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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这个症状是……他不是单纯的因为毒素的积累加之刚刚内力的透支到了极限才这个样子的,而是他体内竟然有一只‘残心蛊’!
上古第一蛊毒残心蛊不是消失了几千年吗?
怎么会出现在他身体里?
难怪以白风精湛的医术都对他的毒束手无策!
她盯着他看了片刻,眸光闪过一丝挣扎,须臾,咬牙对韩凌道,“他情况危险,我运功给他驱毒,你守在附近,不准离开,给我护法。”慕容笛吩咐。
韩凌这才像是找回了魂般,顿时惊醒过来,连忙应是,“姑娘放心,属下就守在附近,一步也不离开。”话落又看了一眼凤清然,立即起身,拿起地上跌落的宝剑,身形一闪,一抹烟影消失在原地。
慕容笛咬牙脱掉自己的外衣,因岛上一年四季如春衣服本就单薄,她脱下外衣后,只剩下了一件轻薄纱衣,她又咬了咬牙,将纱衣脱了,只剩下肚兜。之后,扒掉了昏迷的凤清然上身的衣服,拿出一块绢布,即便他昏迷着,依旧给他蒙上了眼睛。又将九花琼浆丸塞到他嘴里。
做好一切,将他摆正,双手对掌,与自己盘膝对坐。催动功力,有丝丝的寒气从她身体溢出,传递到凤清然的手心,渐渐的刺激起他体内的残心蛊,同时,将残心蛊释放的毒素,吸到她身体。
如此循环,反反复复。
两个时辰过去,凤清然脸色没那么透明了。
一个时辰后,慕容笛缓缓收了手,将凤清然勉强放躺在地上后,身子一软,也倒在了地上。
半个时辰后,慕容笛费力地抬手,穿好了衣服,又解掉了凤清然眼睛上蒙着的娟帕。她准备起身离开时,凤清然突的拽住了她的手,紧紧地攥住。
慕容笛看着他,见他依旧昏迷着,脸色却不再透明苍白,有了几分血色,唇角紧紧地抿着,呼吸渐渐均匀平缓,像是睡着了,但即便睡着,也不改无赖本色。
她收回视线,上辈子肯定欠他的,从遇到他便让她不得安生。她嘟囔了一句,顺势躺在了他身边,实在累及,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她刚要睡着,韩凌终于不放心,在附近喊,“姑娘?”
慕容笛“嗯”了一声,对他说,“他没什么事了,还没醒,辛苦你再稍微守一会儿吧。”
韩凌闻言顿时高兴的激动起来,“多谢姑娘对我家主子的救命之恩!姑娘不必同属下客气,这是属下的职责!”刚要松一口气,又试探地问,“那您……”
“我没事儿,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慕容笛道。
韩凌总算彻底的放心下来,不在打扰慕容笛,继续守在附近。
慕容笛不知睡了多久,直到被饿醒,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发现即将要日落西山了。
她用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清醒过来,转头去看凤清然,见他一双眸子睁着,正看着她,眸光清澈,亮如星辰。
慕容笛愣了一下,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凤清然的眼睛眨了眨。
慕容笛这才确定他是醒了,翻了个白眼,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有一个时辰了。”凤清然语气有些郁郁,“你睡的跟猪一样。”
慕容笛坐起身子,感觉睡的腰酸背痛,她抬手揉背,发现手还被他攥着,顿时瞪眼,“你才睡的跟猪一样?你郁郁个什么?我为了救你,给你驱毒,折腾的累死了,如今浑身疼,还不松手。”
凤清然慢慢地松开了手。
慕容笛捶了两下后背,恨恨地说,“遇到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凤清然轻笑,“八辈子怎么够?”
慕容笛想抬脚踹他,刚伸出脚,看着他刚刚恢复一点儿血色的脸,只能不甘心地顿住,站了起来。
凤清然看着她,低声说,“你与我以天为盖地为庐,这算是同床共枕了,以后看来只能嫁我了。”
慕容笛嗤笑,“这算哪门子的同床共枕过?照你这说法,我与很多人都同床共枕过,难道都嫁?”
凤清然眼睛眯了眯,“什么时候?你不是一直都同老头子待在岛上吗?都哪些人?”
“告诉你做什么。”穿越前慕容笛可是什么龙蛇混杂的场所都去过,那些混迹黑道上的小混混可没那么讲究,她同那些人一起睡大马路是常有的事。
慕容笛收回视线,从腰间解下水袋,一仰脖,全都灌进了嗓子眼里。
凤清然看着她皱眉,“粗鲁。”
慕容笛放下水袋,被气笑,“养在深闺,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千金小姐举止文雅,不会粗鲁。但她们可从老毒妇手里的银针救不出你的属下,也从你运功给属下逼毒时护不住法,更不会有机会得到九花琼浆丸喂你吃又帮你运功驱毒将你从鬼门关外带回来。”
凤清然笑容蔓开,“这样说来,粗鲁还是好事儿了?”
慕容笛哼了一声,转身向来时的路走去。
凤清然立即喊住她,“你等等我!”
慕容笛头也不回,“我饿了,赶紧找爷爷一起去找饭吃。”
凤清然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连忙起身追上她,对她道,“我也饿了,老头子肯定已经备好吃的等我们了,你走慢点儿。”
二人刚踏出不远,韩凌便从不远处的冒了出来,激动道,“见过主子!姑娘!你们没事太好了!”
凤清然点点头,看了一眼天色,“韩凌,你先回船上等我们吧!暂时不用跟在我身边。”
韩凌道,“主子,你一人怎么行?还是让属下跟着吧!”
凤清然摇头,“我身子没什么事了,没人伤得了我。况且刚来过刺杀,他们不会那么快再派人来。你快去吧!”提醒道,“船上的那些人看紧点儿!”
韩凌点点头,应了一声,“是!”身形一闪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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