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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飞杨的手紧紧的握住剑柄,眼睛一直盯着司马艳儿。皎洁的月光下来,两个人因为一个长鞭而紧紧的连在一起。
肖飞杨一手紧攥长鞭,一手紧握剑柄。司马艳儿眸光如火,怒视着眼前的肖飞杨。
“肖飞杨,你没有太多的时间做出选择,亭子里面燃烧着一炷香,等到香灭的时候,也就是司马艳儿命丧九泉之时。”
欧阳祭北运用内力将话传给肖飞杨,然后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中。他不会傻到在此地等着肖飞杨和自己动手。
司马艳儿,看来五年前杏儿的情报没有错,这个男人虽然爱你,但是却永远不如自己。
五年前,他可以无情的把你抛弃,五年后,他一样可以动手了解你的生命。
在肖飞杨拔出剑的那一刻,欧阳祭北已经知道了肖飞杨的选择,他只能为司马艳儿感到惋惜。
司马艳儿,今天这样的局面完全是你咎由自取,你原本是可以亲自下手杀死肖飞杨的。
“杀了他,杀了他。”欧阳祭北的话一直就想魔咒一般回响在司马艳儿的脑海里面,让她欲裂般的头痛着。
就在欧阳祭北离开的那一瞬间,肖飞杨将紧握的剑柄递到了司马艳儿的手中,而自己的一双大手紧紧的抓着剑刃。
血在肖飞杨的剑上染开,深深的刺伤了司马艳儿的眼。此时眸子中的红和剑上的互相辉映着。
肖飞杨看了一眼司马艳儿,“艳儿,这一剑是我欠你的。”
司马艳儿一手拿鞭,一手执剑,两个人之间只有一剑距离,谁都没有在动一下。
肖飞杨看着亭子里面不断焚烧的香,他知道之间已经不多了。
肖飞杨猛地运用内力,将司马艳儿连鞭带人拉向了自己,剑就在这一瞬间刺进了肖飞杨的白色衣衫之内。
血瞬间在这月色下染红了肖飞杨白色的衣衫,司马艳儿眼中的红色一点一点的退却。
她目光呆滞的看着肖飞杨在自己的眼前倒下,漫天袭来的头疼让她痛苦欲绝。
司马艳儿扔掉手中的剑和长鞭,双手紧紧的握住自己的头,画面一点一点的回到她的脑海中。
嚣张而霸气的脸在司马艳儿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啊——,不要。”
司马艳儿猛然惊醒,她坐在床榻上看着身边的扁太医,“义父,肖飞杨呢,肖飞杨怎么样了?”
司马艳儿紧握着扁太医的手,所有的记忆都已经回到了脑海里面。
扁太医看着床榻上的司马艳儿,“他还在昏迷中。”
“我要去看看他。”
“艳儿,你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此时不宜下床,要多多休息。”
扁太医叹了口气,“艳儿,你体内的余毒尚未完全排出去,所以现在还不能下榻。”
“可是我真的放心不下。”昨天自己的那一剑刺进的是肖飞杨的心脏。
“娘亲,你醒啦。”
忆忆稚嫩的嗓音阻拦了想要下榻的司马艳儿,“娘亲,忆忆好害怕,害怕会失去你和爹爹。”
忆忆的小脸上挂满了泪水,紧紧的抱住了坐在床榻上的司马艳儿。
“忆忆乖,娘亲没有事。”司马艳儿也紧紧的抱住了肖飞杨,只是想到自己的那一剑,她的泪水也跟着涌了出来。
五年未见,相认的那一刻却是兵刃相见,司马艳儿的心在滴血,是自己亲手将剑刺进了肖飞杨的心。
“艳儿,你现在这里休息,我去看看九王爷。”
扁太医已经给司马艳儿把过脉,确定她已经没有了什么大碍,没有想到自己的猜测是真的。
只是这控心术实属罕见,没有想到现在江湖之中还有。
流云此时正在肖飞杨的屋子内,看着面无血色的肖飞杨,“九王爷,你这是何苦。”
此时的肖飞杨已经苏醒了过来,“流云,我受伤的消息一定不能传出去。”
“我知道了,我回去办的,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外称司马艳儿已经被你亲手刺死。”
“流云,五年前带走艳儿的是欧阳家族的人,而且我怀疑江湖杀手就是欧阳家族的人。”
“什么?”
流云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大吃一惊,我现在就去看看那个翠儿,如果肖飞杨推测的没有错,那么翠儿身上应该也有江湖杀手的牌令。
“恩。”肖飞杨虚弱的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向扁太医,“扁老头,艳儿怎么样了?”
“回九王爷的话,我已经给她把过脉了,确定没有什么大碍了。”
“那就好。”
肖飞杨的担忧总算是没有了,他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看向扁太医时,眸光中多了一抹精算,“扁老头,艳儿当初有孕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该来的总是会来,扁太医为自己深深的捏了把汗,“回九王爷的话,老夫确实知晓此事。”
“既然如此,为何不和本王说。”
“当初要彩礼之时,老夫已经有暗示过九王爷了。”
“你是说那些药材?”
“恩,那都是安胎的药品。”
“扁老头,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对这些药材有所了解吗?”
如果不是自己现在躺在这床榻之上,肖飞杨绝对不会轻饶了这个扁老头,竟然敢对自己有所隐瞒。
这五年来,自己竟然都不知道竟然有一个女儿存在。
肖飞杨回想起以前的事情,他后悔当初那么草率的轻易下的决定。更是责怪自己当初的粗心。
现在仔细想来,当初司马艳儿总是会在自己想要做哪些事情的时候,不经意的护住她的小腹。
真是难为她了。
肖飞杨突然间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要说成亲之前她有孕之事不宜直接告诉她,那么成亲之后呢。
肖飞杨敢肯定,司马艳儿是在有意隐瞒,她不想将她怀有身孕之事告诉自己。
“扁老头,艳儿为什么不肯告诉本王。”
“这个……这个……老夫也不太清楚。”
“说。”虽然是躺在床榻之上,虽然是面色苍白,但是那浑身的霸气却一点都没有减少。
“老夫想,可能是艳儿自己的问题,她 应该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她害怕。”
“害怕?”
“对,九王爷,艳儿没有嫁进府中多久,就就要纳公主为妾。而艳儿又知道你不喜欢孩儿,她怕为此你会不在要她。”
肖飞杨微微的眯了眯眸子,“谁说本王不喜欢孩儿的。”
扁太医看着床榻上肖飞杨的表情,没有在敢多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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