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楼梦醒

    
    271、治肝腹水
    （1）天雄进城
    一个大山里出来的老头，来到大城市什么都感到新鲜，例如电梯，这一般地方没有的，有高楼的地方才可能有，吴大雄，是坐了一次又一次，跟小孩子一样感觉新鲜好玩。
    晚上看电视更可笑，他停一下就跑到电视后面去看看，停一下，又到电视后面去看看，夏荷花问：“爷爷！你找什么呢？”
    吴大雄说：“怎么只看见影子说话，不见真人呢？他们藏在哪里呀？”
    邱莲花说：“爷爷！他们隐藏在空中呢！”
    “啊，空中？在哪里呢？”吴大雄更加莫名其妙！
    赵志宝想着当年和姐姐、夏荷花去看电影，自己也搞不清怎么回事，如今电视已经普及到百姓人家了，可对吴大雄来说，还是不可思议的事。单凭赵志宝的知识，也是解释不清楚的。
    赵志宝说：“爷爷！他们不在空中，在什么地方？我也说不清，反正不在电视机后，你就看吧，别问那么多了，我都说不清楚。”…
    最简单是上厕所，小便还可以，可不知放水冲，大便麻烦了，坐上去半天解不出，太不习惯了，当使用冲水时，又感到奇怪了，拉出来的东西哪里去了？
    洗澡也奇怪，怎么开关一开，就有热水，有热水洗澡，那可是享受，在山里面大冬天的，从来就没人洗澡，外面这么冷，有热水洗澡特别舒服。
    （2）治肝腹水
    第2天要走，吴大雄说：“别走了，就在这里过吧，这里可比那神仙还舒服！”
    赵志宝说：“走啊！我们去大上海，大上海繁华啊，那里比这里更好看更舒服！”
    “是吗？那就去大上海！”
    上海对于赵志宝他们来说也是第1次，好的是只要有钱，也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中午在中途，随便吃了一点，下午4点多就到了上海。
    在办理住酒店时发生了一点事，一个拄着拐杖的小伙要插队，与中年胖子发生了争吵。赵志宝就在那个中年胖子的前面，中年胖子说：“小伙子！你年纪轻轻的，怎么不排队呢？你好意思吗？”
    拄着拐杖的小伙说：“你没有看见我腿脚不方便吗？插个队怎么了？”
    中年胖子说：“不行，我比你还特殊呢！我爱人坐在那里动不了了，我得赶快办理入住手续！”
    赵志宝说：“同志！你排我前面吧！我可以等一下。”
    小伙子以为是叫他同志就说：“你看人家都看到我腿脚不便，好，谢谢了！他站到赵志宝前面去了。
    赵志宝说：“小同志！我不是喊你，人家爱人都动不得了，你不是还能动吗？”又对着中年胖子问：“请问，你爱人什么毛病，我给你看看怎么样？”
    中年胖子说：“哦！你是医生！我爱人是肝病，我们是常州的，来上海求医，可是住不进院，只能在外面先住着，等床位呢！”
    赵志宝说：“你别排队了，让给那个小伙子吧，带我去给你爱人看看！”
    中年胖子说：“太好了，我爱人就在那里！”手指着接待室。
    赵志宝说：“莲花！你来排队办手续，我去看看！”
    小伙子说：“你先办，我等一下没关系，我也想请这医生看看！”
    赵志宝来到接待室，看见一个女人30多岁40还不到，脸色蜡黄躺在沙发上，赵志宝给号了号脉说：“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好称呼？”
    中年胖子说：“鄙人叫陈光中，爱人叫曹雅萍，我今年43岁，爱人39岁。”
    赵志宝说：“老弟！你爱人是严重的肝炎，已经腹水了，怕是医院不愿意接受了，是吧？”
    陈光中说：“是的。常州地方医院说是没有办法，我就把她弄到这里来了。”
    正在这时邱莲花来了，说是办好了手续，房间是606，607。
    赵志宝说：“很好！陈老弟你不用办手续了，把你爱人扶到我们的房间去吧，等一会你们就能回去了！”
    陈光中没有弄清楚，怎么等一会就可以回去了呢？
    “医生——”
    “我姓赵，叫赵志宝，你叫赵医生就可以了。”
