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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终是吵架开始分居,四个月后,他从那‘哥哥’口中知道她怀孕了,怀孕一个多月了。
一个多月?明明已经分居了四个月,为何会怀孕一个月,上官云渺,你终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是吗?
可是,为何,我仍然对你放不了手呢!
于是,他每日都在外醉酒,醉酒之后,带着网红或是模特,或是貌美女星回家过夜,可都没有碰过她们。
她虽看在眼里,可是都没任何的抱怨,每日都会早起给自己做早餐,直到,她再也受不了了,要净身出户。
那一天,她收拾了行礼,不过,却没带走一件自己给她买的东西,全是陈奕枫为她买的东西,上官云渺,你终是要去找那个奸夫了吗?
他恼火的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她竟然会说:“你放开我,慕容千辰,我受够了,我净身出户,从此,与你慕容家再无瓜葛!”
净身出户?再无瓜葛吗?他对她终是失望了,失望得放开了她的手,她准备下楼,一只脚却已向她而去,她摔倒,滚下了楼,血,浸透了她的裤腿,他虽然心痛,却并没有去救她,只是看着那孩子从她腹中抽离,才带她去了医院。
“出了什么事了?我的曾孙呢!我的曾孙呢?佩姨,告诉我出了什么事了!”而爷爷,知道她出了事,也从国外赶了回来,知道孩子没了之后大发雷霆。
佩姨,是别墅里,照顾我们的厨娘,也是爷爷最信任的人之一,而佩姨从袋里拿出了一个公文袋给了爷爷,知道佩姨也知道那孩子不是我的,看着爷爷,我也开口说道:“那个孽种不是我的!”
坚定的声音传来,得来的却是一个耳光,公文袋里的文件终是放到了我眼前,而看着那血型和亲子鉴定,我一时不知所措,这是,“是用少爷的头发和少夫人体内流出的婴儿血化验的,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
佩姨的声音传来,那,是他的孩子,竟然会是他的孩子,可是孩子为何月份不对,根本不对。
“那一天,少爷喝醉酒回来跑到了少夫人房里,半夜少爷起来喝水后才回到了自己屋里。”佩姨再次说着,他也便想起了的确是有一天起来时没有见到自己的衣服,还以为自己丢到了床下,开完会回家时,衣服又放在了床上,可他却没有怀疑过其他可能发生的事。
手术室,清除了她体内的剩余的孩子后,她终是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但是,她却是说“慕容千辰,我恨你!”她,恨我,对,是应该恨我,不过,我不会放手的,不会。
她又陷入了昏迷,陈奕枫来找自己,告诉自己,那些误会都是他故意造成的,为的就是让她离开他,回到他身边,而后,不知为何,医院的医生宣布她成为了植物人,他在街上开车时,被车撞到,醒来时,已不在原来的世界……
“就用这,给陛下做件袍子吧!以前都是织的围巾,可古代人好像不围围巾的,就送衣服好了!”耳旁,上官云渺的声音传来,廉逸仁不语,见他一脸兴致勃勃的拿着一块黑色的布料翻来覆去也不由一叹。
“那个,你会不会弹琴或者是吹箫那些啊?”上官云渺看向廉逸仁,问着他会些什么,廉逸仁也便从怀里拿出了一支玉萧,放到唇边吹着,不过,听到他的萧声,上官云渺一怔,这萧声,为何听着会心痛呢?
‘蓦雪,快,把那只手给我,我不会让你出事的,快给我!’,‘你,一直都在骗我,云渺,皇弟,呵呵!’
‘我,只有这一事骗过你,我爱你,这一点,云渺从未骗过你,你说过,这一世都不会负我的!’
‘所以,我要先走一步,去九泉之下,求得父皇的宽恕。我,独孤蓦雪,与你上官云渺,今生恩断义绝!’上官云渺一怔,伸手捂着胸口,我去,“停,好了,不需要你吹曲子了,你呢,就在外面给我站岗就行了!”
