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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一旁生怕苏文清再说下去,李越会崩不住当场爆发的吴子月赶紧出言缓解气氛,“一定要好好感谢。”
“对对,”王文雨也点头附和,“正所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嘛,这可是古人云的,是真理,这么用心的礼物,苏姐,等我过生日,你可得也送我一本哦。”
此话一出,苏文清忍不住看了对方一眼。
吴子月帮自己说话,她理解,毕竟她有求自己,这王家老三帮自己说话,又为了那般?
也有求自己?自己前世帮过她吗?
自己记忆里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你们看,这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不如先切蛋糕吧?”见自己话说完,苏文清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倒是李越表情又黑了一分的王文雨赶紧提议道,以求能尽快打破这种局面。
李越闻言自然不会自讨没趣拒绝,王文雨立刻招呼大家都聚过来,喊服务生把蛋糕送上来,点燃蜡烛,熄了包间的灯,一屋人唱着生日歌等李越吹灭蜡烛,异口同声的说完生日快乐,靠近开关的人才重新打开了包间的灯。
李越接过王文雨递过的刀,把蛋糕切好,先给苏文清拿了一块,又给吴子月拿了一块,然后才又给自己夹了一块。
对此殊荣,苏文清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是了。
端着蛋糕,坐在沙发上,随手将蛋糕放在面前的酒桌上,没一会,招呼完来参加派对人的李越和吴子月就又凑了过来。
“文清,”吴子月笑容谄媚。
“嗯?”苏文清拿起蛋糕一边拿着叉子在上面叉来叉去,一边看着面前一副欲言又止的吴子月,表情没什么特别的问道,“有事?”
“确实有一点点小事,”吴子月做出一副貌似很难以启齿的样子。
“哦,”苏文清停下手上的动作,用如沐春风的语气问道,“不知事什么小事呢?”
“是这样的,我这前段时间进了我母亲的公司,有笔订单搞砸了。”
“呀,”苏文清闻言做出惊讶的表情,“那怕伯母没说你吧?”
“怎么没说,都关我半个月紧闭了,”吴子月继续装可怜。
“那想来应该损失不少!”
“可不是呢,”吴子月立刻点头,只是后面的话,还没等她说完呢,苏文清就接了过去。
“不过淡定了,这一回生二回熟,谁也不是天生就会管理公司的,吃几次亏,就知道应该怎么应对了,或者,你可以回去建议伯母和我母亲学习,让你也从底层学习,有助于成长。”
吴子月:“……”mmp,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到底是什么鬼,面前这位真的是她以前认识的苏文清吗?
按照以往,她不是应该在自己说有一点点小事的时候,不久应该拍胸脯说,什么事跟我说,我帮你搞定吗?怎么如今,都在这里和她话里话外的说,就是不往中心奔呢?是真没听明白,还是装没听明白啊。
轻咳了一下,她才看着苏文清,故作不好意思的说,“你这建议未尝不好,可问题是我现在毕竟进了公司管理层,如果再突然被打回底层,其他的员工该怎么看我啊!”
“so?”苏文清继续笑容满面,所以呢?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你能不能帮帮我啊?”终于崩不住,实在不想绕弯子的吴子月坦言道。
“帮你?”苏文清别有深意的看了吴子月一眼,“怎么帮?”
“其实这订单的甲方就是你家的分公司,你看你能不能和苏伯母说一下,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保证,这次一定会做的很好。”
“也不是不可以,”苏文清将手里戳的稀烂的蛋糕放在桌子上,才看着吴子月,一字一顿说到,“不过商场如战场,要我帮忙,你总要拿出些诚意不是。”
吴子月立刻瞪大眼睛,一旁的李越皱起眉。
过了十几秒,吴子月才开口继续道,“文清,你怎么了?我们不是朋友吗?朋友之间不是应该……”
“朋友,”苏文清故意加重这两个字,并顺手从酒桌上拿起一瓶威士忌,熟练的打开,递给吴子月,“有时也要明算账的,你一口气干了它,这笔订单,我就考虑帮帮忙!”
