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徐汉良不小心出了什么事情,这样一个罪责,他也担不下去。
何况徐汉良还是深得那二老的欢喜,若是让二老知道了这件事情的话,估计也有些麻烦。
幸好徐汉良现在平安无事,这些事情才没有发生。
他倒是挺佩服徐汉良的大心脏,在白天就已经发现了异常,却不第一时间告诉衙门。
如果徐汉良早一点说的话,估计他会将整个衙门之中的那些衙役,全部都派遣到徐家门口守着了。
实在不行,将衙门设在徐家也没什么不妥的。
当然,徐汉良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没有告诉衙门。
何况身边还有着一位大高手,根本就是无需将这件事情告诉衙门,徒增烦恼的。
逼供之类的事情,徐汉良确实不会,这些东西也都是现在衙役必备的技能。
古代的时候,想要让这些罪犯招供,其实也是十分容易的。
而且即便眼前这人不承认的话,其实也是能够有着一些其他的罪责。
按照大宋律例里面来说,深夜之中闯入到别人家中,这也算得上是犯了死罪。
特别是这一身夜行衣,即便是他自己想洗也都洗不掉。
即便徐汉良当场将他镇杀,也是符合大宋律例的。
此人涉及的案件确实有些多,正因如此,徐汉良还是准备留他一条狗命。
可以看得出来,这人还真的是一个职业杀手。
在被抓住之后,第一反应虽然是因为徐汉良的突然出现,而呆滞了下来,但很快便准备咬舌自尽。
如果不是徐汉良的手稍微快一点的话,说不定还真的被他得逞了。
此人怕死的话,那还好说,这样一种不怕死的,审讯起来也有些麻烦。
县令那一边,也是让徐汉良回去等待着消息便可以了,而他今晚就是准备加紧审讯。
徐汉良是准备先让衙门审理此事的,如果实在不行的话,自己再出手。
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不过三女都等待在家中,尚未熟睡。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们心中自然有些担忧。
虽然确实是花费了一番功夫,但也将她们给安抚住了。
一夜无话。
徐汉良倒也是大心脏,第二天醒来之后,就如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起床之后,先行锻炼了一下身体,接着便带着种修文先行寻找宅邸去了。
经过了昨天那一件事情之后,徐汉良感觉还是将种修文留在身边更好一些。
所以这次他也是准备找一处稍微大一点的宅子,和种修文一同住进去。
到时候正好也有种修文照应,没事还是能够和种修文学习一下枪法。
昨天种修文一出手,便让徐汉良有些惊到了。
他也明白,种修文所使用的乃是真正的杀人技,一出手便是直指对方要害部位。
在这样的一个时代之中,使用到武艺的地方或许并不算太多,特别是对于他这种书生来说。
除非在书院之中打架,否则没有什么用到武艺的地方。
但按照徐汉良现在的名头,估计没人敢触他的霉头。
不过一旦使用的话,绝对是需要搏命,既然如此,也就无所谓什么杀人不杀人的了。
这种事情,他也不知道会不会继续发生。
毕竟自己就连敌人是谁都没有搞清楚,更不知道他会不会继续暗杀。
对于这一点,种修文倒是没什么意见,甚至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还是十分津津乐道的。
徐汉良对于常熟本就十分熟悉,在昨天就已经是物色好了一些宅邸。
购买房子也是十分顺利,徐汉良也不怎么讲价,对面再说好了价格之后,徐汉良付个钱便可以了。
二百两购买了一栋现代意义上五百平的大院子,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很赚的。
虽然徐汉良不可能一直待在常熟,但是即便他日后去了他处,肯定也会回到常熟的。
既然如此,购置一个宅邸倒也没什么问题。
徐汉良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所以将种修文的房间,安排在了自己房间隔壁。
不过徐汉良却没想到,这样的一个做法,却给他带来了精神上的一种折磨。
在将一切弄好之后,徐汉良这才回家将此事告诉了稚娘。
虽然稚娘听到二百两银子的宅邸,肉疼了一路。
但也没有多说什么,自家郎君现在已经是举人了,以后或许还会成为状元。
那样一个小破宅子,肯定是和自家郎君的身份有些不符合的嘛。
当然徐汉良也并没有将老宅子给卖掉,那可是祖宅,这一次也算得上是救了他一条命。
如果自己真卖掉,一旦被徐有道知道。
估计即便自己中个状元,他都要打断自己一条腿。
因为买宅子,搬家之类的事情,确实有些繁杂。
所以今天和二老下棋的事情,徐汉良则是再次鸽了。
但还没到中午,那二老却急匆匆的赶到了徐汉良的新宅之中。
见到徐汉良之后,这里摸摸,那里碰碰,差点让徐汉良骂出一句老不修了。
“昨夜,你遭到了刺客?”
在摸完之后,范老这才抬头问道。
听到这话,徐汉良挠了挠头:“哪里算得上是什么刺杀,只是一个小蟊贼而已。”
“你呀。”范老背着手,看向徐汉良的目光中,却带着一丝慈爱:“若不然的话,你便搬过来和我住吧,我家中还是有着军士守卫的,家丁也有着一些,能护你周全。”
韩老和徐汉良的关系,虽然没有那么亲近,但同样是格外的关心。
虽然徐汉良时常说这二老是老不修,但心中对于二老还是十分尊敬的。
特别是见到二老这么关心的态度,心中自然是十分感动。
“这,范老,多谢,不过也不用了,应该没什么大事。”
徐汉良摇摇头,这才说道。
“这件事情不好办,但是你放心,以后你不会遭遇到刺客了。”
一旁的韩老,脸色阴沉。
本就是行伍出身,虽然平时面色慈祥,但怒气一来,这股子气势同样非常人能及。
“您二老,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
一听这话,徐汉良却皱起了眉头。
范老一听这话,眼神有些闪躲:“这件事情我们管不了,早就已经致仕,不过你和你父亲的安全,我们还是能够管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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