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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顺利地进了骆冰洋的房间,但是管家一出去后应该就会给骆援军打电话。
所以动作得很快,门一关上后就立即爬了起来,画挂得比高,所只好把床柜给推过去惦着,才取得下来。
心里就想着快点把画给收进自己的包包里面,也不想想骆援军为什么会把这幅画给挂在骆冰洋的房间里面。
果然不出我所料,不过才十多分钟的样子,管家便又敲门进来了,告诉我说已经给骆冰洋去了电话了,说是马上就过来看我。
看来心里面还是不太敢告诉骆援军把我给放进来了,不过这样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本来还想着,再躺一会儿,就起身自己离开了的。
既然是给骆冰洋打的电话,那就等着骆冰洋来了再走吧。
我点了点了头,说了声谢谢,然后就说,自己想睡一坐儿。
“那我下去做事了,你好好休息,少爷回来的时候,我再来叫你。”说完退了出去。
不过可能是由于做了亏心事的原故,改尽管已经知道是骆冰洋过来,也还是根本不睡不着,没躺一会儿便坐了起来,拿出电话给骆冰洋打了过去。
“喂,你过来了吗?”我轻声问到。
他说快了,问我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
“好多了,如果忙的话就不用过来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了……”我赶紧说到。
他说没事,反正差不多也快下班了。
我说不用了,我已经在大门外了。
他说刚刚管家打电话不是说……
我说头晕起来,看着本来就挺吓人的,不晕之后便就没什么了。
他想了一下,说既然如此,那也行,不可要我马上回家,到家后就立即给他打电话报平安。
我说好好好,一定照办。他那边此时也有事,所以就挂了电话。
挂了骆冰洋的电话后,就赶紧下了楼,管家此时并不在客厅里面,而是正在厨房里面与厨师一起处理从日本寄过来的野生石蚌。
这个东西是之前和骆冰洋一起去日本时,吃过一次,超他妈的贵。
这骆援军居然还从日本买回来吃,看来是今天晚上是要有什么贵客光临了。
所以便脱口而出,“今晚上是有客人要来吗?”
管家点了点了,说是有一对夫妻要来,然后又问我怎么下来了。
“我是过来给你说一声,刚刚我已经给小冰打电话了,不用他来接,自己回去。”我说。
他见我说话也有力气了,便也不再继续问下去,在水龙头下洗了洗手,然后礼貌地将我送到大门处,又问我要不要车子。
我摇了摇头,说不用了,然后又叮嘱他等骆援军回来后,记得替我说那幅画的事情。
他点了点头说让我放心。
过场话说后,见路上也没有什么车,就赶紧地走到了公路对面去。他这里离公交站有二十几分钟的路程。
一回到这里面,便给骆冰洋去了电话好让他放心。
他这进似乎手里的事情也忙完了,自然就问起了我为什么要去老宅的原因。
我想着老管家肯定给他说起了我手里提着画的事情,便诚实地告诉他说:“是去你爸爸送画。”
“怎么想起来的,好好的班不上,跑他那里去。要是又不让你进可怎么办?”他有点儿责备地说。
我笑着说不是进去了吗,还在里面吃了碗面。
“送什么画,他屋子里面挂满了的画。”虽说已经送了出去,不过他还是有点儿不太赞同。
我说就是因为他屋子里面挂满了画,所以才想着送的的,他至少不会讨厌嘛。
挂了骆冰洋的电话后,便立即又给骆冰洋打了电话过去,告诉他画已经到手,是不是直接送到林语里去。
不知道为什么,本应该从老宅出来时就打车去林语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害怕得很,总觉得骆援军是早就晓得了,故意让我偷成这画的,所以根本就不敢去林语里面。
“当然是直接送过来了……”岳城立即回答说。
我说能不能不送过去,让他叫人过来拿。
岳城十分不解我的话,说以前是生怕他来我家,现在怎么还主动要求去了,难道说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说没有,只是不想提着画去林语那里,心里面慌得很。怎么能够这么容易就到手了。
“怎么越来越事多了,办不到的时候觉得困难重重,现在到手了,又觉得事有蹊跷,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只要是到手好就好不是。“他不咸不淡地说了句。
见我不说话了,只好说,那他现在就开车过来拿。
本来就是不敢见他,还他开车过来,这不是成了一样。立即补充自己的意思说:”你不能来,就是不能见你,所以才不去林语里的。另外叫人来拿……”
他说除了他自己外,还能叫谁,也就牛思滨了。我说那我不管,反正不能是他过来,这时间本来就是马上要下班了。
不过,又觉得叫人来也不是个事,骆援军的人指不定在什么地方躲着呢。无论我这画是不是交给岳城了,但凡是在一个人的手里面,都会顺藤摸瓜地查出后面的事情。
所以在一翻胡思乱想过后,我又改口说:“算了,谁也不要来了,我给你寄过去吧。”
岳城直接笑了出来,问我是不是从骆援烟军家里一出来,便发现了有人跟踪,要不然这是要做什么?
我说自己也说不上来,反正就觉得得手得太容易了,而且那幅画放的位置也让人意想不到。
他问我有什么意想不到的。
我说这么名贵的画,按常理来说不是只有三种可能吗?一种是守财奴的做法,找口箱子锁起来,另一种就是显摆炫耀。挂在一个只要是个人走进来屋子来就能看到的地方。
最后一种就是十分有品味的方法,挂在一个适当的地方,即能突显主人的审美能力,也不显山露水,让人在无形中叫好。
我又说,骆援军其他的画,基本上是挂在他的书房里面,只有一两幅是挂在他的房里面。
然后这一幅却是挂在骆冰洋的房间里面的。
我尽量跟他分析我害怕的原因,就是一切都太不正常了,但是岳城听了我的话,只有一句:“那又怎么样,你的目的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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