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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繁这几日身体经过细心调理,已经好了大半,她要回慕雅阁,怕万俟宇他们着急,时安域不放心,陪她一起去了。于是,清风阁里,时安繁看见了一脸黑眼圈的万俟宇,万俟宇看见时安繁,愣在了原地,紧接着便紧紧的抱住了她,突然,一双手将他从时安繁身上颇为嫌弃的推开。万俟宇这才发现还有个男人站这儿,等等,男人?时安域牵着时安繁的手走到桌前坐下,帮她倒了杯茶,柔声道:“繁儿,你饿了么?”繁儿?万俟宇只觉得受到一万点暴击,这才多久就这么亲昵了?万俟宇冷哼一声。时安域无奈道:“我先出去了,你们聊吧!”
门外,万俟宇紧皱眉头,沉声道:“我已经敛去了繁儿身上的气息,不会再让他找到了。”风暮雪担忧道:“可那手链的力量既能引来你也能引来他!”万俟宇:“引来又如何,他也只能追踪到这,他将她害成那样,我怎会让他们再见!”风暮雪:“他如今也已成魔……真是造化弄人……”时安域:“那又如何,看繁儿的样子,应是将前尘往事都忘了,忘了也好……”万俟宇沉重的叹了口气。风暮雪安慰他道:“好啦,我今儿瞧着这个万俟宇对繁儿倒是有意。”时安域:“你一提他我更头疼了,你可知他是谁?”风暮雪疑惑道:“青云国柱国老将军之子,怎么了?”时安域扶额:“他是天帝的嫡长子,犯了错被天帝罚经受凡间苦楚,他投胎,还是我在旁边送的!这货,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不过,只要不是他就好……哎。”
万俟宇微微转过头:“你,你没事吧!”时安繁秒虚弱:“有事!”万俟宇忙扶她到床上歇息,嗔怪道:“谁让你乱吃东西!”时安繁委屈道:“敌人在暗我们在明,而且,我也是因为你啊,你不好好补偿我安慰我就算了,还怪我乱吃东西,你好狠的心啊!”万俟宇:“他是谁?”“?”“啧,那个跟你一起来的那个人!”时安繁顺手捻了块绿豆糕塞进口里,道:“失散多年的哥哥。”听到哥哥这两个字万俟宇竟舒了口气,:“哦,哥哥啊。”“对了,昨晚你到底抓到人没?”“死了。”“啊?”万俟宇:“那人是丽水。”时安繁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如果是她的话,这演技,奥斯卡分分钟的事啊!万俟宇:“她死前倒是做了件好事,提醒我你中了毒。”时安繁看着远方发愣……
时安域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和一盘花豆糕道:“繁儿,该吃药了。”时安繁皱着眉头,捏着鼻子,装着要吐的样子时安域无奈一笑:“繁儿,哥已经放了很多糖了,还拿了你最爱吃的花豆糕。”时安繁捂着嘴巴躲进被子里,嚷道:“我不要!我已经好了!”时安域看着万俟宇摇摇头道:“她从小就讨厌吃药,交给你了!”万俟宇:“……”他伸手扯掉时安繁身上的被子,时安繁:“臭流氓!”万俟宇:“……”说实话,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有哄过人吃药,这还真是难为他了。万俟宇:“你若肯乖乖吃药,等你好全了,我就带你去桃花谷去看桃花,这个时节,桃花正是开得最好的时候,”时安繁心一动,一双似水清眸认真的盯着万俟宇道:“真的?”万俟宇被她看得脸发红,:“干嘛骗你!”时安繁心一横,一脸壮烈的喝完了,愣憋着不吐。然后狂吃花豆糕,想拜托嘴里的那股药味,万俟宇:“你似乎很喜欢吃这个?”时安繁顺手拿起一个递给万俟宇道:“你试试,真的很好吃!”万俟宇伸手去接,触到了她软软的手,手一缩,花豆糕掉到了地上,时安繁皱眉道:“你干哈?”万俟宇捡起来:“我,我肚子疼。”便头也不回的走了。“盈儿,带上这个,这个和那个,包还装得下么?”“小姐,你带的全是吃的……要不,带点儿喝的?”万俟宇将她赎出来后顺带着盈儿也一道赎了,时安繁让盈儿叫她姐姐,可这丫头一如既往的执着,拗不过她。而盈儿在她的耳儒目染下也成功的升级为一枚小吃货^o^
马车里,时安繁撅着嘴:“为什么盈儿不来!”万俟宇闭着眼睛道:“她和今瑞在培养感情。”时安繁惊讶:“盈儿才十四岁啊!”这回轮到万俟宇诧异了:“普通人家的儿女通常都是十二三岁便定了亲,更早的有七八岁,我们是因为常年出征在外,朝不保夕的……才拖到今天。”时安繁鄙视:“听你这口气,你还挺遗憾呀!”万俟宇:“比我小一岁的堂弟的儿子都三岁了。”时安繁砸砸嘴:“啧啧,我可不要这么早,起码也得二十四岁以后。”万俟宇一口茶喷出来,似笑非笑道:“到那个时候,也就只要我敢要你了!”时安繁:“稀罕你。”
突然,马车一阵剧烈抖动,时安繁刚端的一碗茶洒了一地,紧接着,车夫突然倒下了。万俟宇目光冷冽,沉声道:“待在这儿,别乱跑!”扔了把匕首在她怀里便飞身而出,可当他出去时却空无一人,万俟宇:“不好,中计了!”赶紧回到马车里,却已不见时安繁的踪影……
