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似锦江山何了

No7终是思念劫难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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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静筱慵懒的躺在自己的床榻上,还是那抹蓝衫,还是那简单得体的头饰,虽然只有一只银色簪,她却别地如此美丽大方。她呆呆地望着窗外,偌大的白府在这深秋中不免显得有些凄凉,头顶上空徘徊着几只南归的大雁,几片落叶缓缓从她眼前飘过,这阴白的天空很是让人压抑。或许唯一带有快乐的,恐怕只有那个载满记忆的假山吧。
    她懒懒地转身,拾起身子,准备下床。
    “白静筱!你给我出来!快给我出来!听到没有?”她向窗外瞟了一眼,轻轻地欠身:“翠儿,是何人在外面喧哗啊?”翠儿向着她的目光望去,一脸嫌弃地说:“哎!还能是谁?尊贵的白二小姐呗!”她的脸上一抹淡淡的笑容:“是妹妹啊!那好,随我前去迎接。”翠儿无奈地“哎”了一声,给静筱取来一件蓝色披风披在她的身上,准备与她一同前去。
    静筱缓缓出来,看着还在气急败坏的白婷慧,当即一笑,说:“妹妹怎么这么大火气?还在生我的气?是不是被我撞地太疼没处发火?所以找到我这儿了?还是专程看望我?只是方式有些特殊?”白婷慧不甘示弱:“呵,姐姐可真是伶牙俐齿,也真是冰雪聪明。妹妹我就是专程来看望姐姐的呢!”“瞧妹妹把我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快,进屋坐坐。”“不了,你的闺房又岂是我能进的?我看还是在外面说吧!我来呢,只是想告诉你,注意着点自己的行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摸摸待不知名的人来到白府的事!我要是告诉爹爹,看他怎么收拾你!”“哦!是吗?”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有一丝无语和嘲讽。“妹妹莫不是想拿这个事威胁我?那妹妹就想太多了,你尽管去说好了,我无所谓!我只是救了一个人而已,妹妹也要这么小题大做么?再说此人已走。妹妹还有其他事吗?若是没有,那姐姐我失利在先了。翠儿,走吧!”白婷慧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快要气死了,她没想到白静筱竟然丝毫无所畏惧,莫非爹爹已经知道了?她这样想。
    白婷慧见此,她也只能气哼哼地咬咬自己的下嘴唇,狠狠甩了甩袖子,气哼哼地走了。
    白静筱轻轻缕缕自己散落的头发,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与期待,她不禁担心起段沉翊来,大梁距沧麾,是很远的吧?他现在,到底走到哪了?是否到了大梁?想到这,自己不由得轻声叹了口气,眼睛不知何时望向了那个通向大梁的方向,头顶孤雁南飞,此时竟希那孤雁望把自己的这份担忧与祝福带向那个遥远的大梁。
    段沉翊在锦城待了好一段时间,慕云公主在半个月前就被接回去了,现在只有自己孤身一人,大梁,似乎对他来说,成了一个迷幻却真实的梦。他没有想过自己回到大梁该怎么办,是该躲?还是奋起反抗?反抗?他自嘲地笑了,自己拿什么反抗?简直是自不量力!他体会得到,一个帝王的悲哀与沉痛,可就这般沉痛的枷锁,所有人却都愿为之付出生命与血的代价!
    他不由得吟诗一首:
    千古帝王,血争沉重江山;
    落魄他乡,乾坤瞬息万变;
    一笑沧桑,月下泪流吟叹;
    冷暖饱尝,全在一念之间。
    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亡国之君,可他却也是一个无奈至极的帝王。
    他不想当这帝王,那个沾满鲜血的王位,带给他的是整晚整晚的噩梦,他快被这沉重的枷锁压的喘不过气来,可是他毫无办法可言,父亲用生命换来的江山,自己又怎能不去守护?那个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弟,自己竟百分信任?真是可笑至极。左丞相,他,也恨死自己了吧?恨他忠言逆耳!若自己能够多一分提防,也就不至于如此了吧?可是造化弄人,自己就这样失了江山,也许这是上仓的旨意……又或许,他根本就不适合做一个帝王……
    回去吧!黎民还等着你去拯救。这个坚定的声音在自己心中久久回荡。不知何时,他的脚步已微微向前移动,自己手中的剑,那把和赤渊一起铸造的剑,握得好紧好紧,有些破烂的衣衫在风中显得愈发单薄,却难掩他那张清俊的脸庞,凌乱的长发在风中肆无忌惮地张牙舞爪,却更是给了他一份清高,一份脱俗。
    静筱到底是无聊的很,于是她收拾了一些东西,想去锦城,她早早要翠儿选了两批马,她最爱的白马,她叫它冷凌。她则把自己女扮男装,那头秀发被自己高高挽起,她一袭紫色袍褂,手持一把折扇,眉宇间英气十足,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翠儿看呆了,白静筱见她这样看着自己,很是奇怪,她“喂”一声,翠儿才把视线收了回来,“你看什么啊!我脸上有东西吗?”她好奇地问。翠儿摇摇头,眼神中满是赞叹,说:“小姐您换上男装怎么这么俊呢?”这话把静筱一下子逗乐了,她莞尔一笑,拍拍她的肩膀说:“你也很俊呢!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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