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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集市回来的慕容安跑去找了厨娘,“厨娘,厨娘,厨娘,我带了好东西回来,你要给我做好吃的,我要吃醉鹅,还有桂花糕,糯米鸡。”
厨娘看着一蹦一蹦的慕容安心里十分高兴,原本一蹶不振的慕容安和以前一样了。
“小姐,小心跌倒,呵呵,好好好,小姐想吃啥就做啥。”
慕容安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厨娘跑回厅堂。
“慕容姑娘真的活泼可爱”
萧墨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吕思棉,“思棉,和我回七太子府吧。”
吕思棉笑而不语,刚坐下的慕容安伸了个懒腰,“孙锐,去我房里把荷花酒拿过来了,陪姐要好好喝个痛快。哈哈哈,我要解放了,哈哈哈哈”
萧墨皱了皱眉头“安儿,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慕容安坐正了看着萧墨“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首先我们说好了的,也是签了契约的,我帮了你的忙,我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我可以离开你的七太子府,你只需要在我有困难时帮助我就可以了。你这么说就不怕你的意中人吃醋吗?你堂堂七太子,难道要反悔?”
萧墨黑着一张脸,“太子妃,我拿来了,您看,是不是这坛?”慕容安看着孙锐拿着一小坛子酒走进来跑了过去打开闻了闻“哎呀,孙锐你太笨了,不是这坛,这坛是前几天我拿出来的醉花酿。”
孙锐有些无奈的看着慕容安。
“太子妃,您拿这么多酒,白公子什么也没说?”
“嗯?拿了多少酒?”
慕容安觉得背后直冒冷汗,“呵呵,没多少,就两坛,就两坛”
孙锐放下手中的酒,看着萧墨“七爷,可不止两坛呢,两个大箱子放着呢”
慕容安没来得及捂着孙锐的嘴,慕容安看着身后冷笑的萧墨,看的慕容安身后一阵发凉“萧…萧墨”
“啊,唔,萧墨,你混蛋呜呜呜哇哇哇”
吕思棉看着坐在地上哭的慕容安,伸手拉住慕容安“慕容姑娘,你怎么了?这冬日寒凉,你先行起来。”
慕容安看着吕思棉“萧墨把我的醉花酿和荷花酒全部搬走了,呜呜哇哇哇,我的酒,我辛辛苦苦从后院搬挖出来的,他一言不合就给我全部搬走了。”
吕思棉扶起慕容安,便看见厨娘端着刚做的桂花糕走过来,“太子妃,刚做好的桂花糕,来,张嘴”厨娘拿起一块桂花糕放在慕容安嘴边,慕容安张嘴咬了一口就笑了起来。
“吕姑娘,太子妃,老爷请二位去厅堂有事要商”吕思棉到了声好,慕容安端着桂花糕走去厅堂。
“思棉”萧墨拉过吕思棉。
慕容安吃着桂花糕无视两人走到一旁坐下,“孙锐,去给我买坛酒。”
“是”孙锐出去后,萧墨却沉默了。
“不可行,这个办法太愚蠢了”
吕思棉看着发话的慕容安有些疑惑,“慕容姑娘?此话何意?”
慕容安站起来拍了拍手,“萧墨想出发回皇城,但是,路上肯定有不少人打算让我们命丧路中。敌在暗我在明,傻子也知道你可能会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好保护。你知道这样子的危险性有多大吗?”
“那,慕容姑娘有何办法?”慕容安摸了摸下巴,看着吕思棉笑的很无奈,“我的办法也很愚蠢,但是最起码可行。第一种办法就是我乔装成你,我换上你的衣物,让柳慕乔装我。之后,你换上你丫鬟的衣物混在厨娘她们当中。第二种是你扮成萧墨身边的侍卫和萧墨先行离开,找个丫鬟扮成你留下来,孙锐留下来保护我们剩下的人。”
“我不同意”慕容安有些生气的看着萧墨“你不同意也没有办法,难道你还有什么好的办法吗?你说啊。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办法。”
白悯拦住慕容安“安儿,办法总会有的”
萧墨皱着眉头,手中的茶杯被捏碎,“慕容姑娘,这两种办法都是将你置于危险,我也不同意。”
慕容安看着面前的两人,“你们还一唱一和起来了,呵,我不管了,你们爱咋滴咋滴。”慕容安甩了甩袖子离开了厅堂,吕思棉看着生气的萧墨“唉,萧墨,我知道你担心慕容姑娘的安危,所以还是弃了我吧。”
“不可能,思棉”
回到厅堂的孙锐没有看见慕容安,“七爷,这是太子妃要的酒”“孙锐,这几日你好生保护着安儿”“是”。
孙锐走到后厨便看见慕容安坐在地上。
“孙锐,来来来,厨娘刚做好的糯米鸡,可好吃了。”
“小姐,别坐在地上,要降雪了,地上凉。”
孙锐笑着“太子妃,这是您要的酒。”
慕容安将孙锐拉坐着,递给孙锐一块肉,看着眼前的一切,慕容安眼睛有些润“孙锐,你说的该不该和萧墨回皇城,我好怕,两次命悬一线,真的怕了,我不想看见关心我的人为了伤心流泪”
“太子妃,是因为吕姑娘吗?”慕容安却笑笑不说话,打开了酒喝了一口。
“带我上房梁。”孙锐带着慕容安运轻功上房梁,慕容安躺着看着天空,裹紧身上的披风“孙锐,你下去吧,我想自己一个待一会儿。”
“是”
不多时,慕容安坐了起来,看着手边的酒有些不悦“还是白悯的酒好喝些”喝了几口将酒坛丢了下去。
萧墨和吕思棉看着从房梁上丢下来的酒坛,吕思棉捡起一块碎片看着萧墨“这,是空酒坛?”
