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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的话刚说完, 男人便怒而扬手,当然他也只是发泄一下怒气, 有清河在, 男人也不敢贸然对林寻下手。
这一巴掌是朝着旗杆拍去,剧烈的疼痛让他双目圆瞪,那小小的一根旗杆,没有被拍断, 依旧笔直的立在那里, 连丝震动都没有感觉到。
他不由退后一步,明白眼前看上去人畜无害的人并不像他想的那般简单。
公仪林彷佛什么也没发生, 看着男人手上的签, “还要解不?”
“不必……”
最后一个‘了’字还没说出来,他的骨头就感觉到一阵疼痛,男人怀疑得看了下周围, 除了身后随他一起来的同伴,没有任何人。
最终, 他半信半疑得看向清河, 后者一脸冷漠, 似乎毫不知情。
然没过多久, 清河冰冷的声音就在他脑海中响起——
让他开心。
男人浑身一抖,欲哭无泪的重新站到公仪林面前。
“深层次的解签?”
“您随意解,往透彻得解。”
公仪林:“那价格……”
“明码标价, 就按您说的付。”
公仪林掐指一算, 还不到眨眼的功夫, 便道:“印堂发黑,今日必有大难。”
印堂发不发黑男人不知道,不过他现在的脸色已经足够黑沉如墨。
“不是说是红绳算法?”
公仪林:“你看不到,因为修行还不够。”
男人深吸一口气,跟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大家都抱着破财免灾的想法,很快,一个塞满元石的钱袋放在公仪林面前。
公仪林由衷赞叹道:“像你这般上道的人,一定会早日觅得自己的大道。”
“多谢。”男人皮笑肉不笑道,咬着牙起身走人,宝物没有寻到,反倒搭进去不少。
“我不是在开玩笑。”身后一道悠悠的声音传来,“大难临头,你还是留在这里的好。”
男人回过头,见他神情很正经,一时也有些举棋不定。
他犹豫的时候,又有几道人影出现。
公仪林挑眉,冤家路窄,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结过怨的傀儡门。果真,傀儡门在看见公仪林后,目光立马不善,带头的人忍了又忍,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吩咐道:“先去找宝物。”
都已经躲到小雅身后的公仪林,见对方竟然选择暂时息事宁人,有些不解的探出头,正好对上刚被他坑了一把男人的目光,后者强忍着怒气,话却不是对他说的:“告辞了,清河掌教。”
公仪林恍然大悟,怕是傀儡门也是跟他一样忌惮清河,平时遇上可能还会斗上一番,但在这神秘莫测之地,没有人愿意轻易浪费实力。
他侧过脸对清河道:“没想到你这么好用。”
清河高深莫测的看了他一眼,“好用的地方不止一处。”
公仪林默默把头转回去。
小雅毫不留情的戳穿他:“你被调戏了。”
公仪林低头拂了拂衣服,装模作样道:“怎么风这么大,衣服上都沾了沙子。”
小雅发出呵的冷笑声,“大的连我说话都听不清?”
公仪林点头。
对他的性子早就有认识,小雅放弃占口头上便宜的想法,望着前方男子等人的背影,问他:“大费周章引他们来此,你就这么放人离开?”
公仪林施施然重新坐到位置上,看他的目光有些耐人寻味。
小雅皱眉:“你想说什么?”
伸手在他肩膀上按了下,公仪林笑道:“别犯傻。”
正当小雅要继续问下去,忽见那一行人去而复返,小雅有些惊讶,却见公仪林似乎早就料到这一幕,低头在数袋子里的元石数量。
“莫不是他真信了你的鬼话?”
“和我无关,”公仪林:“你觉得他们能眼睁睁看着傀儡门的人寻宝?”
“可刚刚不是找过一遍,没有发现?”
公仪林叹了口气,摆出一副家长的姿态,愁容满面道:“傻孩子,为什么跟了我这么久,你还这么单纯?”
眼瞧着来的人越来越多,公仪林不得不把摊子往外边挪动一些,无果后,大家的视线自然放在这个奇奇怪怪的摊子上。
之前都吃过亏的男人看到又有人上去搭讪,露出嘲讽的神情。
“二位似乎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
公仪林打了个呵欠,“比你们都早。”
没想到他会承认的如此干脆,问话的人面上一喜,“可曾有所发现?”
公仪林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要真找到了什么,还会等您们到这里来?”
问话的人讪笑几声,觉得这问题问的是有些搞笑,得到了宝物,肯定是揣着赶紧逃跑才对。
“不过,”公仪林话锋一转,“诸位可以再找找,刚才的声音大家皆有所耳闻,天降至宝怕是错不了。”
问话的人见他无动于衷坐在原地,目露狐疑,“为何你不去找?”
公仪林抱臂,往清河身上一靠,“天苑的好东西不少,我还需要为些俗物寻死觅活?”
他这个动作瞧得众人皆是一惊,对于公仪林和清河间的关系瞬间做出了无数揣测。
公仪林‘好心’建议道:“既然这块区域没有,不如扩大一下范围。”
即便还是觉得他有些可疑,但随着第一个人离开,所有人都朝着四处散去,在附近区域寻找,生怕自己会落后一步。
公仪林对小雅使了个眼色,小雅很快在水雾中,化身为一只透明的蝴蝶,跟了上去。
“碰到真正的高手,他的这点伪装,撑不了多久。”清河提醒他。
“无碍,”公仪林摆摆手,“只是让他跟着,海蝶一族最强悍的就是速度,一旦情况不妙,逃跑肯定是没有问题。”
连清河也不得不承认,海蝶的速度仅仅逊色鲲鹏族,甚至远远超过凤凰。
“为什么把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
公仪林:“所谓的《登仙梯》能助人修得长生,我大致猜到了些其中缘由,至于这些人,要是让他们分开行动,怕是很快就没命了。”
清河:“你想到了什么?”
“说到底是自己师门造的孽,”公仪林摇头,“师门不幸,不好说。”
清河颔首,“家丑不可外扬。”
公仪林,“没错,就是这样。”
“所以你说给我听听就行。”
公仪林身子一僵,正要从他身上起来,清河按住他的肩膀,又让他靠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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