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

58.第 5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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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见钓鲫鱼, 按周易五行分析,桃花位在西北方^o^财位在东南方
    阮映辞抬头, 却是面无表情, 甚至还很不给面子地搁下了筷子。
    却不料这时,阮家主母将季枭推到自己跟前,亦是笑眯眯道:“枭儿, 快给真君夹菜去。”
    季枭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夹起一筷子就要喂阮映辞。
    ……
    阮映辞眉头微皱,不做反应。
    然而季枭又把筷子递进一点, 靠近他的嘴唇, 张口, 说:“啊~”
    “啊~真君, 啊~张嘴啊。”他另一只手扯了扯季枭的袖子, “真君,你吃嘛, 啊~”
    那薄如蝉翼的鱼片触到了阮映辞的唇。唇上沾了些许油汁,泛着微光。就在他准备放弃节操和抵抗, 张口吃了那鱼片时,却不想这时季枭突然撤了回去。
    “你不吃,我吃。”
    我了个去, 季枭绝对是故意的!!!
    季枭站在阮映辞身后,口里嚼着鱼片, 眸含星光, 一脸满足的样子。
    阮映辞抬了抬眼皮, 目光不善地扫了他一眼,神情微寒。然而季枭仿若什么也不知道似的,拖拽着椅子就挨着他坐下了,一脸天真烂漫的模样。
    这会子,季枭夹起了一大片菊花里脊,作势又要往阮映辞嘴边送。
    还来?
    阮映辞头皮一紧,就在他偏头时,率先说道:“放我碗里就行了。”
    季枭“哦~”了一声,欢快地将里脊肉片放进了碗里。他说:“真君,你尝尝看嘛,这个比姜汁鱼片更可口。”
    是不是太宠季枭了,都让他没个分寸了?话说季枭的心思,该敏感的时候不敏感,不该敏感的时候却十分敏感。
    白瓷碗边缘沾上了菊花里脊的肉汁,一点一点滑进碗里。阮映辞看着它,神情淡漠,心里却是很惆怅。
    这两人的互动,看在阮家家主眼里却是十分和谐有趣。他笑得眼角的纹路尽显。而阮家主母似乎是松了口气,面上强撑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
    阮家家主忽然大笑起来,道:“哈哈,六七年过去了,你俩还能这般相处,我也很欣慰。”
    阮家主母嘴角的笑容重新聚集,她顺着家主的话,道:“映辞,这次你舅舅把你和枭儿都召回来,就是想促进你俩的感情。却不想,你俩还是这般的亲近。”
    她看向自家母族的季枭,继续说:“枭儿,你自小失去了双亲,映辞这般待你好,也是你的福气了。快,敬真君一杯。”
    家主笑得更大,“是该敬,枭儿快敬酒感谢映辞。”
    阮映辞挑眉。主母这话说的很是温情,倒是个会打算盘的女人,只是阮映辞磋磨不透他俩到底要干什么!!!
    阮映辞的酒杯里空空如也,季枭便为他斟满酒。他举起酒杯,慎重道:“季枭十分感谢真君这些年来对我照顾。”
    话毕,他一饮而尽,又为自己倒满酒,三杯致谢。
    阮映辞这才终于赏了他一个眼神,颔首表示谢意已收到。然而季枭好似乎是兴致来了,觉得有趣,又倒了满满一杯酒准备喝下肚。
    阮映辞眼疾手快地拦下了。
    他拿下季枭手中的酒杯,声音清冷,道:“不可贪杯。”
    季枭才不过三杯就满脸通红了。还喝?他那这瘦弱的小身板能撑得过么?
    季枭因为喝了酒,反应有些迟钝,此刻更是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只是身体有些摇晃。阮映辞一个没留神,他就倒自己身上了,还舒服地蹭了蹭。
    阮映辞本想推开他,但想想还是算了,又怕季枭摔地上,只好无奈地揽过他的身子,让季枭靠在自己身上。
    他的这番举动看在阮家家主眼里,无一不是对季枭宠爱。这让家主心情更好了。
    他忽然问:“听说你准备将枭儿收做关门弟子了?”
