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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墨阳王失手后,江枫前来请罪,江枫深知水灵衣虽一介女流,却深得小辰王盛宠。江枫说道:“不知王妃可听说过琉璃阁?我这刺客帮,与琉璃阁相比不足挂齿,这楚燮原是琉璃阁鬼使。那日,眼看楚燮就要得手了,不知从何处,窜出来几个黑衣人,三两下便将楚燮给擒了去……今后王妃何时需要差遣尔等,随待指挥……”
江枫走后,诗雨走来说道:“王爷派人传话,说明日他便回来,问王妃话”水灵衣冷冷回道“问王爷安好便是……等一下……诗雨你回来,让那传话人,告诉王爷,可请墨阳王到府中,~嗯……就说我想给清河姑娘带一些东西……”诗雨回身与水灵衣相视一眼,便领会了她的意思,转身便去嘱咐那名传话人。
月痕向朝廷进完贡品后完,便要请辞回南州,退朝后与小辰王承泽相遇。辰泽问道:“六哥的伤可好些了?”月痕回道“伤好无碍……”两下又沉默不语了。
辰泽又说道:“今日听闻六哥要往回南州了,可否先去弟府中,灵衣想让六哥带些东西与人,六哥也好途中歇脚吃酒,我亦有事问六哥”月痕回辰泽道“正好,我也有话同你说,不如就明日一道去吧!”
月痕和音律奇随辰泽走向小辰王府,李夜钦和羽礼在一家客栈等候。水灵衣早等候不及,让手下探望多次。守门侍卫前来报小辰王到达,水灵衣起身前去相迎。
辰泽见到水灵衣眉眼含笑,嘘寒问暖不绝,月痕不言,水灵衣始终盯着月痕,眼神带刺,远处诗雨见到月痕进入府内,暗暗发誓“这次你休想逃命……”
见辰泽一见水灵衣便完全忽略了月痕和自己,音律奇故意咳嗽几声道:“辰王与王妃真是羡煞旁人呀”辰泽才反应过来,请月痕和音律奇进屋,水灵衣对月痕说道“墨阳王……”月痕听她如此称呼自己便回道“可同辰泽一般唤我六哥,不必拘礼……”
“……六哥应知我原出于伊人苑,听人说伊人苑的琴师清河被六哥带走,我与她素日要好,自伊人苑被抄,便不得相见,今日想托六哥帮我带封书信与她问安……”月痕听水灵衣说完略显尴尬的回答她道“确有此事,清河前几时还在府上的,只是近日因一些事离开了,恐怕这封书信,我无法替你带到……”
水灵衣听他说完,便略显失望的说道“……如此啊!那要是六哥今后若是遇见了她,还请……”月痕说道“那是自然……”
后来水灵衣退了出去,音律奇见月痕与辰泽有话要讲,便也退出,辰泽问月痕道“六哥……今日你可告诉我实情,二哥真的是起事叛乱吗?”月痕望着辰泽回道:“辰泽……你愿相信什么,是二哥确有反叛之心,还是二哥本无辜,受我陷害才……”辰泽流泪回道“这两样我都不愿相信……”月痕看他如此,帮他拭去泪水说道“皇兄说的对,你太过于孩子心性,很多事你都不明白,我也疲于解释,总有一时,你会自己考虑明白,但六哥向你起誓,六哥从未陷害过任何人。”
辰泽听到着,才心满意足的说道:“我就知道六哥不是那种人,是辰泽错怪六哥了,只是六哥也不解释,让我……是辰泽错了,六哥不要怪辰泽”这时,一名丫鬟走来说道“回辰王,王妃已在客房备好酒菜,请二位前去”
月痕和小辰王前往到客房,水灵衣早已候在门口,所有人入座后,水灵衣命人奏乐助兴。席间诗雨侍候倒酒。诗雨拿起月痕的酒盏倒酒时,趁人不注意将小拇指指甲寖于杯中,她的指甲上已染慢性剧毒。
他拿起酒杯,端详许久,水灵衣心下紧张,恐月痕发现了什么。月痕问道“这黄酒怎么如此清香?”水灵衣回道“这是前日仙酿酒窖,新酿的琥珀黄酒,六哥觉着香,便多饮几杯……”看着月痕喝下那杯酒,诗雨嘴角勾起一丝邪笑。
辞别小辰王,月痕和音律奇与李夜钦和羽礼会合后,便连夜赶回南州。回到南州远远的望见羽乐和张钰涵儿等在府门外,张钰涵儿见到月痕,便委屈的拉着月痕哭诉羽乐如何如何欺负她。月痕正要说羽乐,只见羽乐满脸挂红,请月痕为他做主。
原来月痕是背着张钰涵儿悄悄走的,那日张钰涵儿醒来后寻不见月痕,便要闹着去找他,羽乐好说歹说的才劝住。后来张钰涵儿又想偷溜出去找月痕,被羽乐抓住,将她关在屋中,她装晕,乘机逃了出去,羽乐又四处去照。她在外面遇到几个歹徒,好在羽乐及时赶到,救了她。
将她带回后,羽乐是鞍前马后的伺候着他口中的这个小魔女。月痕和众人自然也是相信羽乐的,月痕又怕张钰涵儿闹气,便假模假样的训斥了羽乐几句。
