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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和煦,日光透过山峦,如丝线般垂射在大地的每一个角落。
一只巨鹰飞翔在万里高空之中,远看,会以为这只巨鹰正在寻找自己的归巢一般,但是,如果站在一定的高度上看的话,定能发现巨鹰之上,两个同向而坐的身影。
静谧,是这个时辰的特使,大地之上,只有虫鸟的叫鸣声,偶尔还有几声野兽的怒吼声,想必是在劳累的一日之后,发出的震怒的声音。
帝炎儿坐在鹰背上,右手支撑着自己的脑勺,撅着嘴巴,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师妹,在想什么呢?”司徒雷温柔地问道。
……
司徒雷语顿,他相信自己的师妹一定是听到自己的疑问的,结果可想而知,自己被华丽丽地忽视了。
司徒雷来到帝炎儿面前,对立着她而坐,仔细地观察着这十几年不曾见一面的师妹。
小时候,司徒雷是很有把握自己能摸得清自己师妹的思想和关注点的,那就是只要有好好吃的或者好玩的,就可以把自己的师妹迷得神魂颠倒。可是自从这次来到大渊之后,他就不敢这么确定了。
现在自己的师妹依旧如以前那般开朗,无心无肺,甚至还喜欢恶作剧。
不知道那个叫秦怜的女人怎么样了呢?被整个京城的人看到自己的身体,想必不会是件多么愉快的回忆吧!当然,也有例外的,那就是除非她有个人癖好!
司徒雷笑了笑,有点自嘲。
自己这个师妹,想来大蛇只打七寸,杀人从不留后患之忧。她应该看出来秦怜对君殇的迷恋的感情了,是以用这种方式让秦怜无法翻身。
不得不让人感叹,高招啊高招。
可是,自从十多年后,在大渊的再次见面,虽然帝炎儿并没有表现出对自己的疏离之感,但是即便是这般的自然,司徒雷依旧感受到了,师妹再也不是曾经的师妹了,也许她连自己都没有发现。
如今的帝炎儿心目中,可能早已不只有师父和自己这个唯一的师兄,而是被一个叫做君殇的小子占据了。
“师妹,师妹?”司徒雷试图唤起帝炎儿的注意力。
“啊?”帝炎儿终于缓过神来,“什么事,师兄?”
“你就这么不告而别,景帝那里可有为难之处?”
“额……”
帝炎儿还真没有想到这一点,谁让景帝在帝炎儿的心目中是那么隐形,没有地位的存在。帝炎儿以往自己去任何地方,干任何事,都不曾告诉过景帝,自然而让的,这一次,她也没有通知景帝。
帝炎儿有点小小的愧疚,不仅毁了景帝给自己的丰和殿,还一声不响地离开了景都,景帝应该没有气疯才是!
而此时的景都皇宫内。
“皇上,丰和殿塌了!”昨夜彻夜赶回的李公公来到御书房,恭敬地说道。
“无事,又不是景都塌了,给安国公主重新选一处宫殿即可!”景帝头也不抬地继续批阅奏章,淡淡说道。
“可是……”李公公显得有点慌张!
“小李子啊,你这么慌张做什么,害怕朕会吃了你?什么事,快说!”
看到昨夜风尘仆仆,带着消息归来的李公公,景帝的心情本就郁闷。
今日变得跟以往大不相同,变得战战兢兢地说话,火气更是毛了足有三丈高。
“安安……安国公主和小皇子都不见了!”
在景帝的怒气之下,李公公一口气把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一并吐出。
“什……。什么?”
景帝手里的奏折和毛笔一并应声落地,墨水四溅开来。
“启禀皇上,根据奴才的勘察,丰和殿内有百名刺客的尸体,想必安国公主并没有什么大事,定是因为有急事离开景都,不日便会赶回来的,皇上不必担心!”
李公公停顿下来,抬头偷偷地看了景帝的脸色,继而说道:“至于小皇子,不,君殇,昨夜又宫内值班的护卫说,看到君殇追着安国公主离开的,想必此时定和安国公主在一起,大概也没什么危险!”
“呵呵,朕一直以来认为自己有愧的儿子,竟不知道是谁的孩子,还有当年丽妃宁死也要保住这个孩子,究竟又是为什么?难道,朕和她的感情还抵不上一个和我们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孩子吗?哈哈!真是可笑!那个容嬷嬷,现在在哪里?”景帝咬牙切齿道。
“回皇上,在皇家密牢里!”
“好,不可随意让任何人和她接触。”
景帝停下来,想了想,拿起地上的毛笔。
“皇后那边如何?”
“回皇上,皇后昨夜派出的百名刺客在丰和殿全部被杀,定早已知晓实情,并且早已完完全全地脱身开来。听闻,昨夜,
皇后彻夜未眠,后来竟然直接少言寡语了,连静雯公主的觐见要求都驳回了!”李公公淡然地不含任何感情的说道。
“呵呵,朕这个皇后啊,还真是一颗非常有用的妻子啊,还真没让朕失望,只不过,以后怕是没有什么大作用了。”景帝一改之前的温和忠诚的嘴脸,脸上一片阴霾。
“这次看来,我们还是小看了帝炎儿这个丫头啊!”
“那百名刺客都是朕暗中布置给傅丞相,再转交给皇后的,想来以后就没这么好下手了。”景帝拇指和食指摁了摁太阳穴,表情甚是疲惫。
“你下去吧!”景帝摆摆手,走向案桌对面的软榻。
……
“哈哈!看来你这个凡人皇帝还真是没用!”御书房内,一声不男不女的声音响起。
“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地瓦解我的底线?”景帝应身立刻站起来。
“呵呵!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现在是在帮你的就可以了。连一个小女孩的底细到现在还一知半解,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呵呵!我还真是佩服你啊。”那道不男不女的声音继续响彻在整个房间内。
听着这些挖苦的话,想着自己的过往,景帝蹲下身,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大脑,不断重复着一句话。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还真是个可怜虫,听着,接下来按我说的做,你就可以解脱了!”原本张狂的笑声不再,换成耐心的声音。
景帝停下了颤抖,松开双臂,抬头没有焦距地看向房屋顶,眼中充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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