    传书让他回阮家,原来是为了这茬啊!
    季枭惬意地躺在自己大·腿上,不安分地蹭着,稚嫩的脸蛋因喝酒泛起红·潮。阮映辞看着他,眯眼,闪过一丝危光。
    他忽然觉得有些讽刺。他只在那封信里说了收徒一事,旁人又怎地会知道?况且收季枭做关门弟子一事,八字还没一撇,阮家家主就这么开心?
    半晌,阮映辞才开始看家主,淡漠的神情辨不出情绪。
    他道:“此事还未曾报备天一道君和蓝真君。”
    一句话就将话题聊死了,家主的笑容尬在嘴角。但他立马调整了表情,笑道:“也是,毕竟他不是本届招收的弟子。”
    这会子,阮家家母出来圆场,强撑起笑容,道:“映辞你有心收枭儿做徒弟,已是他的福分了,师徒一事还是得讲究缘分。”
    阮映辞看了他们一眼,沉默,也不点破他们的心思。
    季枭是阮家主母的旁系亲属,算不上太亲近。一个没有背景,更不曾展露天赋的杂院弟子,凭什么进清廉殿?
    阮家若不出资做季枭的后盾,想空手套白狼,哪有这么好的事?
    当年对大反派也是如此,幼时苛刻以待,如今反派成了真君之后,却谄媚了起来,还指望反派能念及亲情、不计前嫌?
    阮家夫妇二人扯开了话题,同阮映辞聊起了阮母,那可谓叫一个声情并茂。只可惜阮映辞并没有见过阮母,故无感,弄得饭桌上时常冷场。
    这顿饭,吃得倒是久,只不过徒增阮家家主和主母的不顺心罢了。阮映辞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因为到后来他也懒得答话,专注于摸季枭柔·软的头发,心中不知作何思。
    散场时,季枭似乎睡了过去。阮家主母立马化身慈母模样,叫下人扶他回房。
    阮映辞突然抬头看着主母,眼神凛冽,吓得她顿住了话。
    他这才道:“不必了。”
    话毕,阮映辞就抱着季枭回了房,脚下步步生风。途中,路过的下人皆是被震慑,连声问候请安都忘记说了。
    季枭虽十四五岁了,但很瘦,阮映辞能轻易将他横抱起来,穿过整个阮家,回到客房后,也不过手臂有些酸软。
    站在床前,阮映辞莫名烦躁,有股冲动,想把季枭就那么扔破烂似的扔床上。
    收徒一事,除了阮家主母套季枭的话,就是季枭主自己告诉的。但这两者于阮映辞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因为季枭是站阮家一边的!!!
    季枭喝醉了,睡得正沉,要真磕着了哪个地方,也不一定会认为是阮映辞做的吧?
    于是阮映辞真的将他扔床上了。虽然有床褥,但他是甩了劲道的。最好能就此将季枭摔醒,他好问话!!!
    他早说过,他不会怜惜一个不受自己控制的主角!!!
    门未关,秋风入室。阮映辞负手而立,玄色暗云纹的袖摆随风而动。
    他站在床头,一直盯着床上躺着的季枭看,目光微冷。
    屋子内的气温似是降了许多,季枭许是感觉有些冷,于是翻了个身面朝里,背对阮映辞。
    忽然,阮映辞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既然醒了为何还要装睡?”
    阮映辞知道季枭早就被摔醒了。然而,床上的人并没有反应。
    呵!装睡?