话说时安繁记得当时自己在打包吃的和银子然后,然后就……晕菜了!一盆冰冷刺骨的水倾盆而下,时安繁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揉揉眼睛,看着眼前这人,疑惑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她到底朝谁惹谁了!又是下毒又是绑架的……时安繁回忆着以前看过的电视剧,里面的刑具可谓残忍至极,光想想就怕的慌,主动道:“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们!”反正她什么也不知道,乱扯一堆就是了~_~背对着她的那道蓝衣背影沉声道:“丽水呢!”时安繁暗自疑惑,丽水不是死了么?难道万俟宇故意封锁了消息就是要引他出来?时安繁蜷着身子道:“我不知道。”“你还有一次机会。”时安繁吞了口口水,:“我真不知道啊,当时我中毒休养了好久,根本不清楚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是么?”时安繁:“真的,比真金还真!”“那你与那万俟宇什么关系。”时安繁:“什么关系,能有什么关系啊!”“都住在将军府了,还说没关系!”时安繁眼珠一转道:“额,其实,他是中了我的迷香,这个迷香可厉害啦!能让人对你无比痴迷……”“你认为我会信么!”时安繁站起来朝他缓缓走去:“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么!”蓝衣男子转过身来,这货脸上居然还蒙着面纱,当自己明星呢,捂得这么严实。“为何要让你试?”时安繁:“因为你不敢试!”“……”时安繁走到他身旁,他摆摆手,让周围人放下武器。时安繁眼疾手快,从袖里掏出药粉朝他一吹,又用匕首抵住他的脖子道:“都让开,不然我,我会杀了他的!”于是,一个一米六几的拖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艰难的前行着,时安繁暗自庆幸好在她带了风暮雪调制的药粉防身,不然今天她还真跑不出去了。
时安繁用了吃奶的力气将他带出来了,时安繁把他一推,自己靠在树下歇息,只见那蓝衣男子紧闭双目,时安繁伸手想去扯开他的面纱看看他长什么样,但手在半空中又顿住了,自言自语:“我看了他的脸,按套路来说他会不会追杀我?算了算了,保命要紧。”刚转身欲走的时安繁停下来,:“他泼我一身冷水,不能就这么算了!”蓝衣男子的睫毛微微抖动着,时安繁拿起泥巴涂在他脸上,顺手用他的衣服擦擦手满意的走了,边走边哼歌。蓝衣男子倏的睁开眼,擦着脸上的泥巴沉默不语,两个黑衣人从天而降,对蓝衣男子行了个礼:“殿下,要不要把她抓回来?”蓝衣男子摆摆手:“不用,悄悄跟着她,莫让人发现。”“是。”
时安繁走了许久,终于找到一片溪水,她俯下身子洗手,洗完后无奈的看着周围颇为无奈,走了半天都在这儿绕圈圈眼看着天色不早了,肚子也抗议了!时安繁烦躁的打着水漂,突然刮起一阵风,几朵花瓣飘到时安繁的唇边,时安繁往花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红衣女子坐在岩石上背对着她,时安繁高兴的过去:“姑娘,请问你知道出去的路么?”红衣女子缓缓转过身来,时安繁倒吸一口凉气,红衣女子居然没有脸,红衣女子突然掐住她的脖子,长长的红指甲抚摸着时安繁的俏脸,咬着牙道:“这张脸可真美啊!”时安繁悄悄的拿匕首出来,红衣女子情绪激动道:“就是因为你们这些狐媚,相公他才会中了你们的迷魂术!”时安繁拿匕首的手一顿,艰难道:“你,你和你相公,怎么了?”红衣女子将时安繁往旁边一甩,捂着胸口,绝望道:“他,他是个负心汉!他听了那个贱人的话!他剥了我的脸给那个贱人,还在我心上戳了一刀……”时安繁吃痛的爬起来扶着腰,道:“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要为了他而毁了你自己!”红衣女子抓着自己的头发道:“不!不,你不懂!他只是被她迷惑了心智,才会误伤了我,对,就是这样,都是因为你们这些人!我要杀了你!”她双目赤红,周围升起一团黑色烟雾,时安繁害怕的跑开,却被困在这里,逃不出去。红衣女子大笑道:“不要白费力气了,这里已被我设了结界,你跑不掉的!?”时安繁突然想到了上次的手链的力量,她紧张道:“手链,快快快,带我离开!”时安繁急得直冒冷汗,可手链毫无反应,时安繁回忆上次,心一横,拿起匕首往手上一划,鲜红的血液滴落在手链上,手链发出一阵强大的绿光,将红衣女子打出了原型,一朵妖冶的玫瑰花。绿光环绕着时安繁的手,不一会儿,别说疤了,连痛感也没有了,时安繁轻轻拾起地上的玫瑰,拭去花瓣上的灰尘,轻轻放在水面上,“希望能将你送到你相公身边。”即使他给你的只有痛苦也要和他在一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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