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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衍之和汉尼拔正在做的事情,说不上不光彩,但足够私密。在进行私密事情的时候,人的感官总是特别敏感。
汉尼拔和贺衍之在听见门外声音的刹那间就清醒过来 。
汉尼拔几步从贺衍之面前退开,挡住身后衣着有些凌乱的贺衍之,转身神色不是很友善的注视突然间闯进来的两个人。
他没有说话,但那如鹰隼般直勾勾瞪过来的眼睛,足够说明主人心中的不悦。
门口站着的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女的穿着旅馆的工作服,应该是旅馆的工作人员;男的穿着一套黑色的燕尾服,面容温和仪表优雅,手里拄着根拐杖。
“那个……两位先生,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穿着工作服的女工作人员完全没有想到打开门竟然能够看到这样火爆的一幕,整个人都有些呆愣。但她很快从汉尼拔有些阴沉的目光中回过神来,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不解的问道。
“这是我们订的房间。”汉尼拔用沉冷的声音回答道。
工作人员惊疑不定看了看房间里同样俊美的两个身高修长的男人,眼中有奇异的目光闪烁了一下。
很快她就将思绪从遐想中收了回来:“但是……两位先生……这间房间已经被这位先生提前预定了。”
女工作人员指了指她身边那位中年绅士说道。
这时,在房间不远处的木质楼梯传来了另一个急匆匆的脚步声。
“玛丽玛丽,你等一下开门,房间里可能会有人!”这声音汉尼拔和贺衍之都有点儿熟悉,是刚才交房间给俩人的那前台小姑娘。
小姑娘快步蹿上楼梯,看见玛丽和那英国绅士已经站在门口,就知道情况有些不妙。
她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跨到楼上,就看见汉尼拔挡在贺衍之身前,脸上黑沉沉的,一副好事被破坏的阴郁。
小姑娘的眼神一直想越过汉尼拔,往生后的贺衍之方向瞟,但是被汉尼拔那犹如刀锋般锐利的眼神所拦住。
她缩了缩脖子,不敢再造次,只能抱歉的说道:“两位先生,我实在是抱歉,我不知道这间房间已经被这位先生预定了。”
“所以说这一间房间,我们不能住了吗?”汉尼拔一直站在房间的阴影处没有出来,昏暗的光线让他的声音似乎也带上了一层深色。
“啊,原来是这样吗?我们就将这间房间还给这位绅士吧。”听到事情有转机,贺衍之立即麻利的三下五除二将铐在自己手腕上的手铐卸掉,从桌上一跃而下,迅速整理了自己的衣衫。他绕过汉尼拔,向门口的三人致以微笑。
“我们去,其他的地方再找找吧。”
说完,他又转头看向汉尼拔,果不其然眼看到汉尼拔微微上挑的眉梢以及嘴角那意味不明却明显带着邪肆的笑。
贺衍之:……
看来的确需要快一点从这间房间离开。
“但是先生,最近的旅馆离这里恐怕也要有七八公里的距离。”少女出于好意的提醒道,“我们这里比较偏僻,一般旅客不是很多,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来的客人格外的多。”
那拄着拐杖的绅士听见少女的提醒连忙摆着手说道:“不,还是我去找其他的房间吧。这两位先生明显比我更,需要这里。”
贺衍之:……
什么叫做我们更需要这里,这句话他有点听不懂啊,解释一下?!
那带着浓重的英国公学腔调的绅士说完,便不再停留,转身向着楼梯口走去。
临走前还向贺衍之投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贺衍之觉得嘴里有点苦。
他知道不能再让汉尼拔在这个房间呆下去。最起码在那迷香的作用消失之前,不能再待在这个房间里。
他也顾不上身后汉尼拔无时无刻散发的低气压,追着离开的英国绅士,就从房间里快步走出去。
他没想到的是,那英国绅士虽然走路有点跛,但速度并不慢。
他只是在房间里停留了片刻,那位英国人就已经消失在了旅馆中。
贺衍之看将房间让出去应该是没什么希望了,就在餐厅里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些餐点,等着汉尼拔下来。
总之,他需要拖延时间,那房间短期内是不能去了。
汉尼拔贺衍之久久不回,便也跟着他下楼。这时旅馆麻利的大厨已经将做好的部分餐点送了上来。
“过来吃点东西吗?”贺衍之冲楼梯上的汉尼拔微笑。
汉尼拔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不发一语的走到贺衍之身边坐下。
餐点刚刚送上,他们还来不及动刀叉,听见邻桌忽然传来一声杯盘砸地的咣啷声。
贺衍之和汉尼拔被声音所吸引,一转头就看见他们邻桌的正在吃饭的一个强壮的中年男人,突然间倒在地上剧烈地抽搐起来。
他捂着自己的咽喉双目突出舌头外伸,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
同桌吃饭的几个大汉也被他吓了一跳,纷纷从位置上站起来,蹲到他的身边,焦急的询问。
但是没有什么急救常识的他们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才能够帮到这个汉子。
店主看到出了这样的事情,立即招呼手上的人从外面推了车:“快把他搬起来,送到医院去。”
汉尼拔和贺衍之都是学医的,互相对看一眼就知道这男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
男人刚才应该是要吐痰的,却在那时听同伴说了一个笑话,哈哈大笑起来,那口浓痰应该就是,在他大笑的时候被同食物一起卡在了喉咙口。
这种没有专业设备得情况下,只有让人将他的浓痰和食物从咽喉里吸出来,否则这个男人很快就会因为供氧不够而被闷死。
贺衍之和汉尼拔对看一眼。汉尼拔在贺衍之眼中看出了想出手援助的神色。
不过贺衍之当然不会有那么伟岸的情操,去做那件听上去就很不卫生的事情。他将目光定格在了汉尼拔衬衫口袋中别着的钢笔上。
汉尼拔几乎瞬息间就知道了贺衍之想做什么。
他将那只钢笔从衬衫口袋上取下,在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中旋转起来。
“他们并不会领情的。”汉尼拔旋转着钢笔低低沉沉的笑道,“他们会觉得你是在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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