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仕途之路

98.入v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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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晈胜虽然气愤, 可瞧着那东西倒是觉得困惑了,便伸手将木屑扳开了, 把书本抽出来,上头还带着点香味。
    他很熟悉这个味道,却一时想不起来,不悦的皱起眉头,嫌弃的将书抖了抖, 周围的香味更浓烈了,他伸出食指将那本朴实无华的书本翻开一页,上绘着一扇窗户,旁边种了一丛芭蕉, 蕉下的床榻上滚着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 旁边瓶瓶罐罐的倒了一地,一旁还配了两列整齐的文字,上书“对垒牙床起战戈, 两/身合一暗推/磨。采花戏蝶吮、花髓, 恋蜜狂蜂隐蜜、窠。”
    他心中困惑,将诗词在心中默了一阵, 又翻开后面瞧了一眼, 只见页页皆大同小异, 大同是指人物都是男女,小异则是两者不同的样貌、体/位、周边的环境尔尔。
    他的瘦脸滕地就红了起来, 其中一页上十分奥妙, 绘着莽莽野林, 一轮皓月下,一人竟是人首虎身,正匍匐在一位光/裸的女子身上,那女子娇/喘连连,泣泪而下,双足痉/挛,两手抓住妖怪的双臂,表情痛苦……
    陈晈胜终于明白之前读的那词的含义,他就奇怪如何没有读过,便闭着眼睛想将那淫、诗、艳、词忘了去,奈何方才因不解其意,便反复的读了好几道,他记忆力素来就好,现在竟然是忘不掉了,甚至联合方才画中的人物,他瞬间感到一股热流直直冲向小腹。
    突然门嘎吱一声开了,陈晈胜慌忙的将东西往身后一塞,见进来的是何叔,方才松了口气。
    何叔见他脸色潮红,呼吸不定,顿时心中有疑,又见他身后似乎藏了东西,且空气中弥漫着脂粉味道,他便明白过来了。
    赶紧转身将身后的大门一关,低声道“少爷!请以读书为重啊!”
    陈晈胜下意识反驳道“不是我的!”才吼完,他突然想起什么似得,问道“何叔,陈晈送礼物来没有?”
    “送了,老爷看了还直夸奖陈晈有心呢!”叹了口气又道:“老爷听见书房有响声,本来是要来看一看,但今日他多喝了几杯,只好差我来了,也幸好是我来了,这些东西,若是要让老爷看见了……”
    那本春、宫图被陈晈胜死死得捏在手里,恨不得捏成一堆粉末,他红着脸,又羞又气,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或者是冲到陈晈家中,将她拖出来打一顿,但他克制住自己情绪道“我知晓了,这东西我立马就丢了!”
    何叔抬头看了他一眼,作为一个家奴,他也实在不好说什么,原本男子看这些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只是他年纪小,阳气不足,若是好奇其中的门道,分了心思,终不是好事,见他明理,
    便也推门走了。
    陈晈胜见他前脚一走,后脚就将书砸在地上,陈晈这个杂、碎,专门拿这个来戏耍他,原本今早他同陈学时狠狠的告了陈晈一状,陈学识就说他是嫉妒陈晈,现在要再去找告她的状,陈学时更不会理会他了。
    这个混球!
    这个夺走了他的一切的混球!
    他颓废的坐在地上,奋力的将那本书撕得乱七八糟,一把火点了。
    须眉端莲子羹给陈晈胜,半路撞见拿着药瓶的家僮,便多嘴问了一句,那家僮同她关系好,又是个嘴碎的,告诉她今早陈晈胜挨了老爷一巴掌后,和陈晈起了争执的经过,回来身体上都是些刺儿的挂伤,也不晓得是怎么打的架,打成了这个样子,按理说男子打架都是流鼻血青眼圈的,说道到最后,还怪惋惜的,道“你说好好的中了个举,本是高兴的事儿,可却过得窝窝囊囊的,老爷不信是陈小老爷打了公子,还当面斥责了少爷,唉!”
