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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我们进了一个城镇,原来是亚轩救了我们,这个时候,我要感谢老天的垂爱,不对,我应该感谢亚轩才对。
我看见站在府门前迎接我的那个人,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远,他高大的身躯,一身盔甲,英朗的面容那么刚毅从容。
“朵儿,你们总算回来了。”
“亚轩,怎么是你救了我们?”
“是不是意外啊?”
亚旭走了几步给我牵住马,我从上面跳下来,眼眶酸胀,他变了,像个成熟的男人了。
“国师,请!”
我们三个人是并排走进府里的,相互之间只剩下了笑容满面,这一刻的重逢竟然是如此的难得。
“请!给你们准备了吃的。”
亚轩从背后的用手轻轻的扶着我的背后,眼神里满是宠溺,他的笑带着一种欣慰。
房间里很温馨,桌子上摆放着我最爱的果脯,点心,糕点,一股浓浓的香味诱惑着我的嗅觉。
“我要开吃了。”
我双手齐上阵一手抓一个,上面的他们两笑了起来,整个声音连十里外面都能听见。
“国师大人辛苦了,朵儿辛苦了。”
“哎!亚轩,你怎么知道我们回来了。”
我一边吃,一边问话,他怎么什么都知道,还算的这么准确我们出来的时间。
“我当然有法子知道,这几日天天在路口有人报信,怎会不知?”
“原来你们提前都商量好的?”
我看向子言,原来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而且什么都没有说。
“怎么样?是否破坏的严重?”
“无碍的,只是再也无法进去罢了。”
两个人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我也懒得在听,只顾自己吃好喝好,然后好好休息一晚上。
子言将我送回房间,我此刻好想能睡上一年的时间,好好的将自己的失眠治好。
另一个房间里,防风站在一边,看着坐在床边上的主上苍白的脸色紧闭的双眼,有点担心。
“主上,你这血,不是一次了吧?”
“无碍的,可能只是中毒。”
“可是主上……。”
“没有可是。”
子言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仿佛模糊了很多,身体不受控制的虚弱无力。
“主上,把这丹药先吃了吧?”
本来这颗药丸是随身携带常备解毒药,可是这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中毒这回事。
“主上,要不,飞鸽传书让苏子过来吧?”
“不用,我们过两天就回去了。”
“要不,先让李将军的军医看看如何?”
“这不是普通的中毒,他的军医怎么会医治?”
“那我去叫朵儿姑娘。”
“慢着。”
防风的脚步还未出房间,便被子言拦下了,防风的心里现在焦急无比,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这可怎么办?
“也许躺一会就好了。”
防风看着主上躺在那里,心里不是滋味,这都是自己没有照顾好主上,要是白芷在就好了。
我傍晚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接近吃饭的点了,这一觉睡得,补了很多天的失眠,现在精神居然好的很。
我去客厅的时候,子言和亚轩两个人都在,看样子两个人谈论着最近的的战事,似乎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朱三的小动作时不时搞出一个。
“子言,你都没有睡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睡了,只是一会而已。”
“哈哈!看来朵儿是睡了个天荒地老了,既然人都齐了,那我们开饭如何?”
哎呀!真好,这早上吃完饭睡了一觉起来又到了吃饭的点了,我兴高采烈的想要知道今晚吃什么。
上来的时候一看都带着一些辣,真是让我馋的流口水,难得这个时候还能吃到辣,只是这菜?这大概就是川菜的前身风格吧!
我看着别人都没有动筷子,只有我狼吞虎咽的吃的不亦乐乎,哼!他们不知道享受。
吃完饭,觉得睡了一天了,便邀请子言一起到花园欣赏月色,又大又圆的月亮格外的明亮,难得是个赏月的好夜晚,这古代的夜是如此的美丽,宁静。
“主上……?”
防风在身边喊了一句,这防风怎么了,一晚上都不停的跟我使眼色?这会我带着子言出来,他也跟在身后不远。
“防风,你怎么回事了,老跟着我干嘛?还怕我吃了子言吗?”
“不是,……,你,主上他……。”
嗐!他平时不这样啊?今日里怎么了?,这不像他的风格啊?
“不碍的,防风,你先下去休息吧!”
“可是……?”
我分明看见了子言在瞪着防风,今晚上怎么这么奇怪他们两个,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防风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我,而且他的眼睛还不停的眨巴眨巴的,他难道眼睛痛吗?
“子言,防风他……?”
“今天,初几了?”
“啊!今天,大概是,是八月十六了。”
“昨天中秋节我们都忘了,竟顾得逃命了,也没有好好过节,怪不得昨天那么多村民围着我们等待他们的亲人回来。”
听子言这么一说,那个茶摊女人的孩子,竟然是生在八月十五的晚上,不知道将来会如何的命运?
“那个女子生了个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
“哎!将来希望不会不要太多的磨难才好。”
子言回头望了我一眼,就那么一眼,我便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他竟然在流鼻血?谁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你,你怎么又流鼻血了?”