“文清,”吴子月满眼的难以置信,“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看起来像吗?”苏文清一脸的认真,就差没在脸上写‘不好意思,我很认真几个大字了’
吴子月脸色瞬间不好看了。
“苏文清!”暴脾气的李越也一个没忍住,腾的站起身,冲她喊道,包间立刻安静下来,大家都停下手里正在做的事看了过来。
苏文清却一点压力也没有,继续晃了晃手里的酒瓶,“我的耐心有限哦,三个数之内,如果你不说话,我就当你不需要我帮忙了,1……2……”
3还没数,吴子月就好像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伸手一把接过酒瓶,开始整瓶对嘴喝了起来。
对此,苏文清一点也没有意外,因为她知道,这笔订单对吴家的重要性。
上辈子,要不是她求母亲再给吴家一次机会,吴家早就倒闭了,吴子月也不可能在上流社会活的那么潇洒。
结果呢?她居然恩将仇报,背后搞自己的男人。
此仇不报,她还算人嘛?
她冷笑看着吴子月把酒一点点喝光,看她的脸越来越白,直到过了有五六分钟的时间,头上冒着冷汗,拿着空酒瓶对她说道,“我……喝完了!”
然后,话音一落,背着身子就一顿干呕,那样子,好像马上就要晕过去一样。
苏文清却觉得甚是痛快。
“行啊,挺厉害的嘛!”苏文清俯下身子,伸手在吴子月的脸上拍了拍,“看在你这么卖力的份上,我一定会帮你和母亲求情的,至于成不成,那就要看母亲的心情了。”
吴子月的脸更白了。
“苏文清,”李越这回是彻底忍不住了,连带着之前礼物的难堪,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你知不知道子月胃不好,你还灌她酒,你看你拽的那个样,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可以这样玩弄她人吗?我告诉你,你这样,活该……”
“我活该什么?”苏文清站直身体,拽了拽自己的衣服,“我活该没朋友吗?呵……别开玩笑了,就算我不计回报帮你们,你们也从来没有把我当朋友吧?说实话,我今天来呢,真心没想把局面弄得这么难堪,可是你们非没眼色往上凑,我也没办法啊,唉,”苏文清做出我也很无奈的表情,“事已至此,那也就只能撕破脸了!”
“我们什么时候不拿你当朋友了?”
“你敢发誓,你们围着我,不是图我的钱,不是图我家势,你敢发誓,要是有朝一日,我一无所有,你还能待我是朋友?”苏文清不屑的看了李越一眼,“也别装出一副我好像是冤枉你的样子,正所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以前我不说,那是我傻,但不代表我会一直傻。”
“不过放心,你们不仁,我不能不义不是,这忙我会帮,同样的,我希望你们,还有你们,”苏文清把在场所有的人几乎都指了个遍,“以后都离我远一点。”
“还有子月,”苏文清低头看了一眼吴子月,“你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今天的事,我希望到此为止,明白吗?”她可不想到时传到自家母亲耳朵里,自己再被唠叨一顿。
“明白!”吴子月咬着牙,一字一顿道。
“果然聪明,”苏文清看着吴子月一眼,低头说了一句,才站直身子,对在场的其他人道,“今天大家尽情玩,帐算我身上。”
说完,头也不回的拽开包间门,走了出去。
独留在场所有人,尴尬看着自动关好的门,心里都同一时刻闪过了一句话。
真是一场好戏啊。
至于吴子月,她除了痛的几乎失去知觉,耳边就只有苏文清低语说的那句话。
‘我曾经把你当过朋友,可以肝胆相照的那种,但事实证明,你不配。’
她不配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起了作用,还是别的什么,过往种种回忆开始在她眼前闪现。
她好像一直都在一面受着苏文清的好处,一面背后又骂她傻逼。
也难怪苏文清会有这么大反应。
她苦笑了一下。
人好像,有时真的会对轻易得来的东西,不懂得珍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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