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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的时候,骆冰洋已经在到了,正在院子里面和骆援军两个一起观看新买来的几盆盆景。
一见我走过去,骆援军便说该开饭了,然后就转身往屋里走去。
我挽着骆冰洋的手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菜都上齐了后,骆援军吩咐管家说:“把我的电脑拿进来,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这跟节奏,跟说的好像不一样啊。我忍不住看向了骆援军,不过骆援军此时根本就像是没有看见我一样。
骆冰洋此时还被蒙在鼓里,一家人能够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自然是让他高兴的事情,所以已经开吃起来了。
“拿电脑干什么?”骆冰洋给我夹了一块白切鸡问到。
我拿着筷子的手,已经开始抖了起来。
骆援军摇晃着手里的杯子,盯了我一眼,慢慢地说:“给你看点东西。”
我放下了筷子,起身来说:“我去上个厕所。”
今天的菜,味道肯定很棒,骆冰洋是吃了一口,又一口。
走到卫生间里,将门锁了起来,掏出手机,再次给岳城打了电话。
尽管说已经听过无数句冷言冷语的话,不过现在这个情况,除了给他打电话外,也不知道该给谁打了。
“是真的,骆援军马上就要告诉骆冰洋一切了,我现在就在骆宅里面……”我几乎是带着哭腔在说。
岳城那里却有些不耐烦,说下午的时候不是已经告诉过我办法了,现在我告诉他这些,他也什么都做不了啊。总不能冲进来将我带走吧。
我说我不管这些,我只知道我走到今天这步,全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而且和骆冰洋复合,也是听了他的话,可是现在。总算如愿地走在一起了,现在又出了这些事情……
我这些烦人的话,让他在那边妨不住吼了起来,说我走到今天这步,根本就是自己的原因,他只是做了个顺手推舟而已。
我问他是不是真的要撒手不管?
“你是给我白干事吗?”他好笑地问了句,怕我再纠缠下去,随即便挂了电话。
这个时候,骆冰洋也在外来叫起我来了。一边回答着马上就出来,一边擦了擦眼睛里的泪水。
开了门出来,尽管头是稍稍地低着的,也还是被骆冰洋看聘书来有哭过的痕迹,忙拉住我问怎么了。
说没有什么,肯定是不会相信的,只好抬起来大胆地看着他,说:“也不知道怎么了,反正一想到从不让我进门,到现在,我就有点忍不住……’说着趴在了他的怀了里。
虽说是装出来的样子。不过,等会儿出去后,也不知道骆援军还会不会给我这个继续装模作的样的机会。
骆冰洋笑了笑说,以前不是老劝他要往好处想,现在好处真的来了,怎么还伤感起来了。
两人重新回到了饭厅里面,骆援军一个人正在细嚼慢咽,看见我们出来,也不吭声。
骆冰洋给我拉开椅子,等我坐下后,自己才又回去继续开吃。
看着放在骆援军面前的那台电脑,真的不敢相信,在饭吃过后,它会放出什么样画面来。
骆冰洋对这个事情似乎很感兴趣,坐下来吃了几口饭以,见骆援军并没有放什么,便开口问怎么不放呢?
骆援军抬头来看了看我,说忙什么,我把这两口饭吃完后再说。
现在的桌子上一切的美味,在放进我的嘴里的时候,就马上失去了所有的味道,与嚼蜡没有什么不同,实难下咽。
骆冰洋见我不怎么夹菜,便又给我夹了筷子菜心。
说话间,骆援军已经放下了碗,擦了擦嘴后,说:“现在放了哦。”一边说一边看了看骆冰洋完全就像是一个年轻父母,在逗他的小儿子的样子。
电话慢慢地打开,启动。界面很快就出现了。
骆冰洋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慢了下来,我也完全停了下来,两只眼睛只死死地盯站电脑屏幕上面。
文件夹被打开,视频被点开。
是骆冰洋的房间没错。骆援军回头来看了我一眼。
尽管我此时的心是提在嗓子眼上的,不过,也不敢说一句话,甚至不敢站起来说自己不舒服,得先回去休息一下。
骆冰洋也看出来了是自己的房间,忙问骆援军是怎么回事。
骆援军淡淡地说:“就是给你看在你房间里发生的事情,我在你的房间里面装了个摄影机。”
“在我房间里装摄影机,”骆冰洋不解,回头来看了看我,“为什么?”
骆援军说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画面继续往前推进,我低着头,根本不敢再继续看下去。
但是该到的画面还是出来了。
只听骆冰洋叫了起来,说:“这是什么?”
骆援军说:“这就是要给你看的啊,我的东西丢了,贼就是这样把东西给偷走的。”
整个屋子彻底安静了下来。
虽然没有抬起头来,但是余光还是扫到了骆冰洋那双炽热的眼光。
我装着没事似的,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奇怪得很,明明刚才还吃不下,现在一下子就有食欲了。
骆援军见我不抬头,便说:“抬起头来看看吧,看看有没有冤枉你……”
使用权劲地咽了嘴里的菜,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电脑画面,没有说话。
说着又从桌子下来,拿出来了一幅画打开给我看,说:“这就你偷的那幅画。”
真是不敢相信的自己的眼睛,他的手里面居然还有一幅《西山游春图》
难道说我偷去的那幅画是假的,我忍不住望了望骆援军一眼,他也一下子明白了我疑问。自己就回答了我说:“这幅才是真的,你偷走的那幅是我找人画的,应该是很像的,花了我两万块。”
“你干这个事情,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吧,我书房里的那幅仇英的画,也是你是吧?”
我哪里还听得见进去,他这些话,心里面只在想着那幅画是假的,岳城没发现还好,要是发现了,可不就真正的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见我一直不吭声,骆冰洋说:“之前那幅画是我拿的……”
骆援军以为骆冰洋是为了替我遮掩才这样说的,十分不解质问起来:“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替她说话?”
骆冰洋说自己不是在替我说话,只是事实如此,我拿画的方法,和他之前做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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