    “赵医生！你说等一会我们就可以回去，是什么意思？”
    邱莲花说：“这还不清楚明白吗？就是说你爱人等一会就好了，好了，不就可以回去了吗？”
    陈光中说：“真的？赵医生！”
    赵志宝说：“老弟！我不是骗子，我爱人说的是真的。”
    闲话不说，有这么好的医生，就赶快办，陈光中搀扶着爱人曹雅萍，来到了606（夏荷花与吴大雄已进了607），房间立刻升温，邱莲花，取出了药箱中的小布包，把它展开在旁边。
    赵志宝说：“陈老弟！帮你爱人脱衣服！”
    陈光中老老实实的给曹雅萍脱去了上衣。
    赵志宝飞快点给她扎针，一会儿只见针孔周围冒出黄水，赵志宝马上用药棉擦干，直到黄水流净，曹雅萍脸上泛出了红色，赵志宝立即拔针，消毒，收针，给邱莲花放进了药箱。
    赵志宝说：“陈老弟！你叫你爱人自己去洗个澡，穿好衣服，我要休息十几分钟。”
    曹雅萍自己起来，到卫生间洗澡去了。陈光中有点呆了，看着爱人脸上变化，自己到卫生间洗澡的表现，半天没有发声。
    邱莲花说：“你发什么呆呀！给你爱人准备一套干净的衣服吧，让医生休息一会！”
    陈光中问：“我爱人好了？”
    邱莲花说：“不是好了，难道是严重了？你就偷着乐去吧！”
    十几分钟后曹雅萍出来了，满脸红光，洗漱后的女人美，呈现在陈光中眼前。
    陈光中又是一惊。
    赵志宝说：“不要发痴了，回去慢慢地欣赏，已经好久没有过夫妻生活了吧！回去再说，先交钱吧！”
    陈光中问：“应该交多少钱？”
    赵志宝说：“我问你老弟！你们的经济条件怎么样？”
    陈光中说：“不瞒赵医生，还可以。”
    赵志宝说：“看老弟那个福像样子穷不了，作为医生我给你忠告，胖了不是什么好事，要注意了！”停了几秒钟又说：“你爱人的病是好了，但是还有炎症要服一个星期的中药丸，每天早饭后半小时服两粒，14粒，共计140块钱，扎针一次是2000块钱，收你1500块钱共是1640元，莲花！给他14粒消炎丹，收共1640元。开票！”
    “没有带发票。”邱莲花说。
    曹雅萍连忙说：“不要发票，不要发票！”
    赵志宝说：“没带发票，少收一点，收他1500块钱好了。”
    陈光中说：“在医院都治不好的病，只花了1500块钱就治好了，真是碰到了大好人哪！谢谢，谢谢了！”
    曹雅萍说：“我们给赵医生磕一个响头吧！”说罢就要下跪。
    赵志宝说：“千万不要跪，使不得，使不得！”把他们拦住了。
    272、治腿抽筋
    （1）治腿抽筋
    刚刚送走陈光中夫妇，一个酒店服务员进来了，邱莲花说：“你来得正好，请你换一下床上用品，最好拉去洗一洗消消毒！”
    “为什么？我们都是刚换的干净的，你们还没用呢！”
    “用过了，一个病人刚刚用过，请换一下，你们适当的可以再收点钱！”赵志宝说。
    “好！换！收钱倒不必要，不过有一个人要找你们，我们推了半天，人家说非要见你们不可，怎么办？”
    “什么事吧？为什么非要见不可呢？”赵志宝问。
    “一个病人，说是要请你看病。”
    “是病人，那你叫他进来吧！”赵志宝说。
    “不用叫，我来了！”拄着拐杖的小伙子自己进来了。
    “哦！你就是刚才那个插队的小伙子。”邱莲花说。
    “插队不对！我不是改了吗？我是来请医生看病的！”
    “小伙子贵姓？”赵志宝问。
    “我叫郑千锤，今年26岁。”
    “小郑！你坐！让我看看！”
    赵志宝给他号了号脉问：“你的脚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郑千锤说：“我是搞体育掷铁饼铅球的，一次不小心出事了，摔倒在安全门的铁柱上，造成了骨折，到医院接骨后就一直没好，抽筋厉害，左下肢无力，站不了一分钟，走路更不行，地方上治不好，到上海来治。刚来碰见你们，我看到那位女的是肝腹水，因为我姑妈是得了这种病死的，你都敢治，而且我看见她已经好了，所以我非请你治不可！”