    阮映辞微恼,运气于掌,就要一掌打下去。这一掌当然不是打季枭身上,而是打在床靠的墙上。
    季枭是主角,不能打坏了,但那墙就不一样了,打坏了阮家也不会介意的。
    季枭似乎有察觉,却以为阮真君真要惩罚自己。他不由地缩起身子,一个闪身靠墙滚去,却正好不偏不倚地挨了那股真气的冲击。
    他有这次心参加,物色自己的徒弟。天一道君便将这任务交给了他。
    上次校场,阮映辞不太确定自己是否看仔细了。毕竟当时,弟子都围在比试台下,里三圈外三圈地围观,场面过于混乱,他多半是遗漏了季枭。
    或许当时,主角正偏坐一隅,对台上毕露锋芒的少年不屑一顾。
    历练考核当天,阮映辞故意姗姗来迟。
    大殿上的弟子整齐列队,不过百来人,他们小腰板挺得笔直,等待着神秘的阮真君现身。霎时,众人头顶又是一道白影略过,再看时,只见前方高台上站了位谪仙般的人儿。清冷绝尘如仙人。
    那人过路之处,蓝纱白袍间,灵气四溢,众弟子看呆了。
    阮映辞站在高台之上,睥睨一切,却又给人以淡漠的距离感。他很满意自己所制造的效果。
    此时离进入虚幻结界,只有最后一个时辰了,台下的弟子回神后,不免有些焦躁。可即将要做宣讲、鼓励弟子的阮映辞,却始终不急不缓。
    他只说了一句话,道:“勿忘初心,砥砺前行!”
    台下一片寂静,可片刻过后,弟子们纷纷鼓掌呐喊,眼眸中流转的,尽是对阮真君的膜拜之意。
    有些年纪较长的弟子,此刻将阮真君的那句话细细咀嚼、回味,只觉得经脉之中真气流转,隐隐有突破之势。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却是修真的指路明灯啊!!!
    司元真君和蓝真君也有过一阵子的愣神,但反应过来后,皆是用赞誉目光看阮映辞。天一道君也颇感欣慰,爱徒有此等修道胸襟,心魔之事不足为惧。
    清净道君则爽朗大笑,道:“这等天赋,当初就该收了你做徒弟,白白让师兄捡了个便宜。”
    一个时辰一晃而过,大殿内的弟子纷纷入了虚幻结界。
    然而此时,阮映辞的心却一点一点沉了下去,只是依旧站得绝尘脱俗,面无表情。
    清净道君见他这副不骄不躁地样子,愈发后悔,而天一道君却是愈发满意。
    进虚幻结界的弟子,比之前比试校场的弟子少了数倍。大殿内百人整齐列队,阮映辞这次不可能看错,也不可能遗漏。
    但是,他没有看到季枭。他将这百来个弟子,前前后后看了不下十遍,就是没有看到季枭!!!
    季枭怎么可能不在?他可是主角啊,怎么可能不在剑修谷的大殿内?
    阮映辞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之后数日,他都呆在清廉殿的寝房内,茶饭不思,大门半步不出。他冥思苦想,是否真的是自己推断错了?
    阮映辞一直在等主角季枭,主动出现在自己面前。若再这么一直等下去,自己的计划铁定要泡汤。只怕他日见到主角时,他又以一种毫无科学根据的速度猛增修为,到时候阮映辞只能撞墙而死了。
    虽说他还会重生,但说实话,他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还会有下一世。
    因为他总感觉前世死时,似乎落下了什么东西,他的直觉告诉自己,那东西关乎性命!!!
    看来这次为了找季枭,他必须得做出点什么了。
    阮映辞即刻就往清德殿飞去,蓝真君真在殿内处理门派事务。
    向来只待在清廉殿的师弟忽然造访,到让蓝真君觉得稀奇。却不想师弟还未落座,便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阮映辞想要这次选徒大会的弟子名单,这名单自是由清德殿的人保管。
    不用多时,就有人将花名册拿来了。然而,他找遍了名册上的所有弟子,却没有发现一个叫季枭的人,重名的都没有。
    “这是选徒大会上,招收的全部弟子?”
