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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可图尔城。
月歌来不及换衣服,便奔向月台。
“母亲,就是当夜,我看到了月的异象,卡塔家的赤霄夫人,被查出有孕。”斯迷尔家族的月台上,月歌与母亲相对而坐,这月台是几十米高的一个空中塔楼,外表没有任何可以落脚的地方,唯一的出入口便是下方的大门。月歌对面的妇人,面色苍白,像是久不见太阳,她的眼睛是深蓝色,不像月歌那样湛蓝,轻纱遮面,却不难看出岁月下姣好的容貌。
“沁儿,母亲需要几天的时间,你去见过你父亲,然后好好休息,我做了你喜欢的果糕。”塔塔丽的声音温和如春风,字里行间都带着关爱,可是那话语听着却满满是陌生、疏离,没有慈爱。
月歌回答是,缓缓的退了出来,一步步从台阶上走下,那旋转的阶梯,像是没有尽头般,昏昏暗暗,不知前路何方。她已经习惯了,小的时候,她经常渴望母亲的可以抱一抱她,为她梳发,或者陪她读书,就像别人一样,可是这些微小的愿望,从来没有实现过,母亲从未大声苛责过她,月歌也很少见她开怀大笑或者是痛哭流涕,从来都是淡淡的,没有情绪,这让月歌觉得陌生、害怕,无处诉说,父亲的严厉,甚至有一丝回避,让她只能尽快成熟起来,那份想要依赖的心,慢慢在不温不火的日子里,被消磨殆尽。
月歌直接去了父亲那里。
“暗光之子?侧室夫人的孩子?”月歌的父亲——达鲁不可思议,侧室夫人的孩子,出生之后地位很是低微,若是女孩儿,最大的可能性便是嫁给各个部落中贵族之家,若是声望高一些的贵族,也只能是去做妾室。若是男孩儿,长大最好的结果便是成为将领,辅佐一族之长,可他这成长的道路可谓艰辛,想要活下来,并非易事。预言中竟然是侧室夫人的孩子吗,达鲁沉思。
“父亲,女儿还有一事,需要父亲提供帮助,帮我查一个人。”
“属下夜莺,见过桑莎莉。”
月歌抬头,看到一身黑衣劲装的男子,男子单膝跪地,微低着头,可月色把他的轮廓衬托的俊逸不凡,他身上的气息完美的与夜色融在一起,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利器。
月歌告诉父亲那个芙蓉花落楼的不凡之处,她想要查查羽遥之。没想到父亲居然把夜影卫给她使用,夜影卫是斯迷尔家族的秘密力量之一,执行情报、暗杀、护卫、卧底等等重要任务,夜莺则是他们的队长。月歌第一次接触他们,不知道他们的能力有多大,不清楚他们可以触及到的范围有多广。
“坐。”
夜莺利落的坐在了方桌对面。
“可听过芙蓉花落楼?”月歌问道。
“属下略有耳闻,在王城、金安城都有此楼。”
“那你可知道羽遥之?”
夜莺略作思索,摇了摇头。
“未曾听过。”
“我听父亲说,夜影卫也熟通阵法?帮我看看这个,是阵法还是其他的障眼之法。”
随后月歌从腰间的锁盒之中,放出若干只透明色的蛊虫,在月光的照耀下,它们慢慢的你变成了淡粉色,缓慢的移动着。此虫名为月蛊虫,常态是透明的,无法被肉眼识别,但在月光下,则会变成透明的粉色,月歌在去芙蓉楼时,经过那片藤蔓林时,隐约觉得这片树林不简单,于是悄悄放了月蛊虫出去,覆在每一个交叉点上,月蛊虫之间会有一种隐秘的联系,即使远在千里,联系也不会断开。
桌子上的月蛊虫,缓慢变换着,月歌对阵法一类一窍不通,什么也看不出。夜莺开始冷峻的神色,慢慢变得严肃起来,甚至带着不可置信。
“看出什么了?”月歌看着他的神色,有些好奇地问。
“如果属下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隼眼阵。”
“隼眼阵?鹰眼城的阵法?”月歌惊讶的问道。
夜莺神色凝重的点点头。
月歌斜斜地倚在靠垫上,鹰城是当世的一个孤城,像堡垒一样坚固,坐落在一座孤岛上,外人对它一无所知,中立,没有与任何国家结盟,为(这段没想好。或者是写成失传已久的阵法)
“查查看,这个羽遥之到底是什么背景,但总感觉没那么容易把他挖出来。”说完月歌摆摆手,夜莺安静地退了出去。
月歌躺在了床上,这一个多月的奔波,让她感觉疲惫不堪,她昏昏沉沉的睡去。
梦里,她在悬崖的边沿,身后一只巨大的怪兽一步步在向她逼近,越来越近,身后的碎石跌落,退无可退,怪物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嘶吼,她闭紧了眼睛不敢去看,突然一个身影高高越起,一柄重剑径直从怪物的头颅中没入,他拔出剑,血雾喷飞,怪物轰然倒地,那人朝她伸出手,自己刚要伸手,崖边碎石断裂。
‘啊’月歌从失重的惊慌中惊醒。
“桑莎莉。”侍女进来。
月歌挥挥手,示意无事,房间又安静下来,月歌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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