羽乐问他们途中的事,羽礼少了三根手指,众人都心痛不已,只有羽礼自己还假装淡定,劝众人莫要伤心。月痕拿出那支玉骨箫送给了音律奇,音律奇十分欢喜。月痕正要送要离开的音律奇,突然天昏地暗的倒了下去。
月痕晕厥后,便未再清醒,众人慌乱,请大夫诊治,说是中毒,却不知如何医治。
情急之下,音律奇和羽礼去找神医妙春,羽乐和张钰涵儿守着月痕。张钰涵儿看着晕死的月痕泪流不断,她摇着月痕唤道“月痕哥哥,你醒醒啊!……你醒醒,你看看涵儿呀!不然我就拿鼓在你耳边敲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音律奇和羽礼终于找回了神医妙春。那日羽乐和张钰涵儿仍守在月痕榻边,张钰涵儿道“那什么妙春神医,怎么还不到呀!月痕哥哥都已经昏迷了三天了,要上再不到……呜呜呜……”羽乐像是在劝张钰涵儿又像是在劝自己“你发现,一定会到的,王爷贵人自有天相护,一定会没事的……”
这时,随着一阵喧哗,羽乐和音律奇带回了一名穿这白色对襟衫的男子,他风度翩翩、挺鼻薄唇、飘逸宁人径直走了进来,将月痕端详几眼后,拿起他的包袱,打开后,拿起几根针,扎在月痕的脏部,那枚透明的细针,瞬间变为黑色。在扎第二十针后,月痕才醒了过来,众人惊喜。
月痕醒后,妙春又给了音律奇一包药草,“命人煎熬三个时辰,服下……接下来也只能看王爷自己的造化了,王爷所中的是慢性剧毒,极为罕见,可溶于酒水,无色无味,入体内后很难清除,三年内,切忌饮酒……”
嘱托完后,妙春便离去,人传神医妙春,极难寻到,好在妙春与音律奇有交情,才得寻来。妙春走后,月痕和众人都深感疑惑,到底是谁给月痕下了毒。月痕突然想起只在小辰王府内饮过酒。
音律奇又说道“难道是小辰王……”月痕道“不可能,辰泽不会如此……再说那日你与我还有辰泽我们三人都饮的是同一瓶酒”音律奇有道“不一定是小辰王,不知王爷是否还记得那日倒酒的那名女子……我总觉着她有些奇怪……若说来刺杀王爷的是凌霄王的旧部,那那名女子绝不简单”月痕也说道“如果说真是如此,与其说是那名女子,也许小辰王妃才是……”音律奇叹了口气道“还好王爷先已无大碍,下次当心才是”
月痕听完音律奇的话,点了点头,又有些担心起辰泽来,但照前看来,她应该不会对辰泽如何。辰泽那般喜欢她,他多希望这次是他分析错了。可出了她,再无他人。
月痕醒来后,张钰涵儿终于破涕为笑,死死抱着月痕不肯放开,她说道“不管何人,若敢伤害月痕哥哥,涵儿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羽乐看着张钰涵儿哭成泪人,调侃道“傻丫头,我就说过王爷会没事的吧!”一旁的羽礼笑道“当初不知道是谁吓的脸都变了颜色,就差没和涵儿一起一把鼻涕眼泪的哭了”听到这儿羽乐略显尴尬的拿过音律奇手中的药说道“我去煎药……”
羽礼说道“还是让庖丁去吧!你可不要煎坏了王爷的药”羽乐嗯了一声便出去了。音律奇对月痕说道“这下月痕你好生养伤,我就先回去了,出来多日了,我哥估计已经要打发人找我了……”月痕点了点头道“这些天多谢你”见月痕这么说,音律奇回道“谢什么,兄弟有难,自然要帮,再说我也没白帮呀”说着拿出玉骨箫,在月痕眼前晃了晃。月痕十分憔悴,嘴唇干裂,他朝音律奇笑道“后会有期……”音律奇也回一句“后会有期,告辞”
疗养多日后,月痕总算能下床走动了,这些天,他似乎总在受伤。这些年,除了凌霄王以外的旧部下要找他报仇外,他的其他仇家也不少。不论南州的一些贵族富贾之外,京城的一些官僚他也是得罪过了,他虽处处小心,但因他过于一身正气,也容不得别人歪门邪道,挡了别人的路。
他自然也就成了一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除了那些平民百姓也就他自己的一些好友了,现如今皇帝也开始对他生疑。他最亲的人也一个个的离他而去。他拿出清河的琴,开始弹了起来,脑海却始终挥之不去清河的脸,他对清河到底是什么样一种心思?
他自己也说不清,更想不通,却总是时不时的便想起她,他不自觉的说出“你到底去了哪里?……不是说琴很重要吗?……为什么还不回来?……取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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