“被安儿喝完了。”
“慕容姑娘似乎很喜欢喝酒,这种日子里喝酒去驱寒气”
萧墨挥了挥手“平时里,她也没少喝,我看她比较爱吃。”
吕思棉笑了笑“萧墨,你变了些。”
萧墨转身饶有趣味看着吕思棉,面前之人脸上的笑容是自己做梦都会梦见,但是,为什么现在心里想着的确实上面那丫头。“思棉,回皇城,我娶你可好?”两人之间沉默了。
慕容安听着萧墨的话愣住了,苦笑着站了起来‘自己终归是外人’酒劲上了头,没站稳从房梁掉了下去,“哎呦,卧槽,孙锐”慕容安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你们在干嘛?”萧墨黑着脸看着坐在孙锐身上的慕容安,“关你啥事?”慕容安打着酒隔,“七爷,太子妃醉了。从房梁掉了下来。”吕思棉扶起慕容安闻到了慕容安身上的酒味,“孙锐,熬碗醒酒汤过来。慕容姑娘,我扶你回房歇息。”
白悯在慕容安房里点了安神的薰香,看着熟睡的慕容安,白悯无奈的摇了摇头,“七太子,可否谈谈?”萧墨站起来跟在白悯身后。
白悯让书房里的丫鬟都离开了,“白兄,有何事?”白悯将手中的信递给萧墨,“七太子,此事如真?”萧墨看着信上的每一句话,每一句话都刺痛自己的心。“若是真,那么七太子应该知道安儿的选择!”
萧墨将手中的信烧掉,“这件事,她不会知道”。白悯没在说话。
慕容安醒来时第一次感觉到宿醉头疼,柳慕倒了一杯水递给慕容安“主子,头还疼的厉害吗?”
慕容安摇晃着头,接过柳慕手中的水一饮而尽,感觉喉咙依旧干的严重,快步走到桌子旁拿起茶壶喝水。
“主子,鞋,太子殿下”萧墨看着光着脚站在桌子旁的慕容安摇了摇头,“安儿,为何不穿鞋?”
慕容安没有回应,似乎在想着什么。萧墨看着慕容安出了神。
“嗯?你说啥?”慕容安扭头看着萧墨,“无事,过些日子就回去吧。”萧墨拉过慕容安坐在床上,自己蹲下给慕容安穿鞋,眼中皆是宠溺。
白悯和吕思棉两人有说有笑的看着一幅画,慕容安穿着厚厚的冬衣走向白悯,“小悯悯,笑什么呢?吕姑娘”
慕容安看着画眼眶有些红润,双手有些抖。“这画哪儿来的啊?”
白悯看了看画,看了看慕容安有些疑惑,“这画怎么了?”
“画,我带走了!”慕容安拿过画,头也不回的离开。剩下的人一脸疑惑。
慕容安回到房间后,一个人躲在房间,柳慕端着饭菜站在门口,脸上有些着急。白悯敲了敲门“安儿,开门”
“小悯悯,我没事,放心,柳慕也不要站在门口了,我不饿。”
“主子…”“走吧,柳慕”
慕容安放下手中的画,躺回床上,窝在被子里。
萧墨拿起画有些疑惑。
画中是应该是一家人出门游玩,但是衣服很奇怪,一家人坐在树下,每个人脸上的笑容都很灿烂。
萧墨轻轻掀起被子,慕容安已经熟睡,眼角有些泪。
“醒了?”
慕容安打着哈欠走向厅堂,对白悯点了点头。
“安儿,我决定提前回皇城”萧墨脸上有些担忧,慕容安没有说什么看了看白悯。
白悯移开眼睛,假装没有看见慕容安的眼神。
“知道了。”
慕容安坐在一旁看着白悯和萧墨聊天,懒得去听他们的聊什么,脑海里都是那幅画。
还记得那幅画是侄儿满月后,一家人前往日本看望出差的哥哥时画的,那时候正是樱花开的最盛的时候,一家人坐在樱花树下聊天,因为不会日语的自己还闹了很大的笑话,请赏樱的路人帮拍的照片,回国后,母亲强烈要求自己要画一幅挂在家里。画了很久才画完,最后请人将画框起来,一直挂在客厅。但,这分钟这副画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或许在白悯或者萧墨眼里,这只是一幅画,但是在慕容安眼里这是她对自己家人的一种念想。
白悯看着突然泪水的慕容安不知道怎么说,他知道她想家了。
“安儿…”萧墨擦掉慕容安的眼泪,眼中有些心疼。
慕容安轻笑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的往下掉,“对不起”
萧墨坐在慕容安床旁守着慕容安,这几天她出了太多事,现在他不允许自己在看着她受伤。
白悯进来点了薰香,“我加重了薰香,会睡很久”
萧墨点点头没在说话,白悯坐在一旁。柳慕和孙锐守在外面。
白悯看了看萧墨不经有些疑惑,为什么慕容安会吸引住了萧墨。
慕容安长相一般,做人做事大大咧咧,有时太过聪明,有时太过孩子气。爱喝酒,随时都可以吃起来。怎么样都不上吕思棉,吕思棉长的很精致,为人和气给人一种很柔和的感觉。如果吕思棉和慕容安一同丢进人群里,一眼就可以认出吕思棉来。或许找不到她,但只要看了她一眼,就再也忘不了。
或许就是这样的慕容安深深吸引住了萧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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