    须眉听罢,心念转了一转,伸手拿过他手中的药“快别说了,要叫少爷听见了,他更不开心了,你也不必去了,先前他说身上疼,叫我找你拿这药给他,你去睡觉吧!”
    那家僮点了点头,嘱咐道“这药之前给公子抹了一次,公子要抹第二次,记得先用热水擦擦身体,免得不干净!”
    须眉点点头,笑道“照顾少爷我还不尽心么?”
    那家僮也笑了,瞧着四下无人,笑得有些猥?琐,伸手捏了一把须眉的挺翘的屁股“可不?眉姐照顾得可尽心了!”
    须眉含嗔的瞪了他一眼,扭着蛮腰走了。
    等入了书房,见陈晈胜围着一笼小火苗正咬牙切齿,惊得她赶紧跑过去将火苗扑灭了,然而烧的东西已经面目全非,只剩下一些灰烬了,她瞧着陈晈胜的神色也不敢问,只能闷头收拾了。
    等打扫完,屋子中只剩下一阵烟火的味道,陈晈胜早已经不见人影,她便端起莲子羹,拿上那一瓶金疮药来到卧房,只见他果然坐在那里,背着她便喊道“给我拿些酒来!”
    须眉顿了顿,心中一阵雀跃,却是小声的劝阻道“老爷说了,不准少爷喝酒!”
    “你是我丫头还是他丫头,给我拿酒来!”
    须眉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从酒窖中搬了一坛果子酒,想了想,换成了一坛烧刀子。
    陈晈胜从来没有喝过酒,听说这是个奇妙的东西,他猛烈的灌了一口下去,那液体好似带着刀子,从喉咙下去,一直滚到肚子里,都是热辣辣的,倒是叫他一时间十分的清醒,但片刻后,他只觉得腹中暖烘烘的,看东西都重影了,脑袋倒是清楚,便要去睡觉,什么陈晈也不管了,果然是借酒浇愁是有些用处的。
    但睡觉前,他还晓得要给身上抹药,否则那些伤痕很容易留疤,便招了人来,这个人好像是须眉,但他觉得应该是家僮来给他上药,可有气无力的,任由须眉脱了衣服,温软的手指涂了凉凉的药膏,一点点抹在伤口上,疼中带着一点麻痒,好像很舒服,又使得人不安,那手指起先只是在腰背处流恋,而后便渐渐向下,游离在腰腹处,致使那处的肉都颤起来了,他应该阻止那双手,却又好似期望她继续往下,果然那手好像懂得他的想法似得,在烛火的照明下,他看得不清楚,只觉得那手又白又嫩,果真是书中写的红酥手了。那手在他肚脐处慢慢的研磨了两圈,磨得他一阵邪火上升,而后便挑开了裤带,他本以为此回那手也要在茂密处研磨几番,隐隐还有些期盼,可他没想到,那手好生大胆,竟然一把拽住了他,惊得他一个激灵,浑身酸软无力,那书本在他脑海中摊开来,他在那手的灵活下,渐渐粗/喘起来……
    ……
    夜空起初漫天星星,后来升起一台透亮的明月,那些星星的光华便被掩盖了;陈晈此时正在院子里练武功,练了半天,练出了一身的汗水,便结接过陈妞递过来的帕子擦擦汗,许是放松了的结果,她顿时觉得胸膛一阵隐隐胀痛,便抬手按了一下。
    草!更痛!
    她暗骂了声娘,陈妞好奇的问她“今日我看了你拿了一个木匣子,里面装的什么?”
    陈晈一顿,转过头痞笑着打量她,小脸圆圆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透着灵光,因搬出陈家后她养得好,如今竟然是越发亭亭玉立了。
    心中觉得她这个问题好笑,并没有立即回答,走到水缸边洗了手,陈妞又递给她另一张帕子擦手,她擦完手将帕子丢回她的手里
    “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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