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杀,这是一场针对自己的暗杀。
经过了一路的思考之后,徐汉良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在得到了这个结论之后,却让他更加疑惑了。
自己来到了这个世界之后,虽然得罪了两个人,但那都是一些书生而已,不可能买人暗杀的。
若是他们当真有这么一种本事,估计那时候当场也就发作了。
换一句话来说,那几个书生那么怂,不太可能是他们派遣过来的。
除此之外,还有着一个钱员外,他的案子确实是经手的。
不过钱家自从出现了那件事情之后,则是直接搬离了常熟,毕竟这种事情确实是有点太过于丢脸。
这么一想的话,徐汉良就更加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
这个问题他倒也是没有思考太多,他也知道,想太多也没什么用。
对于种修文的提问,徐汉良则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很快三人便回到了家中,而徐汉良也是和稚娘解释了一下两人的来历。
稚娘在听到两人的来历之后,倒也没有想太多。
在他看来,自家公子可是解元郎,他所带回来的朋友自然不可能是什么泛泛之辈。
就在说话之间,李师师也从房中走了过来。
见到有着生人前来,原本是想要回避的,但最后还是被徐汉良劝住了。
“家中只有一些粗食,这位公子请多担待。”
稚娘早就已经是将菜给做好,徐汉良忙碌了一天,肚子之中也是感觉有些空空的。
“这饭菜如此克扣,即便是东京的大厨,都是要逊色不少呢。”
种修文吃了一口菜,便惊讶的开口说道。
一听这话,徐汉良便更加知道种修文的身份不俗。
在这个时代之中,能够吃得起炒菜的,那也是少数。
炒菜作为一种秘方,很多的厨师也都是不愿意透露。
稚娘这一手也是徐汉良亲自教授的,比起很多东京的大厨确实要好上不少。
徐汉良前世闲的没事就喜欢研究厨艺,很多菜品都是在这个时代之中,还没有出现的。
习武之人的胃口确实不小,足足吃了几大碗之后,这才放下了碗筷。
一旁的丫鬟见到自家公子的胃口,脸上也不免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意。
对于白天所遇到的那些事情,徐汉良倒是没有继续挂念下去。
“对了,郎君,今天有个十分奇怪的人,过来找过你。”
吃完饭后,稚娘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随口说道。
“找过我?”
听到这句话,徐汉良微微一愣,看向了稚娘。
“那人似乎是一副生面孔,说起话来,也并不似我们常熟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稚娘点了点头,随口答道。
徐汉良看着稚娘,再次开口:“那人的眼睛是不是一副倒三角?”
“对对对,郎君那人难道是你的朋友吗?说句实话,我感觉那种朋友最好还是不要交,看着长相就不是什么好人。”
稚娘撇了撇嘴,似乎对于那人十分不满一样。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便看向了徐汉良。
但是谁知,此时徐汉良的脸色却已经呆滞了下来,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东西。
“郎君,没事吧?”
稚娘看着徐汉良的表情,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没事。”
徐汉良摇摇头,但神色明显有些慌张。
反正他根据稚娘的描述,基本上已经确定了此人的身份。
这人大概率也是一位职业杀手,否则的话也不会再杀人之后,居然还不离开。
但是徐汉良和东京之中的人却毫无瓜葛,更无恩怨。
如果说有的话,那就只有一个蔡京,但是蔡京也是和自己的父亲有着恩怨。
自己只不过是一个20岁的青年,而他则是身居高位的高官,两者之间不管怎么想也都毫不相关啊。
“字由兄,怎么了?”
察觉到徐汉良的不对劲,种修文心下也有些疑惑。
“没事。”
徐汉良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字由兄,刚才那两位,是你的,婢女?”
种修文小声问道,有些疑惑。
“这。”听到这话,徐汉良不知如何回答,只得点了点头:“正是,家中破落之前,这两位婢女便跟随于我。”
种修文微微一愣:“字由兄,你这是何家业?令尊姓柴?还是姓赵?”
听到种修文这种打趣的话,徐汉良也只是苦笑之声。
不过之前的那种担忧,似乎在这玩笑之下,也已经散去了一般。
种修文说的倒是没啥,若是只有一个稚娘的话,那估计是运气好碰到了。
这再多出了一个李师师,两大美女伺候自己一人,这什么福气?
估计只有姓柴的,以及姓赵的,才会有着这运气了。
种修文正好和徐汉良住一个房间,两个大老爷们倒也不拘束,徐汉良也没有什么洁癖。
或许是因为两人今天都已经累了一天,所以很快便进入到了梦乡之中。
大宋的夜总是静悄悄的,天上的月光也在乌云的遮掩之下,逐渐隐去了身形。
湛蓝的天空之下,一道穿着这夜行衣的黑影,翻过了徐家老宅的院墙,来到了院墙之内。
看了看周围的情况之后,感觉一切正常。
在何必看来,杀一个小小的书生,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按照蔡府管家的说法,只要是将名单之上的两人解决了,那便能够得到五百两的赏赐。
自己若是有了这五百两的话,那么完全可以金盆洗手,日后在东京附近买一片宅邸,当一个富家翁了。
如今难度最大的人都已经解决了,经过了今天的踩点之后,他也知道这徐家的情况。
除却一个徐汉良是男丁之外,另外还有着两个女子。
想到那两个女子的容貌之后,何必的心中便一阵悸动。
一个破宅子之中居然藏着两位绝世美人,确实是让他心动不已。
心中也寻思着将这一单生意做完之后,倒是能够享用一下那两位不世出的美人,简直就是一件妙事。
想到这,何必的嘴角已经是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意。
抽出腰间的朴刀之后,何必缓缓打开了厅堂的房门。
进入到了厅堂之中后,里面一切正常,格外寂静。
心下没有多疑,朝着今天探访好的徐汉良房间,缓缓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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