上官云渺一叹,终是给廉逸仁分配了一个工作,不过,站在外面好像也不对头啊!
“不用了,你就站我旁边,站我旁边就行了!”看着廉逸仁准备离开,上官云渺又让他留下,让后将准备好的针线和一些古代女子更好刺绣的东西弄好,穿针引线后,轻轻的在布料上开始绣着花。
半晌,殿外,成毅峰步入,见到那专心在绣花的人也不由一愣,而见他身侧站着的廉逸仁,成毅峰挥袖让廉逸仁离开,但廉逸仁却不为所动,成毅峰皱眉。
“呵,一朵绣好了,廉逸仁,你去看看陛下回来了吗?回来就可以吃饭了!”半晌,上官云渺一朵花绣好,看着廉逸仁也便说着,而见他身前不知何时回来的成毅峰,上官云渺一叹,原来回来了,可是为什么没听到参拜声呢?
而且,他那是什么表情?
“陛下,怎么了?”上官云渺起身,看着开口问着,成毅峰看了看廉逸仁后,也便开口问道:“这个侍卫是哪里来的?”
宫里,并没有不听自己话的侍卫,那就只能是他在外面弄回来的!
“我今天上街招的侍从啊!就像冷皇兄和陛下那样子的!”上官云渺一笑,成毅峰皱眉,街上招的侍从?
“孤王不喜欢他,让他离开!”成毅峰开口说着,上官云渺一愣,离开?凭啥?还说是同等的,就允许你的人天天守着我,而我就不能有自己的侍从咯!
“陛下,我觉得他很好的,而且也很听话,呃……,主要是听话啦,你看我让他在这里守着我,他就一步都没有离开,连你来了都没有走,所以……”
上官云渺说着,成毅峰不语,就是因为他只听你的话吗?可是为何孤王见到他会觉得不舒服,就像看见那个人一样不舒服。
“孤王就是不想看见他,你让他离开皇宫,不然……”
“不然怎么样?我已经忍你很久了,这皇宫里都是你的人,我一点自由都没有,这皇宫就像一个大牢笼一样,关得人喘不过气,我只想要一个听自己话的侍从,又没有其他的意思,你究竟还想怎么样?我不管了,我要搬出去,不要在宫里住了!”
成毅峰又冷冷的开口说着,而话未说完,得来的是上官云渺恼火的吼声,成毅峰一怔,看着上官云渺真的去收拾包袱也不由一惊,上前阻止,门外,听到上官云渺的吼声,剩下的宫女也都不由一惊,步入殿中看着这一幕也不由一愣,这……
“放手,老娘不干了,这君上,你爱找谁当,找谁当,你没见到冷傲雪喜欢你吗?你去找他吧,我不干了!”
上官云渺皱眉,对着成毅峰又是一阵大吼,成毅峰不语,伸手在他脖颈处一敲,不过,看着那只是呆愣并没有昏厥的人,成毅峰一怔,这,上官云渺不语,看了看成毅峰后,又看了看一旁的廉逸仁,他是……
而见廉逸仁脖上有一条细细的红绳和上面那熟悉的结,上官云渺一惊,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那个结是,‘蓦雪,这个结只有我一人会,也只有我能够解开。’蓦雪,蓦雪!
“渺渺,你没事吧?”耳旁,成毅峰担心的声音传来,上官云渺回神,成毅峰?对了,“没事,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上官云渺一叹,成毅峰也便扶着他回寝殿休息,自己离开寝殿向外走去,上官云渺不语,起身后,拉着廉逸仁向外而去,隐处,上官云渺唤出倾城剑,将倾城剑抵在了廉逸仁的脖上,“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会有那个绳结?”
上官云渺开口问着,廉逸仁一愣,绳结?她,“那个绳结,是本王亲手给蓦雪弄上的,这世上,除了本王,没人能够解开,你告诉我,你是蓦雪,你没有死,你告诉我?”
