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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来做什么!”
元惊鸿惊慌不已,连忙又转回了身子,有些尴尬的躲避着。
却躲不过男人愈发炽热的眼神和目光。
南宫朱雀喉头干涩,干脆走近了浴桶,居高临下的看着浸泡在温水中的女人,他有些不自在的咽了咽喉咙。
声音嘶哑,哑然道:“来看看你。”
元惊鸿咬着唇,双手抱在胸前,背对着南宫朱雀,低声斥道:“你出去!”
长发湿润的贴在背上,更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景象,尽管看不清她面上的表情,南宫朱雀却不可控制的在脑海里勾勒出了许多声色场景。
她曾夜夜承欢于他身下,她身体的每一寸他都了如指掌。
他曾为她的身子欲痴欲狂。
她一声呻吟更是能撩拨到他血脉喷张。
“南宫朱雀,你出去!”
元惊鸿低吼道,脸上红的厉害,抱着自己的手臂也不由的紧了紧。
“这是东宫,是我的府邸,我为什么要出去!”
南宫朱雀伸出手,在浴桶里抱住了元惊鸿。
霎时,水花四溅!
元惊鸿惊慌失措的躲闪着,推却着。
南宫朱雀尽管袖袍,衣襟已被沾湿,却全然不顾,甚至更加得寸进尺,将元惊鸿的身子掰了过来,凑到了自己跟前,二人眼观眼,他质问道:“连冀有没有碰过你!”
这样赤裸的呈于人前,并且还是带着胁迫的不甘,元惊鸿羞耻的要命,双手却被紧紧的禁锢住而不得动。
她躲开南宫朱雀炽热的眼神,吼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跟我没关系!”
南宫朱雀低吼一声,扣住她的脖颈,并开始亲吻她的脸颊。
“我才是你男人,你敢说和我没关系!”
“放开!”
元惊鸿一边要顾及着自己身上未着寸履,一边又妄图脱离男人的掌控,很是吃力。心中更是羞愤不平!
见她一直在反抗自己,南宫朱雀怒火中烧,一掌内力震碎了浴桶,刹那间,屋内湿透一片,俨然像遭了水难一般,不远处的几尊花瓶雕塑都毁于南宫朱雀掌下。
元惊鸿身子一凉,随即便被南宫朱雀抱住,又掌风使然,挥来了一袭长袍,裹在了她身上,整个人都被紧紧的纳在了他怀里。
元惊鸿浑身湿漉,长发更是狼狈的贴在面上,她眨了眨眼,发上的水顺着眼角流下,她甩了甩头,抬眸看向南宫朱雀,还未发一言,就被火热的亲吻袭住。
贴在腰上的手越不安分,元惊鸿越能感觉到男人的炽热欲望在膨胀。
她想躲,想逃。
南宫朱雀自然不会让她得逞,不有分说的将她往里逼近,抱着她便往床走去。
元惊鸿头一昏,便被人按在了床上,刚刚松了口气,男人放大的俊脸便带着一抹怒气又覆在了眼前。
“回答我!连冀有没有碰过你!”
元惊鸿心头一冷,冷笑道:“我与他是夫妻,我们夫妻间的事儿,难道需要事事与太子殿下汇报吗?”
南宫朱雀垂下头,在她赤裸的肩头咬了一口,元惊鸿吃痛的皱了皱眉,低哼了一声。
“你这是在自讨苦吃。”
接着,大手覆在方才才裹在她身上的长袍,用力一扯,上好的布料抵不过男人强劲的功力,顿时四分五裂。
心心念念的人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身下,南宫朱雀双眼发红,紧紧的盯着元惊鸿,突然又抬头盯着她的双眼。
恨不得将她生吞入腹!
懒于在她多做口舌之争,南宫朱雀俯下身,准确的擒住了她的唇舌,手下动作也未停歇,疯狂的撩拨着她的敏感。
“唔……”
元惊鸿惊恐的睁大眼,却发现此时在南宫朱雀面前的自己无异于砧板上的鲶鱼。
太久未经人事的女人有些痛苦的呻吟出了声,可越是这般,南宫朱雀却显得越是兴奋,尤其当触摸到她胸前的刺青时,南宫朱雀更像是浑身使不完的力。
元惊鸿无力的推拒着他的肩头,闭着眼,有些痛苦的告道:“放开我……”
“都这般模样了,还怎么放的开你?”
南宫朱雀邪气一笑,身下动作未停,却恶趣味的稍稍起了身,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她或痛苦或沉醉的表情。
而元惊鸿只好闭着眼,似怔然的呢喃道:“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放了你?”
南宫朱雀觉得好笑,又俯下身去,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摸了摸她的眉眼,声音充满了情欲的张力,“好玉儿,可是你主动找上门来的,此时让我放了你,不觉得太迟了吗?”
也不知元惊鸿究竟有没有听清他的话,总之,她脸上布满了惊惧,却有一丝不明显的快意。
“还是说,这样背着自己丈夫和别的男人快活,让你觉得过意不去?”南宫朱雀幽然问着,果不其然在元惊鸿紧闭双眼的脸上又捕捉到一丝明显的痛苦和难过。
这样的发现让南宫朱雀未免愤怒。
分明占有她全部的人是自己,为什么她敢这样想着其他男人?
于是,他恶意的加剧了占有她的力道。
“啊!”元惊鸿终于张口喊出声来,手上的指甲扣进男人的肉里,她哭出声来,不住求饶道:“别这样,殿下,求你了,别这样……”
“我偏要!”南宫朱雀一口回绝道。
他懂她话里的意思,他了解她,不管元惊鸿究竟该对连冀有没有感情,哪怕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元惊鸿自己本身是做不出这种背叛连冀的事儿来的。
可就是如此,南宫朱雀才接受不了。
他不能接受元惊鸿心里有一点点别的男人,哪怕只是出于道德层面的考虑,他也不允许。
“真是可惜,连冀欣赏不了你现在这幅表情。”南宫朱雀冷笑一声,伸出手拂掉了她眼角的残泪。
她痛苦的摇着头,闭着眼哀求他停止对自己的侵犯。
南宫朱雀哪里会如她所愿,反而更加恶劣,逼问道:“玉儿,告诉我,我与连冀,谁更能满足你?”
元惊鸿疯狂的摇着头,求饶道:“别说了!别说了!”
“连冀能让你快乐吗?他知道你最喜欢哪种姿势吗?”他一边问,一边抓住她的长发,禁锢住她强硬的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
“不要……不要……”
元惊鸿绝望的抓紧了床幔,艰难的回过头,神色凄迷。
在床上,南宫朱雀一贯见不得她这幅表情,惯让人想更加不择手段的折磨她,他欲火更旺,扣住她的腰身,贴近她的耳畔,沉声道:“看来连冀是真没碰过你,我真替他难过,这么完美的身子日日在他眼前,他却不懂得享受。”
元惊鸿头脑昏沉,已听不清南宫朱雀又自言自语的说了些什么。
总之,如暴动的情事云雨后,她转醒之间,男人赤裸着上身坐在床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她浑身无力的坐起来,靠在床边,却是无言凝噎的转眼望向了窗外。
南宫朱雀满意极了,玉儿还是他的玉儿,任何男人都不得染指分毫。
元惊鸿将破碎的长衫往身上掖了掖,轻轻仰着头,光滑的脖颈线条流畅又完美,锁骨纤瘦,此刻落在南宫朱雀眼中显得又是一种勾引。
“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她开了口,声音却显得喑哑又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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