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和瓢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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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屋里,去厨房找吃的。幸好还有些馒头,一小袋咸菜,锅里的稀饭也顾不得馊了,点起柴火用炉子热了吃个干净。饭是吃下了,打嗝确实难闻的。一股难闻的味儿只扑鼻子。“吃饱了!吃饱了!”今天这顿饭算是吃了,那明天呢,后天呢,大后天呢。他没想过不如说是不想。/p
    整个晚上叶良辉都在想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我要让她爽快一下。”他约了姚珍。/p
    姚珍接完电话,就开始回想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不去回想,她觉得这个说话声好像在哪儿听过。“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我们认识吗”叶良辉终于把这个女人的心思给摸投了。约好时间。/p
    周六下午,叶良辉在大马路街等她。/p
    而姚珍在家里打扮了一番,拿着一个女式小挎包下了楼。她想见见这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说不定他是个比自己有钱的人,那样这笔付出去的款子就会有个借口跟他借些钱,把自己的窟窿给堵上。车行驶在路上,她问,师傅大马路街快到了吗。三轮车师傅说,快了,过了这条大街,绕过公园,这会儿不知道铁路放没放闸,在那还要等火车,到了叫你。姚珍听师傅说的话,心里更是没底。大马路街是个什么样的街,她不知道,或许自己曾路过而不记得是哪条路,现在想起来,这条街就是个看不见的地方。/p
    叶良辉站在路边,一边心急的看看手机时间,一边朝街的路口望,还是不见她的影子。“做什么事都要靠缘分,缘分?”他自言自语的说着,转身坐到了车上。刚坐上去,他感觉背后有辆同行的车疾驰而过。他回过头看,车已经离他远去。再走一会儿就会到码头。叶良辉给她打电话。接到电话,姚珍问,师傅到了吗。师傅说,快到码头了。姚珍一听怎么会到码头去呢。她叫停。“停下师傅,走过了走过了。”姚珍急忙下了车,付了钱。她感觉应该是这儿。/p
    走没多远,叶良辉看见有个女人朝他走过来。他认出是她,便疾走了几步。“你来了。我们见过面的。”姚珍知道是他,装作不认识的样子看了看他。“你是上次开三轮送我到家的那个,不好意思上次少给你五块钱,给!”她从包里拿出钱来给他。“不用了,都是朋友了还这么客气,就当我免费赠送了。”“那怎么好意思呢。”说着话,叶良辉领着她进了一家旅馆。/p
    旅馆有两层,二层不见光,只有房间的门开了,才会看见走道里有点亮光才看得清是人影。但住过的人不管是旅客还是办事的,这间房子从价格上来说都是合算的。十五块钱单间。然而,就是这样的价格,从某个方面来说,来这儿的人多是办事情的。那些真正游客是看不上这样掉价的旅馆的。门口简单不过的装饰,已经是不堪了。楼梯每天拖得在光亮,只会觉得是干净,而不会觉得来这旅馆是荣幸之至的。这也让旅馆接纳了给钱就住,愿意掏钱,可以,这条街上旅馆就是这个样子,好的没有。那你就住宾馆吧。这个价格已经是很便宜的了,你到市里也不会有这个价格。住了交钱。身份证带了吗。这样盘问是让人讨厌的。这是规矩,店虽小,不能乱了规矩。你走了,后面的怎么住。我这旅馆不能因为你一个人就你住不住啊?/p
    说着,叶良辉把钱交了,上了楼。“206房间!”叶良辉没来过这儿,平时也很少有顾客说送到这儿来。姚珍跟着他上了楼。叶良辉兴奋地偷笑了笑。进来关上门,姚珍就问他:“你约我谈什么事啊,我下午还有事。”“你不想知道你买的房子的事吗。”姚珍疑问似的看了他一眼说:“你说说看。”“这个事情我知道,我也知道这个房子来历。但我不能光说空话你不点头。”姚珍明白他想干什么。“你说吧,说出来,我不会亏待你的。”“那好,一言为定。我不要你的钱,你明白?”姚珍早看出这个男人对她有想法,只是在她是个女人来说。这种事最好别发生。自己花了不少钱,房子弄得心不顺。偏遇上这么个男人。叶良辉觉得这个女人会反悔,又提出要先办完事,然后在听他慢慢说来。姚珍知道这个男人不敢一拍屁股走人。于是她便把自己的包放到电视柜上。脱下鞋,叶良辉的眼睛像钩子一样看着面前这个女人的衣服一件一件给解开。姚珍把鞋放好,就躺在了床上,只剩下碍眼的薄纱时,他看这个男人的喉结不停地在滑动。叶良辉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会按他的意思把自己的身体一丝不挂的裸露在他跟前的。他按奈不住了。上去就猛扑如饿虎扑食,俩手熟练地撩拨着女人的敏感神经,好似手指尖有意拨乱丝玄。姚珍也很久没有被这样让一个男人发疯似的在自己的身上乱摸,摸来摸去,两个人的心跳不时就加速筋骨的膨胀。顾不得那么多了。“你身上什么味儿这么浓。”“你说呢。”“是xx儿吧。”“去你的!你没跟女人睡过觉吗。”叶良辉狡黠的目光开始嬉皮笑脸,他觉得这是顿美餐,嘴边还留有香味儿。“你说呢,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我敢说你坚持不了一会儿,你看你汗都出来了。”“胡说,那是出汗吗。”两个人就像露水鸳鸯在水里你争我夺,都在想把对方的当做美食来享受。一口一口然后是戏水于床榻间。顿时,隔壁的房间里似乎也能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p
    阵阵响动,没多会儿,叶良辉筋疲力竭的趴在了那不动弹了。“哎!——说话?”“说什么啊”姚珍也不客气的揪住他的耳朵问:“你不是有话要说吗,赶紧的我一会儿有事要走。”叶良辉翻过身来看自己身上被抓的指甲痕,老实的样子叫她看了想笑。快说。/p
    “那个房子你不该买。”/p
    “为什么。”/p
    “他不吉利啊。”/p
    “不吉利?难道还”/p
    “你猜的没错,郭勇早想把这个他父亲留给他的唯一的遗产处理掉,他是不害怕的,那是他家。他原来在一个饮料厂上班,挣了不少钱全花光了。还谈了女朋友,俩人分手了。自己没钱了,你也看见了家里能卖的全卖光了,就剩下里屋间那个大衣柜搬不动,能能拿动的一样不留;他妈妈,你想一个女人,没了男人,今后怎么生活。跟娘家关系也不好,我是听领居们说的。邻居们凑钱葬了他爸爸。他妈妈就到市里给人打工去了。见他妈回来郭勇张口就是要钱。后来,他妈妈最后一次走了再也没回来。剩下有他一个人,不卖房子卖什么。你让他给骗了,你不想想,自己家的房子为什么会便宜卖掉。你有钱禁得住被人骗光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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