    阮映辞眉宇皱紧,人也特少了吧!
    师弟鲜少有显露情绪时候,此时他颇为不耐烦,难道是不满意这花名册上的弟子?
    “你若不满意这些弟子,我改明儿在叫人重新弄个册子,供你挑选徒弟。”
    阮映辞听到这话只觉面部抽搐。怎地还没说几句,又要硬塞给他徒弟了?
    蓝真君又道:“这些弟子虽不比你现在的那几个,但也算是各方面都优秀的了。本是有个根骨奇佳的弟子要给你,但被师父相中了要做关门弟子。”
    “谁?”
    莫非他真将季枭遗漏了?
    阮映辞忽然满面喜色,因问得太快了,而让蓝真君略感诧异。
    蓝真君道:“那人你也见过,就是剑修谷校场赢了的那弟子。只可惜你当时并无表示,我就以为你看不上人家。否则你好不容易有个自己想要的徒弟,师父他老人家又怎舍得让你割爱?”
    阮映辞的嘴角狠狠一跳。委实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又装回那高贵冷漠、惜字如金的样子。
    他向蓝真君要当初招收弟子时,报名参加的人的名单。
    蓝真君搁下手中待处理的公务,开始认真打量起了阮映辞。
    他似乎是看透了什么,似笑非笑,道:“感觉师弟你在找个人,怎地?你心目中已有徒弟人选了?”
    阮映辞面容忽然冷硬起来,声音低沉,道:“师兄说笑了。”
    清廉殿殿主掌握着整个青鸾派的财政来源,其中一半是靠殿主徒弟背后的世家赞助。所以阮映辞肩担着收徒重任。
    他徒弟的家世背景不能太寒碜;同时,他身为一个真君,也不能什么资质的徒弟都收;再者,他是青鸾派的一殿之主,收徒也是有上限的,一生只能收五徒。
    也就是说,他要想收季枭为徒,那就不能再由着蓝真君硬塞徒弟给他了!
    若方才阮映辞说出了季枭的名字,只怕蓝真君查明季枭凄惨的背景后,将他踢出青鸾派。
    蓝真君有心想打趣阮映辞,但奈何师弟的反应无动于衷。
    他自觉没趣,便道:“你若有了心仪的徒弟,记得上报我这儿,我好在拜师大典替你准备准备。”
    这话说的极好,不过就是要审核一下,他选中的那弟子身世是否过关。
    阮映辞负手而立,沉默不语。
    蓝真君继续道:“你要的那名单不在我这儿,倒是在你的大徒弟那儿。你门下的大弟子邵衡却是个人才,从招徒到选徒大会,他筹备得万无一失,财务方面更是一丝纰漏也没有。”
    嗯?大反派的弟子是些一声都吭不响的闷葫芦,整天只知道打坐、修炼、闭关,无趣得紧,尤其是大弟子邵衡。他何时有这般厉害了?
    忽然,殿外有人来报。
    蓝真君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
    阮映辞的大徒弟邵衡,从殿外一路走来,举手投足间,淡雅如风,温润如玉,真君子也。
    虚幻结界内弟子的动向,都由他掌握。此时他来清德殿,正是向蓝真君报备历练情况。
    阮映辞目光微动,开始打量这个看似熟悉却又陌生的徒弟。他见邵衡作揖,向自己行礼之后,才开始向蓝真君报备历练情况。
    二十组弟子进入虚幻结界,至现在不过十多个时辰,就有将近一半的队伍被踢出局。由此可见这一届招收的弟子资质堪忧啊。
    蓝真君和徒弟邵衡面色凝重,而阮映辞依旧面无表情。
    蓝真君揉了揉眉心,连连叹息,为青鸾派的未来担忧。他惆怅,不得不想想对策,于是谢客。
    阮映辞与邵衡一同出了清德殿。邵衡欲拜别师父,继续去监察虚幻结界内弟子的情况。但阮映辞拦住了他。
    “你且随为师回清廉殿。”
    就这么一句话,不说缘由,不说到底要干什么。他说罢便往清廉殿的方向飞去,邵衡紧随其后。
    他的大徒弟是筹备这次选徒大会的一把手,自然是关起门来好说话。
    阮映辞拿出对蓝真君截然不同的态度,问邵衡,“你掌握着这次选徒大会所有弟子的信息,可曾记得有个叫‘季枭’的弟子?”
