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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我也不清楚,因为我们站的角度并不一致。我也知道自己对他的目的,以及这些虚伪的幻想都只是凭空而论,真实世界里并没有存在这些依恋。艾伦是学心理学,他曾经跟我分析过这样的事实:男人和女人是社会最常见的人格分裂症,社会有男性心事,女性心思,总是在不同的时间段出现其中一种“人格”,而这种“人格”出现后所做的事情,对于后面出来的“人格”,是完全不知情,而且有时候还要被迫去解决之前那个“人格”所残留的后遗症。漫长的时间里,没有任何一个心理医生治愈过这种特殊的“人格分裂症”。本来可以好的,毕竟他们有相同的欲望,可是却有不同的思想,分开之后,他们又只关注自己的共同点。
我想,这个理论是对的。
草丛间蟋蟀的哀鸣划破了寂静,芳莲堕粉,疏桐吹绿,红花随风卷摆,绿叶映水中,花草舞出哀曲,幽韵哀怜,——
他走过来,拿起了我手里的鞋,然后径直走去,“你跟上来吧。”我突然间都变成一小娘们,跟着一大男人后面,男人背后的女人,也不都是谁想当的,可他手里面还拿着我的鞋,现在开始也算是正式交往了,奇葩的人,居然让我光着脚,他以为这毛茸茸的草地很舒服吗,踩踏起来,尖尖刺刺的,可我也傻,不知道跟他辩驳,反而就傻乎乎的走在他后面,发觉前面旗袍的裙尾很惹人厌,世界往往就是有很多行为不出自于正常的逻辑,才惹得花花绿绿,什么都有。因此索性拎起它,然后将她绑在腰间,走起路来,也舒畅。有时候衣服这东西,因为它的设计原因,往往就会捆绑住一个人的原有的性格,让自己的气质跟着那衣服的元素走。
走了一段路,他还是没有回头瞧过我,漆黑的夜里闪烁着一些微光,一阵狂风摇动周围的屋子,两人也就这样走着,慢慢就在一河边停下,据说这河边在我们学校里也是一段佳话,曾经有很多人在这里恩爱,毕业后结婚,算是一条婚姻河,可我们应该例外。
我叹口大气。
一秒复一秒,越来越沉浸在自己的隐秘幻想里,脸上的表情显得既尴尬又无奈。想要说话,两眼对焦,他的双眼就会黯然失神,然后便沉浸在乘风破浪、海市蜃楼中去了。
两人依旧缄默不语,有时候司徒帆的笑容黯了一黯,仅是微不可见的变化,转而眼睛揽过他,定定地看着他,严重的触痛之色令我更觉痛楚,想要开个话题,却也无从下手。
“那件事情,我知道你受了伤害,但——”
听着他要开始解释的意思,我半句都不想去听,反而怨恨交加,那种层叠的苦楚,真的让人窒息。
“算了,不要再提了,我觉得我可以原谅,这是我选择和你开始的原因,当然也是为了杜绝你老是缠着我不放,我也不想总是成为学校的话题人物,你就把的罪孽留着来世去承担吧!”当时,将语气控制得很委婉,就当这件事情已经是过往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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