而且……,我立马上前用自己的衣袖擦拭,连带着想要帮他止血。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了?”
“没事,可能最近火气大。”
“快点,我们去找找军医,这止不住啊!”
我一只手拽着他,一只手想要堵住,奈何身高差是个问题,我只能踮着脚尖走路。
他还有心情笑我滑稽的动作,吓得我魂都没有了,隔着老远就喊来人啊!来人啊!
防风首先跑了过来,手里拿着白布,顺手替我,幸亏他身高比我高,我前面已经跑着去找大夫了。
这件事倒是也惊动了亚轩,大夫试了了各种办法,都没有效果,最后还是亚轩按照医生说的穴位,点穴止血,这才起了效果。
就那么一瞬间只见子言的脸色苍白,身体无力的躺倒了,吓的我的魂都飞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去请吴大夫。”
亚轩对着下人命令,身边这几个人都没有办法,看来子言真的病了,我怎么早没有发现呢?不对!我看向了防风。
“防风,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
“是不是子言不让你告诉我?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隐瞒吗?他不让你说,你就不告诉我吗?”
说话的功夫,有个中年的大夫挎着药箱走了进来,疾步的走向子言躺着的位置。
他凝神静气的将手搭上子言的手腕,不到一分钟,他的眉头紧皱,扭成了一个“王”字。
“国师大人应该是中毒了,而这毒素怕是已经沁入五脏六腑,只是这毒这么奇怪?”
“大夫,你说这是啥毒啊?可有方法解毒。”
“吴叔,这可有办法?”
这位叫做吴叔的大夫,看样子不是一般的大夫,看年龄也不过四十多岁。
那个叫做吴大夫的人,从后面的箱子里翻出一个檀木的盒子,打开盒子一股香味扑面而来。
这香味有点熟悉,又有点不同,至于不同在哪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追寻,我一直关注着他从小盒子拿出了一个白色的药丸。
他递给防风给子言吃了下去,吴大夫对那个宝贝盒子的东西十分的看中,不然也不会轻易拿出来救子言。
“这药,相信国师大人也有,只是现在没有带在身边而已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向的是防风,我这才明白,好几次子言给李木玄吃过这种白色的药。
我看着子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这么害怕他躺下不说话。
“此药名起死回生,是月见开花,加上九九八十一位特殊药材制成了,据我所知,知道药方的人现在寥寥无几了,我有幸得此药,还要感谢我的恩师。”
“大夫,那子言这毒……?”
“姑娘,国师大人这毒,难解啊!不过也不是没有机会,我曾经在书上看到这样病症的一个案例。首先这毒,来自西域黑曼陀罗花的种子提取的,在加上一些禁忌的药物,这些药物都是来自西域一个很久远叫池堤国家的巫师哪里,史书记载,当时这个提取物是从人的血液里得到的,只有得到神灵庇佑的人才会有这种血。”
“血?”
我忽然又想起来墓里那关门那一刻地底下涌出来红色的是血吗?那些血和子言的病有何关联?
“大夫,那该如何解?”
我们都伸长脖子等着大夫的能说出一个让我们高兴的话,可是听到的等于白说,因为那个叫池堤的国家早在一千多年就消失了,何处去找啊!
大家都陷入了沉默,塌上子言已经醒了,他的脸色依然难看,身体却越发的虚弱,失血过多的人都是疲惫的。
我陪着子言回到了他的房间,此刻他安静的盯着我,我挤出一抹笑,责备和谩骂我一句也说不出,只有心疼。
“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
“不想让你担心。”
“我这会就不担心了吗?”
我委屈的抱紧他,深深的将力量都倾注在我的拥抱里,眼泪总是不争气落下,我以为自己很坚强,其实自己根本在他这里就不是那样。
“没事的,又死不了,只是中毒了,比起柳絮儿我还不是好好的活着。”
我突然松开了他,满眼睛冷冷的看着他,原来,柳絮儿也知道那种毒。
“她是为了你死的?”
子言艰难的点了点头,我一直认为絮儿的死是为了守护他的家族而死的,然而最后还附带了子言的性命,原来这墓里的一切就是为了子言的到来而准备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些壁画,开始我也并不懂,后来看到最后,我明白了,母亲为什么不惜一切代价要续命?因为那是一个家族诅咒,每一个家族的继承人,都无法逃脱那种命运。”
“你是说,你的家族但凡男性继承人都会死?这也是你们家族无法重整的一种命运?然后这一世你的母亲拼尽全力,甚至牺牲了你整个族的族人性命,也要给你续命?”
子言再次点点头,这话听得我有点不可思议,什么样的诅咒会让这个家族会断子绝孙?那这样说来,其实这个家族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家族了,这其中的原因我根本无法理解,只是这一世,子言经历了太多的磨难,仍然难逃那个诅咒吗?
很多事,我都无法想通,柳絮儿紧紧只是一个过客吗?我的到来是为了什么,难道子言的宿命了,真的跟我有莫大的联系?这一切的一切都成了一个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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