我也学着子言的样子端起了茶杯,嗅着茶香屏神静气的让自己稍安勿躁。
柳絮儿一边看着情形,一边也安静的坐了下来。
一阵有力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的走了进来,这会功夫那个等待人终于来了吧?
“军师,让你久等了。”
这个人一进来就先问候了李木玄,却只是说让他久等了,那我们都是透明的啊?
“这位军爷,那我们呢?”
这人连看我都不看,直径坐在了李木玄的身边,真是够拽的,我的话就这么随风而逝了吗?太小看我们了吧?
“李会将军,这位是我师弟,李子言。”
李木玄随手指着子言说道,那种鄙视的样子,真的很让人无语,这个李将军是个什么来头?
他品了一口茶一拱手见礼。
“原来是国师大人,久仰久仰。”
子言和柳絮儿私下交流了几句,丝毫不搭理他,这情况这是让说话的人尴尬不已。
我不仅小声的笑了起来,刚才胸中的憋闷这下子可是释然了,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敢在子言面前摆谱。
“师弟,李会将军可是在发丘这方面十分精通,可谓祖师爷。”
我一听“发丘”这两个字,简直有点不可置信,这明明是一个将军,居然精通盗墓?实在是有点难以置信,怪不得等他,原来朱三这可是培养了一个盗墓军团啊!
这样一想,我也自己吓了一跳,眼前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一个盗墓的人啊?哦!我忘了,人不可貌相的。
“不过只是一个盗墓贼罢了。”
子言这话一出,惹的那个李会将军有点不悦,跟着李木玄冷笑了三声,当场这气氛降到冰点了。
“那师弟为何还跟我们一起呢?而且还是去挖自己家的祖坟?”
李木玄的这句话可谓够狠,既然他们是盗墓贼,我们现在跟他们在一起不正是一起去盗墓?而且我们仿佛更狠,挖的是子言祖上的墓。
“呦!李木玄你这话说的,你更狠,带着外人来挖你祖宗的坟,也不知道你祖宗会不会从墓里跳出来跟你急?”
“你……。”
“军师莫跟他们逞一时口舌”
我一听这话更不高兴了,谁跟谁逞一时口舌了?别以为自己盗过几座墓就真的成了专家了,殊不知自作孽不可活。
“我说李会将军是吧?这辈子你竟干些损阴德的事,就不怕断子绝孙?还李会,李会,看来只会盗墓。”
那李会将军被我这骂的,一愣一愣的,他怎么心里不清楚他自己干的事是什么?他比谁都清楚,但凡一些盗墓贼非常看重一些事,所以他们才在盗墓的时候讲究一大堆,可是面对利益金钱时,他们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
“好了,都别说了,你们这样敌对,到了那里还不一定死的是谁呢?”
柳絮儿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一句,这下好了,大家都反应过来了,尤其是那个李将军。
“国师大人,是在是抱歉,下官失言了,还请国师大人不要跟下官计较,如今我们这可是绑在一起的。”
这话我一听还似乎还是带着威胁的口气,但是看哪里李将军也算是指出了大家现在的局面。
“李将军,既然知道我们是一条路上的,那就给我听清楚了,不想死的话,那就乖乖国师的。别以为你是祖师爷就忘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道理。”
我说这话的时候,威严的气势一点也不想给他好脸色,我最恨别人威胁了,大不了一起死呗!
那李会将军对我的话没有任何反驳,硬生生的张着嘴说不出话了,倒是李木玄的眼神阴森的看着我,我视而不见。
这次谈话以我们胜了为止结束了,看着他们走出门的背影,我觉得心里这口气总算出了。
后半夜居然起东风,我迎风站在船尾,只听见渭河的水“哗哗”而响,仿佛在诉说着过往。
“怎么还不去休息?”
身后的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我没有回头,也知道谁站在身后哪里,只是他怎么也没有睡?
“很晚了?”
“我睡不着,你怎么也没有睡?”
说这话的时候,子言已经站在了我的身边,黑夜里的他穿着一身白衣竟然还是那么的耀眼,如同一个璀璨的明珠。
“你看那座山,好像是一座天然的屏障一般。”
他指着黑乎乎的南岸,其实我根本看不见他说的哪座山,南岸的悬崖峭壁挡住了我的视线,为什么子言会看到呢?
“你看花眼了吧?”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我更加好奇的想要找到子言刚刚说的那座山,也许他只是比喻什么吧!
“子言,柳絮儿说,她看见了一个女人跪在墓里!”
“嗯!”
“你难道不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她终究会明白的。”
“她?她是谁,柳絮儿吗?她明白什么?”
子言说的她是指柳絮儿,我可以很确定,那么这次柳絮儿就是那个跪在里面的人?我不仅被自己的想法下了一跳,更是被子言看的这么透彻吓了一跳。
为什么这次来,必须要带上柳絮儿,这其中的原因就是因为柳絮儿是那个关键人物,那么柳絮儿跟我说她在后山看到的那个山洞的壁画里的人的时候,是否已经知道跪在那里的那个就是她?
这一连串的猜想,让我不得不震惊起来,这到底是一个什么墓啊?难道还要活人祭祀吗?
“子言,你是不是知道这个墓里的情况?”
“我不清楚。”
“那你为什么这么清楚柳絮儿就是那个跪着的女子?或者有可能也会是我啊?”
“你?还不够资格。”
他这话说的,这墓地还挑人吗?我怎么就不够资格了,还这么嫌弃我?
不对,我突然觉得他说的不够资格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个墓葬必须要是族里的女人,而且那个女人还必须巫女?
黎明前一点光,跳跃出了地平线,我和子言就在船尾站了半夜,他在想自己心里的担心,我在想如何让朱三的人都进去陪葬。
东风竟然将船提速了,不到晌午,我们竟然到了岸边,说是岸边其实就是一个小码头。
这里来往的商船很多,别看是个小码头,因为在向上,就是一个陡坡了,船只根本无法上去,所以这里便成了一个转折点,听船上的人说,本来三天的路程,竟然一天多就到了,看来老天爷也是帮忙的。
我嘿嘿一笑,这样的借口也真是能找到,看来不管好事或者坏事,都跟老天爷扯上关系。
上了岸,马车已经再岸边等候,我们这样大张旗鼓的搬东西,倒是让很多路人驻足观看。
因为是军队,所以打听的人很少,只是看热闹的人比较多而已,我们的马车先行离开这里,继续前行,反正这些事都不用我们操心。
一路上,车里的我们三个谁都没有说话,昨晚上站在船尾半夜,这一上了马车,我便昏昏欲睡。
柳絮儿欲言又止的想跟子言说什么,子言都闭着眼睛养神,并没有搭理她,其实大概子言也很困吧?
我是被一阵哽咽声吵醒的,眼前吵醒我的人竟然是柳絮儿,而且她还在哽咽中,这是怎么了?我不过就是睡了一觉而已。
车里已经没有子言的身影了,马车好像也停下来了,我一咕噜爬了起来,着实把柳絮儿吓了一跳。
“你哭啥?子言呢?”
“朵儿,那个跪着的女人就是我。”
“为啥这么说啊?有可能还是我呢?你看这大部队了,就我们两个女人,未必那个人就是你。”
我这么一说,柳絮儿整个人呆住了,大概她心里也犹豫了片刻,但是我知道柳絮儿未必不会猜到,她哭,说明子言肯定跟她说了什么事,她才会哭的。
“哎!你也别瞎想了,子言不会看着我们白白牺牲的。”
跳下马车的那一刻,子言就站在车前,我相信我说的话他全部听见了,这是这会他黑着脸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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