上官云渺冷冷的带着激动的声音传来,廉逸仁一怔,蓦雪?她说的蓦雪会是他吗?毕竟苏醒时冷傲雪是叫他独孤蓦雪,但是,“你告诉我!”
眼前,上官云渺脸上是一脸的激动难掩,廉逸仁一叹道:“怕是君上误会了,这个绳结只是在下无意中得来的,在下不是君上口中的人。”
廉逸仁说着,上官云渺一怔,无意中得来的吗?是啊,他已与我恩断义绝了,不会再想我,也不会再冒死前来,何况,他也已经死了不是吗?
呵呵呵,为什么,为什么,“蓦雪,蓦雪!为何要恩断义绝,为何要恩断义绝!为什么,为什么!”
一滴滴泪滑过嘴角,廉逸仁一怔,不过,见他收回放在他脖上的冰剑,欲抹脖子,廉逸仁一怔,伸手在他脖颈一敲,上官云渺一怔,缓缓闭上双眼,廉逸仁不语,抱着他回了庆龙殿,而在殿外,看着成毅峰,两人不语,这……
“好痛,哼,吵不赢就敲我,要是脖子敲断了怎么办?都不知道让着我,亏我对你这么好,我真是倒霉啊!”庆龙殿外,两人大眼瞪着大眼,而廉逸仁怀里,上官云渺揉着脖颈醒了过来,不过,好像貌似是有点不对头啊?
“我不是在内殿被敲的吗?为嘛这里是外面?”上官云渺一愣,真是奇怪啊?
“放开他。”一旁,成毅峰终是开了口,廉逸仁不语,放下了怀里的上官云渺,上官云渺不语,这……罢了,反正我是不会理他了,除非……
轻哼一声,上官云渺回了寝殿,从玉枕下拿出武功秘籍后,坐在庆龙殿外的花园里看着武功秘籍,不过,这本武功秘籍真是不错,运气,气沉丹田,然后屈指,指若刀锋,挥!
上官云渺一笑,一边看着武功秘籍一边挥动手指,而一声惨叫传来,上官云渺一愣,这才见他手指指尖指着的地方一个侍卫被削了脑袋,我去太神了吧!
不过,好像也对哦,我可有两个甲子的功力了,呵呵,那修成武林大侠武林盟主之内的,也不在话下嘛。
可是,就是不知道,这手腕的小剑胎记,会不会是那个仿若记忆里的倾城剑呢?不如试试,“咳咳,倾,咳,倾城剑,出鞘!”上官云渺一叹,试着叫了一声,手腕印记消失,一把冰剑映入眼帘,这,还真的是哦。
“我了个乖乖,神剑啊!神剑我呢,一定会好好的修炼武功的,现在呢,我就来练一练你!”上官云渺一笑,翻着武功秘籍,翻到几篇剑法后,停了下来,然后,开始挥动倾城剑,一招招剑姿看起来美轮美奂。
夜来临,吃完晚膳后,上官云渺也便与成毅峰休息,不过,看着一床被子裹成长长的条状放在床中央,成毅峰一愣,这,“你睡外面,我睡里面,不准过界,过界就分居,你就滚出去和冷傲雪一起睡,或者我去皇后宫睡,反正那里也空着!”
而见成毅峰一脸疑惑,上官云渺发表完自己的意见后,打开另一床被子,上榻盖好被子,上官云渺也便闭上双眼睡去。
不过,一夜上官云渺都在梦里,梦里,只有一个人悲痛欲绝的哭泣,‘蓦雪,蓦雪,你不要离开我,我只求一世夫妻,只求一世夫妻。’
“我只求一世夫妻,只求一世夫妻,蓦雪……”龙床上,上官云渺终是惊醒,伸手捂着头,头痛欲裂,好难受,为什么会这么难受,独孤蓦雪,独孤蓦雪究竟是何人啊?上官云渺最爱的人?那关我什么事?关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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