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的异能小仙妃

第七十章 暗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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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没意思!”帝炎儿摆摆手,以此表达自己的无聊加失望,天知道她想试试自己现在的实力究竟有多强大的心。
    可好死不死的,这帮子此刻竟然这么不经打,一个哈欠一打,就趴地上一动不动了,能动的又都是这副如过街老鼠一般,浑身发抖的姿态。
    “算了,还会死回去睡自己的美容觉吧!”帝炎儿坐起身来,准备离开。
    突然,原本睡意朦胧的双眼,亮光一闪。
    “你们如果不想死的话,赶紧跑!”帝炎儿轻轻地传音给下首的那十名刺客。
    但是,结果却跟对牛弹琴一般,十人,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安国公主会说这一句话。正准备朦朦胧胧地退下时。
    一阵风吹过,十人齐齐倒下,失去了生的气息。
    “呵呵,既然早就来了,为何还要看这场没有任何意义的戏呢?”帝炎儿挑眉。
    看着对方的身影,应该是名女子了。全身全副武装,只留有一双透着阴沉的双眸在外面。
    没想到自己这么招人惦记啊,刺客来了一波又是一波,还真不嫌累的慌。
    “呵呵,你再呈口舌之快,也只有今晚了。”
    话不多说,下一秒,两人便交手,打了起来。
    刹那,白的光,紫的光,交叉在一起,两人的身影也如幻影般,根本分不清谁和谁,谁占了上风,谁又落了下乘。殿内的家具,受两人的武力影响,全部碎成碎片。
    不过片刻之间,丰和殿大殿内就如遭狂风暴雨洗劫了一般,甚是杂乱萧条。
    “砰!”
    随着中午落地的声音,黑衣女子重重地摔倒在地。
    帝炎儿不急不慢地走到她身边,蹲下身来,“你看你,都是你的原因,我最爱的公主椅被你弄坏了,你准备怎么赔我?”
    声音透着一股慵懒和不经意,越是这样,黑衣女子越是生气。自己已经使出了十分的力气,对方却没有拿出全部的实力,这是对自己的不懈和看不上眼吗?
    黑衣女子只是死死地瞪着双眼看向帝炎儿,不说话。
    “呵呵,不说话?有几分骨气,比前一波的人有骨气。”帝炎儿点点头,眼神依旧慵懒地看着这名女刺客,“只不过呢,我只吃软不吃硬的,要不这样吧,你既然这么硬朗,我就脱光你的衣服,把你挂在城门,如何?”
    “你敢!”黑衣女子再也经受不住帝炎儿的口头侮辱,开口发怒道。
    “你可以试一试!”
    “你如果这么做的话,我师兄不会放过你的,我师父也会把你碎尸万段的!”秦怜咬牙切齿道。
    “哦?你师兄?你师父?”帝炎儿眯了眯眼,“看来,貌似你还挺有来头的!”
    “不过嘛,我这人毛病一大堆,其中最厌恶的就是受人威胁了!”
    说完,帝炎儿一个甩手,秦怜的身上除了肚兜亵裤外,不着任何其他的衣服,逛街的胳膊路在微冷的空气中,染上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你这个歹毒的女人,你可知我师兄是谁?你要是知道的话,段不可能这么对我!”秦怜体会到了帝炎儿说一不二的性格,声音软了下来。
    “哦。是吗?只不过,我不感兴趣!”
    “他就是你喜欢的未婚夫!”
    帝炎儿的双手顿在空中,眼神不再慵懒,而是充满着威胁地意味,看着秦怜。
    “怕了吧!哈哈,也是,如果让师兄知道他要娶的女人是你这样一个歹毒,不知羞耻的女人,你说师兄会不会后悔答应娶你呢!”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秦怜底气足了些,威胁道。
    “哟,我说美女,我刚刚是不是告诫过你,不要企图用威胁的口吻和我说话吗?看来你还真是不长记性啊。”
    “撕拉!”丝绸破碎的声音响彻在这方空间里。随后,帝炎儿重重的一计手刀,秦怜便晕了过去,头重重地砸在了青花纹状的石地板上。
    现在的秦怜简直叫做身无一物,之前,帝炎儿还怜惜秦怜这么个女人,被无缘无故地派来刺杀她,还挺同情她的。只想给她个教训,没打算真的扒光她的衣服,谁知这女人,好死不死的,竟然还敢威胁她,而且还是用她最爱的男人和最恨的杀父仇人威胁她,果然,女人不能宠,更不能用来可怜。
    “别在一旁看了,来都来了,不准备和你多年不见的可爱小师妹诉诉衷肠么?”
    帝炎儿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对着墙角处说道。
    “看来,多年不见,师妹还记得师兄我啊,真是开心啊!”司徒雷从墙角的阴影处走出来,青色的衣袍随着晚风真真飘扬。
    “师兄的气息如此奇特,我能忘记么?”一想到师兄身上散发的檀香味,帝炎儿就表示不能理解,这男人有事没事的,总给自己加点味是干什么?用来吸引异性?她更喜欢自然的体香呢!
    司徒雷看着地上不着衣物的秦怜,皱了皱眉,心想这女人太不识趣了,小师妹都说了不喜欢受威胁了,她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师妹,真是不打不长记性啊。这结局,活该!
    真别说,现在帝炎儿能继续发挥她那天不怕地不怕闯祸的天性,绝对不能少了司徒雷的骄纵的功劳。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师兄,你这还用问的。当然是给她长长记性了。”说罢,把秦怜抗在肩上,纵身一跃,翻过宫腔,便消失在月下了。
    至此之后,景都里就流传着这样一个艳文。
    说一个采花贼去一家去采花,可是发现对方得了花柳病,但是又不能无功而返,但是又不解气,就一气之下,扒光对方那名女子的衣服,晾到城墙上了,这可饱了多少单身汉又没银子逛青楼的单身汉的眼。
    司徒雷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帝炎儿消失的方向,转头看向了墙角的另一边,嘴角微笑。
    “你师妹都快要被天下男人看光,失去清白了,你这个人家的师兄不出手解围解围?”
    “与我何干!”简单的四个字,简单明了,表现出了说话人的冷心冷情。
    男人从阴影处走出,一身黑袍,融合在夜色里,要不是那张白皙的脸颊,很难发现竟然有一个人站在那里。
    “哎!真是狠心的师兄!那个叫秦怜的女人要难过了!”司徒雷做擦眼泪状。
    “呵呵,你就是炎儿的师兄?”
    “男子和不适听到了吗?”
    “只是想确认一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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