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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外的话都是酒醉之言,但是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听骆冰洋说起,却觉得自己并没有胡说什么,只是实事求是。
本来就是,有钱人结个婚,光是一套婚纱就够普通老百姓不吃不喝挣上好几年。没有钱的人,就算是就中简简单单地摆上几桌象样的酒席,都得东借西凑的。
“所以人家李斯和才不想办、认为扯个证,一家人坐在一起吃过饭也就是了。”
“可是没有一个女孩子不想穿婚纱的……”我说。
“你也想?”
我点了点头,说那是自然,只不过,我们在一起这么久,在日本虽说没有穿婚纱,但是一有场浪漫的旅行,也是很不错的。
他坐回床边,说:“要不然,我们也去拍一照,这房间是少了点儿什么。”
我这完全是有感而发之前与许昌超,就是太为他省钱,结果呢,怎么样?
所以该要的东西一定得要。
不过,骆冰洋不一样,本就是意外之喜,有没有也就一样了。
我说不必了,现在这么忙,等到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后再说吧。我们两个也不急在这一时。
他听我这样说,只好作罢。
今天是周末,本来想着不用上班,终于可以好好地在家休息一天。不过骆冰洋却不一样。
他觉得人在办公室里呆整整五天,现在又在家里面呆着,跟上班有什么区别,非得拉着我出去跑步。
我忙说自己的头还有一点儿痛,他便说那就晚上去。
我说大晚上的跑步好吗,一跑累了饿了,我就忍不住得吃东西,吃完东西总不能再去跑吧。晚上吃多了就睡觉,是很容易长胖的。
总之,我是有很多的理由回绝他。
他一听我这么推脱,便说如果我不去的,就只有与琳琳他们去健身房里。
我笑笑说随便他怎么样。
他问我怎么这么放心他,一点儿也不吃醋。
我点了点头说,对,这辈子也就放心他了。
虽说逃脱了骆冰洋的周末计划,却逃脱不了岳城的周末安排。
牛思滨打来电话,问我有没有空,出去与他见一面。
我有点儿不想理,便说没有空,正在家里和骆冰洋大扫除。
牛思滨一听这话,忙说:“那我就亲自上门去看你吧。”
别人都说,跟谁在一起生活,就会越来越像谁,看来是一点儿都没有错。
我算是服了,只好答应,让他等着。
约的地方,是上次我想拉拢他的的电玩城里。
岳国梁派来跟着我的人,仍然如影随形,不过,现在不必管他们。
我到达电玩城的时候,牛思滨还没有到。
在里面等了大约半个来小时,也没有看见人影,打电话过去,又是关机。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没有耐心继续等下去了,走出来,伸手拦了出租车。
不过车子才一开动,前面的司机就说:“江姐等了很久了吧。”
我这才看见,原来是牛思滨在开车。
“你怎么这跑来干这个了。”我有点儿不敢相信,真是没有他和岳城办不到的事情。
“我不开车,怎么帮你甩掉那些尾巴呢?”
我没有理会他这话,问他到底有什么事情,这大周末的,我好不容易可以什么也不想地躺在床上面。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来来问问你母亲的事情……”
他认真地盯着前方说。
真是莫名其妙,好好的怎么想起问我这个事了。
他要不提起,我压根就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位母亲,
“你问她干什么?”我忍不住问,心想难道是有她的消息了。“你们有她的消息了?”
“那倒没有,只是岳城查到了王丽云之前失踪的那段时间,也是在香港,所以叫我来问问你……”
这个理由也可笑了吧,我小的时候在香港,王丽云那会儿也在香港,这的确是巧合,不过,好像很多的人都与我巧合。
“去香港的人多了。王丽云她当时在那里,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不在乎地说,“你们该不会怀疑王丽云就是我的妈吧?”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就该与岳画一样,住在大房子里面,第一次结婚的对像可能就是骆冰洋。
也不可能现在坐在这里与他说话了。
他听了我的话笑了笑,说我想得倒挺美的。
我问他知不知道什么叫子凭母贵,假如我是王丽去的孩子,那就叫子凭母贵了。
“这只是岳大哥的一个大胆猜测……”他说。
我说我早就这么猜测过了,从得知了他们家的情况时,便这么想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挺赞成的说,“说得我都有点儿羡慕了……”
“岳城到底想对我说什么?”我问。
“岳大哥说,如果找到了岳画的话,最好先告诉他,让他来处理……”
我不明白,什么叫先告诉岳城,让岳城来处理。
“他想怎么处理?”我忍不住问。
他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他只负责传话。
“就传过话,还弄这么大的阵仗。”我忍不住报怨到。
不说说了,看来岳城是想让岳画永远都没不用回来了。
从牛思滨的车上下来后,我忍不住给岳城打电话,当然,我不是要问他为什么要对岳画这样。而是想问问他叫牛思滨来给我传这话的意思。
好像肯定是我找到岳画似的。
电话接通,一听我开了口,岳城便说:“这不是对你信任吗?你找人的能力还是很有潜力的。”
“而且,”他的话锋立即一转,“我上次说的话,你真该好好想想,岳画准就在他的手里呢……”
我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一边催我和骆冰洋在一起,一边又来搞事,到底要我怎么样。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真正的仇人,岳画和许昌超对你的伤心,我觉得把都是为了自己人的利益,骆援军对你做的事情,就有点儿让人可憎了,叫‘损人不利己’还是什么?”
我让他可以不必再说,他的意思,我已经完全明白。
我也并不是说骆援军没有这种可能性,只是心里一点儿也不愿意相信。我已经和骆冰洋结婚,如果真的如他所说,该怎么办。
直接挂了电话,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许超昌照例给我发来照片,而且马上给我打了电话过来。
十分确定地告诉我,生花生一定是给岳画买的,宅子里是一颗生花生都没有。
我说也有可能根本就不是给宅子里的人买的,只是他们家里面自己人要吃呢?
他一听我这话,便问我是不是一点儿也不相信他的话,怎么完全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我倒是想找人去查查,只是找谁呢。我这一部车都没有,总不能现又去买一部车吧。
这公司还得天天去报到,看来只能给岳城请个假。
岳城一听我要请假,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看来这个案子对岳城真的很重要。
我们这边抓紧着要找到岳画,岳国梁那边也不再给我啰嗦。下午下班回到家。才走到小区外面,在那里蹲着人就直接上来了,说是要请我喝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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