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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连胜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听完了我的话后,拿来眼睛交我上下扫了一遍,问我是不是疯了。现在去撤诉。又问我岳城知道吗?
我说不用岳城知道,我起诉的案子,我知道就行。
他问我为什么。
我说还用头号什么为什么,人家人都找不到了,我告谁,不是瞎搞吗?
“这个怎么会是瞎搞。他那明明是将闺女给藏起来了。”
我说不管人家是真丢了,还是藏起来了,反下百找不到人了……
“咱们就不能耐心地等等?”他不解地问,说案子立在那里,又不碍着我什么事情。
我不理他,说我现在就是要马上撤消。这次来就是通知他一声而已。说过完便转身离开了。
我就不信了,岳城能够永远躲着不来见我。
到方连胜这里来的时候,我已经找人打印好申请书,所以从方连胜办室楼出来后,就直接打了车往法院去。
果不其然,方连胜给岳城打了电话,我不车子才开没有多久,岳城便打来电话,问我想干什么?
我说不干什么,不就是撤消一个没有什么诉讼。
他用命令的口吻,让我马上回去,马上。
我笑了笑,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听他的话,我让搞清楚,我现在不是他的手下。
他像是一点儿耐心都没有了,立即吼了起说:“你不想骆冰洋死的话,就马上给我回来!”
又是这一招,真当是百试不爽了。
我停了下告诉他这招现在真是不管用了,我现在比较信命运的安排,如果骆冰洋真只有那么短命的话,我再怎么委屈求全,也是无果。
不过马上就说我倒是有个十分好的主意,问他想不想听。
他想了一下,让我说来听听。
我让司机给我在路边放下,这些无论是杀人还是救人的话,最好还是不要让一个外人听见的好。
“岳城,咱们不提杀人的话,我现在对你要你杀谁,真是不感兴趣了,咱人救救人吧。”我说。
他笑了笑说:“费这么大的劲,难道就只是想救她?”
我说对,反正我做其他的事情是不行的,只有把这个完成了。
他似乎还要考虑一下。我继续说:“岳城,你留着她要做什么。药已经打够了,该有的反应,不也有了……”
他想想了,说:“这电话里面谈不清楚,你回林语来一趟,我们当面说。”
我说这有什么说不清楚的,只是要他一句话而已。
去林语,一去到那个鬼地方,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还事情呢?
我不同意,说既然这样没有诚意,那就算了。说完挂了电话。
岳城马上打电话过来,说:“不去林语也可以,可以另找一个地方谈……”
看来是真的不想我去撤诉,最好商定好,就在昨日我和牛思滨看电影的旁边,那里有一个小公园。
不过,挂了电话后,心里面还是有点不放心,虽说约的地方是一个公共场合,但是还是不太清楚,这个想起一出是一出的岳城会耍什么花样。
听骆冰洋说这两天李斯和是没有出去出差的。想来想去,还决定要李斯和陪着我一起去。
李斯和听我说了情况后,想了一下,然后便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开着车子来接了我。
这次他没有躲起来,只是将车子停在了电影院旁,然后和我一徒步走两三分钟一起进了公园里面。
我和岳城约好的地方一个人影都没有见。李斯和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人。
四周围只有跳舞的老头老太太,和带着小孩子的爷爷奶奶。
“你过去吧,这种地方,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李斯和说。
话虽这么说,不过,我总感觉自己此时是要去与绑架犯见面似的。
我抬头看了看天上,完全一片青天白日,被太阳光照得有点睁不开眼睛。
不过这种轻微的刺痛,让我的心里倒是好受了点。
“我在那边打太极,”李斯和给我指了指,“正好可能看着你们那里。”
我顺着他的手看了看,有个白头发白胡子,穿一身白中式服装的老头子,正推手抬腿。
我在那把长椅子上坐下,看了看周围,一片详和安静的模样。
看来真的是我自己的心理作用。我忍不住叹了叹,现在都有点儿草木皆兵了。
等了大约二十来分钟的样子,岳城才昂首挺胸地走来。
一坐下,便说自己是两手空空,我居然还要带个保镖,会不会有点太不公平。
我不想与他谈一句这些废话,立即开门见山地说:“电话里你说谈不清,难道是说对我的提议有什么看法?”
他点了点头,说他要放的可是一个人,不能太这么便宜。
“我只有这一个要求。”我站起来了说。
“我的要求也不高,继续回来上班。”他说,“另外就是,听说骆家有一幅名画,我相借来欣赏欣赏。”他语气轻松地说。
我问他是不是又疯了,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
“要欣赏的话,大大方去就好了,何必跟我说,我进那大门,比你难!”我说。
“欣赏是一方面,有一个朋友特别喜欢……”
不用说,又是那位处在关键位置上的神仙。“不要想了!”我立即打断了他的话说,“办不到。”
我一边说一边看了看李斯和那边,还在那里跟着那老头子有模有样地比划。
我回过身来说:“看来你是一点诚意都没有,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要谈了。”
岳城立即伸来将我给拉住,说:“走什么,做生意哪有这样的,慢慢说嘛。”
他说我们两个现在就像是在市场里买东西一样。完全可以讨价还价的嘛。
之前是我出的价,现在是他出的价,我总得还个价再说。
我想了想,最后让步说:“回去上班可以。”本为就是为了救霄霄出来才使招。
“画就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他有点不相信地问。
我摇了摇头,说:“进不去不说,是根本就没有了,那幅画……”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便说那幅的事情,他知道,他现在说的是另外一幅。
看来是把骆援军的家产摸得是一清二楚啊。我立即站了起来,说既然他这么清楚,哪里还用得着我动手,自己派人去不就得了。
他笑笑说,只有我去,他才最放心。而且我有这个方便。
我告诉他说:“我的情况你是不知道还怎么的。从日本回来后,我是连老宅的门都没有进过……”
他不相信,说只要我想进去,就总会进得去。
看来是铁了心的要那幅画了。
上次那幅得手,那是因为是骆冰洋的主意,这次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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