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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菲听到眼前男人的“表扬”,心思飘荡,吐气如兰,“自己摸过,雅姐专门请人训练过我们。”
“哦?那摸一个我看看。”靳淮晨忽然推开了身上的累赘,往内屋走去,“去洗澡,洗完弄给我看。”
靳淮晨直接进了卫生间,用洗手液仔细清洗手上的脏污。
左菲一愣,刚才还跟自己调情的男人,怎么忽然就推开了她,难道是不满意?左菲不敢多想,战战兢兢地进了浴室,用了十分钟冲洗完,赤条条地走了出来。
靳淮晨看着眼前的美人出浴,内心却没有一点波澜。
“就在床的正中间,开始吧。”
左菲知道有钱人都会有一些特殊的癖好,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为了眼前的男人,她必须一搏。
靳淮晨从房间的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坐在对面的美人榻上,看着床上的女人分开双腿,露出最隐秘的部位。
不知道为什么,靳淮晨忽然觉得有些恶心。
女人开始了表演。一只纤纤细手伸进嘴里,做出吞咽的动作,手指勾出一点舌尖,从上到下舔完整个手指,湿漉漉的中指划过山峰,来到草地,缓缓挺进了盆地。
表演是精彩的,女人一手揉胸,一手自wei,嘴里不时发出诱人的shen yin,相信换个男人,都会控制不住想要扑倒表演的演员,可惜对方是靳淮晨。
靳淮晨悲哀地发现自己,一点兴趣没有。低头看了看兄弟,老老实实地在家歇着。
靳淮晨走到床前,拽住左菲的头发,拉扯她来到自己胯前,硬声道:“含!”
左菲看到自己表演了半天,而靳淮晨居然一点反应没有,心中着急,急忙解开他的腰带,左菲暗惊,这东西还软着的时候已经这样大小,要是bo起后得多吓人。
来不及思考和害怕,左菲急忙含进嘴里,用尽自己所学,开始服侍靳淮晨。
看着自己的兄弟终于抬头,靳淮晨放了心。
可是半个小时后,左菲觉得自己的嘴都麻了,靳淮晨依然坚ting,而且看样子他似乎不想给自己破chu。
左菲不甘心,这么好的机会,她今晚必须成为眼前这个男人的人!
抬起头,身体上移,左菲腾出一只手开始划弄靳淮晨的胸膛,坚硬,厚实,这才是男人。
靳淮晨抓住左菲的手,一把把她扔到了地上,冷眼看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有野心是好事,但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这点心思也想上位,到不如医院那位直接。咦?怎么又想起那小人了。
靳淮晨整理好衣裤,无视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漠然出了套房。
开车行驶在长安街上,夜晚不再有白天的拥堵和喧哗,奢靡犹存,美轮美奂的现代建筑鳞次栉比,靳淮晨身陷其中,却感到空间在扭曲,街边的灯光变得光怪陆离,自己在里面被扭转、撕扯。
靳淮晨摇下车窗,点了一支烟。在这个浮华虚伪的世界,金钱、名利、仇恨,尔虞我诈让他早已忘记当时的初衷,这么多年的隐忍到底为了什么?谁能给他问题的答案。
忽然很怀念昨晚,一夜无梦,睁眼便是天明,靳淮晨记不得,有多少年没有这样高质量的睡眠了。
打开家里的大门,靳淮晨扔掉一堆负累,拿出酒柜里的白酒,自饮自斟起来。
不论走到什么位置,不论多有钱,靳淮晨告诫自己,不能忘记曾经的仇恨和磨难,那些看不起他,折磨他,羞辱他,陷害他,给他伤害的人,他要他们十倍偿还回来!
酒精麻痹神经,靳淮晨靠在沙发一角,孤独入睡。
梦中再次陷落。
这次的梦境十分安静,只有白衣男子一人。他孤寂的采药归来,推开房门,屋内整洁,一尘不染,却再没有轻灵的声音环绕,一室冷清。白衣人失落地放好药筐,坐到窗边开始抚琴。琴声如蚕丝,细细绕绕,揪着人心。
屋外的桃花树下,立着一个女人,气如幽兰,静听曲声。风吹落桃花,落英缤纷,这绝美的画面,却让观者觉得异常凄婉。
画面急转,无数官兵追来,女子拼命逃跑,衣衫被碎石刮破,皮肤绽裂出鲜血,女子却似未感知到疼痛,依然夺命奔跑。无数利剑齐发,射中了女子的右肩,女子扑倒在地,靳淮晨揪心不已,想要去搀扶那柔弱女子,却无能为力,更是心急,在不知所措时,女子回头,靳淮晨终于看清了女子的面容,竟然是她!
“铃铃铃……”一阵铃声惊醒了噩梦中的靳淮晨。
他一身冷汗,心有余悸,那个梦太真实,让他怀疑到底现在是梦,还是刚才是梦。
强大的意志力让他迅速回神,接起电话时语气已经毫无波澜,“怎么了?”
“靳总,女孩的领养手续已经办妥,跟您请示一下,上户口时,取什么名字。”来电话的是姚秘书,起名字这事他可不敢随意做主。
靳淮晨沉思了一下,想起刚刚那个让他不停心悸的噩梦,柔弱女子转过身来惊惶无措、同归于尽的绝望眼神,深深扎疼了他,“就叫靳林夕吧。”
林曦?姚秘书心想,这个——晨曦,用意也太明显了吧,急忙请示,“是哪个xi字?”
“夕阳的夕!”靳淮晨觉得今天姚安废话尤其的多,挂了电话才反应过来,跟他的名字联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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