    他面上虽无表情,但言词间,隐隐透露出一丝焦虑之情。
    “不曾,但也不排除是弟子记岔了。这枚玉简记录了弟子的信息,师父一看便知。”
    邵衡的声音恰似玉质般的温润,稍稍平复了阮映辞的焦虑。
    他接过玉简,凝神运气,霎时脑海里便有打量信息涌入。他不断筛选着信息,可筛选到最后也没找到主角季枭。
    季枭到底去哪儿?
    阮映辞眉宇微皱,将玉简还给邵衡,问道:“这真是所有报名弟子的信息?”
    邵衡一愣,回禀师父,道:“不,这只是尚在青鸾派的弟子信息。已经被淘汰的弟子,或比试大赛后离开青鸾派的弟子信息早已剔除。”
    徒弟这么一说,阮映辞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心中懊恼。离开青鸾派的弟子便不再记录,这是常识。
    他稳了稳心神,再道:“让为师看看虚化结界内的情况。”
    阮映辞心中疑惑很深。
    莫不是这一世,主角不叫季枭这个名字?可这怎么可能,那本书的文名就叫“季枭”,用的就是主角的名字。
    难道是主角隐瞒了自己的真实姓名?又或者,他已离开青鸾派,所以才找不到他的消息?
    阮映辞有些后悔没有早点去剑修谷看看,指不定还能在主角离开前逮到他。
    这一世,他隐隐感觉有什么东西改变了,就怕自己的计划赶不上剧情的变化。
    邵衡站在大殿中央,念诀,手中真气流转。
    突然,大殿上方凭空生出一幅画面。正是虚幻结界里的弟子在历练。
    阮映辞仔细查看,不放过一个弟子。一个、一个又一个,然而,找到最后,仍是没有看到季枭。
    他又让邵衡带他去剑修谷,找那些出局了的弟子。
    七十多名弟子排成一排,任阮真君仔细打量。皆是心中窃喜,虽然自己被踢出局了,但现在,指不定就被阮真君相中了做徒弟。
    其中一名衣着华贵的女弟子,根骨还算可以,但比其人都大,显然超出了青鸾派规定招收弟子的年龄。她悄悄瞥了一眼阮真君,只觉得他是自己此生见过最好看的人了,心中欣喜异常。
    阮映辞紧缩眉头,不虞,很是失望。
    不是,都不是,现场的弟子都不是季枭!!!
    也对,练气期根本就御不了法器,遑论飞到空中去。
    很好,非常好,主角越来越依赖他了。
    阮映辞被季枭蹭得胸口有些痒,于是扒开他的脑袋,本还想扒开他的手,但奈何那手臂像铁箍一样。
    他道:“我可以带你去钧天城,但你办完事之后,必须马上回青鸾派。”
    季枭连连点头,却因为点头用力过猛,砸得阮映辞“闷哼~”一声。他无措地用手摸上阮映辞胸口被砸的地方,想揉揉缓解疼痛,却不料阮映辞一个闪身,瞬间就远离了他几步。
    阮映辞依旧是面无表情,高冷脱俗。
    他将手中的黑衣还给季枭,道:“现在出发,站稳抓紧了。”
    季枭表现地十分乖巧。
    很好,很成功。恩威并施,就是对待主角的最佳法子。
    阮映辞御剑来到半空中,身后的季枭抓着他的袖子,出乎意料地没有惧怕或者一丝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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