    赵志宝说：“我叫赵志宝，叫我赵医生就行，你怎么知道我会治呢？”
    郑千锤说：“我相信你治得好，万一不好再去医院，也不迟嘛！”
    赵志宝说：“看在你虔诚的份上，我给你治！服务员！麻烦你准备两套床单，现在的不能用要换一套，等一下用完了，还要换一套，你愿意吗？”
    服务员看了一眼赵志宝，心想：真是一个帅气的男人汉，身边还有一个漂亮的女人，一定是爱人，她真是有福，我怎么就遇不到这样好的男人呢？
    郑千锤说：“美女！想什么呢？医生的话你听见了没有？”
    服务员回头再看郑千锤，也是一个很帅气的小伙子，可惜，只是一个拐子！
    服务员说：“看在你们的态度上，我愿意为你们服务，马上就好！”服务员很快拿来两套床上用品，换上一套干净的。
    赵志宝说：“请你脱了长裤上床，我要给你治疗了！第1步是扎针。”很快就在郑千锤左腿上扎了7针，并说：“小弟不要动了，动不得的，保持安静！”两分钟后开始拔针，消毒，收针。
    接着赵志宝说：“第2步是正骨就位，可能有一阵痛，但只要忍一下就好。”
    说完，赵志宝从大关节着手，一边抚摸，一边用力推动，只听郑千锤“哎哟！”一声，然后，一节一节抚摸，顺骨顺筋，大概三分钟后，赵志宝说：“好了！但是你还要睡10分钟，不要动，让我休息一下，你再起来！”
    服务员看呆了，这是什么疗法？这样弄了两下，就可以把拐子治好？
    （2）牵线搭桥
    邱莲花给赵志宝擦汗，突然看到服务员，也学着给郑千锤擦汗，这种不自觉的行动无法解释。
    邱莲花问：“你们认识？”
    服务员说：“不认识！”
    邱莲花说：“现在你们可以认识一下，小姑娘叫什么名字，找对象了吗？”
    服务员说：“我叫马翠花，23岁了，还没找对象呢！怎么，你要给我介绍对象？”
    邱莲花说：“眼前不是有一个吗？我猜他就没有找对象。”又问郑先锤：“小伙子，阿姨问你，你有对象没有？”
    “我是一个残废，到哪里去找对象？”
    “什么残废！已经好了，可以找对象了！”
    “真的？我已经好了？”
    “刚才我老公说了，你不信，等会你就可以蹦蹦跳跳了。”
    十几分钟一会儿就过了，赵志宝说：“郑老弟你起来吧，活动活动！”
    郑千锤从床上爬起来，站好，弯弯腰，踢踢腿，试着轻轻地跳了几下，一点不舒服的感觉也没有了说：“赵医生！我真的好了！”
    “好是好了，你得付钱哪！”赵志宝想跟他开个玩笑。
    “多少钱？”
    “你自己说，应该付多少钱？”
    “5000块钱怎么样？”
    “5000不够，至少要1万吧！”
    “我没有那么多钱！”
    “跟你对象借呀！”
    “我没有对象。”
    “刚才找了对象，怎么就说没有了呢？”邱莲花明白老公的意思，就插了一句嘴。
    马翠花满脸通红说：“我可没有钱！”
    邱莲花说：“这么说你同意和他处对象了！”
    郑千锤说：“钱是有，我是说我没带那么多钱。”
    赵志宝说：“小马！小郑不错，借点钱给他吧，他说他有钱。”
    马翠花说：“借多少？”
    郑千锤说：“不好意思，我只带了4000块钱，借钱实在无奈！”
    邱莲花说：“不错小马，小郑诚实，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你们好好处，一定会修成正果的！我老公是跟你们开玩笑的，哪里会要那么多钱呢？只要1500元就够了，我说了算，小伙子交钱吧！”
    马翠花说：“阿姨真好！”
    赵志宝问：“是给你省了钱好呢，还是给你介绍了个对象好呢？”
    这话一出，把郑千锤和马翠花都搞得满脸通红。
    最后郑千锤说：“今晚我请客！”
    邱莲花问：“你请小马吗？”
    “当然要请！”…
    可以这么说，郑千锤不但治好了腿，还意外收获了一个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