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以后,宁蕾有些不太放心地打开了舱门来到甲板上。
此时早已是日暮西垂夕阳西下,仅剩下一抹余晖的海面上光线黯淡了很多,这艘改造渔船也已经把探照灯打开了。
“乔波夫先生在哪里?”宁蕾焦急地拉住一名黑人水手用非常标准的法语问道。
只可惜那个黑人似乎听不懂法语,只能支支吾吾地用手表示不理解,宁蕾正急得不行,就在这个时候赛丽丝领着两名水手走了过来。
“怎么了?我来自东方的美丽女孩,是什么事情让你们如此焦急?”
一看到她来了,宁蕾连忙走近了些大声问道:
“赛丽丝夫人,我想知道顾晓乐和您的丈夫乔波夫先生明明刚刚去了甲板上说话,可是都过了这么久了也没见他回来呢?
顾晓乐和您先生去了哪里聊天啦?”
赛丽丝听到这话脸上忽然诧异地愣了一下随即说道:
“哦,我亲爱的宁蕾小姐,我完全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啊?什么顾晓乐?他是谁啊?我怎么不记得我们船上曾经有过这么一个人呢?
难道他是您的男朋友?”
赛丽丝的回答让宁蕾惊得张大了小嘴好半天都合不上,她猛然往后退了一步说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顾晓乐是谁?就在几个小时前,他和我以及林娇林蕊两姐妹一起被你们从海上救起来的!
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忘了呢?”
哪知道赛丽丝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道:
“亲爱的小姑娘,你先别这么激动!你刚刚说在几小时前我们的船把你和另外两姐妹以及那个叫做顾晓乐的男人救到了这艘船上,对吧?”
宁蕾抓住了她的手说道:“是啊!就在不到一小时前你亲自到我们的房间给我们四个人送过吃的跟喝的东西呢!”
赛丽丝皱了皱眉头似乎是在回忆什么,过了一会儿说道:
“嗯,宁蕾小姐你的说没错,只是有一点你说的不对,我确实是到过你们的船舱送过吃喝的东西,只是那个时候你们的房间内只有包括你在内的3个女孩子,我可没有见到什么顾晓乐啊!”
“你……”宁蕾被赛丽丝的话弄得有些瞠目结舌地呆在了原地,好一会儿才反驳道:
“你在胡说八道!我们明明是三女一男四个人一起上的船,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变成3个女孩子了!
顾晓乐!顾晓乐!你在哪里!”
听着宁蕾不顾一切地大喊大叫,赛丽丝有些无奈地说道:
“等一下,宁蕾小姐你先不要激动!既然你也说到了你们是三女一男一起上的船,那你不妨现在就回到船舱里问问和你一起登船的两个女伴不就一切都清晰明了了吗?”
宁蕾对于她的这个提议根本不想理会,还是执着地在甲板上来回大喊着顾晓乐的名字,可是一点回应都没有得到。
就在这时,那边的赛丽丝忽然说道:“宁蕾小姐,既然你不想回到房间问问你自己的女伴,那我就把她们俩个请到这里好了!”
说着话,就见林娇林蕊两姐妹一脸疑惑地来到宁蕾的身旁,林娇低声问道:
“小蕾姐姐你在喊什么啊?谁是顾晓乐啊?”
宁蕾一脸惊诧地看着林娇说道:
“小娇,你这是怎么了?顾晓乐是谁你都记不住了吗?”
林娇一脸的不解,她身旁的林蕊也是疑惑地问道:
“小蕾,我也不知道谁是顾晓乐啊?”
宁蕾简直都有些无语了,她怔怔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看着眼前的这对姐妹花好一会儿才说道:
“你们……你们俩个不是吧?怎么可能把顾晓乐都忘记了呢?”
林娇说道:
“在刚刚乔波夫先生到我们房间里面找我们俩个之前,我们都从来没听到这个名字啊?
小蕾姐姐,你是不是在海水中漂浮的时候脑袋撞到什么硬物了?所以导致现在记忆很混乱啊!”
宁蕾有点控制不住情绪地一把抓住林娇的胳膊不停地摇晃着说道:
“不可能!我的脑袋清醒得很,我的记忆非常清晰,顾晓乐是我们在之前遇到轮船海难后流落到荒岛上一直带领着我们走出困境的那个男人!
他带着我们经历了种种困难,你们……你们怎么会把他忘的一干二净了呢?”
林娇都快被她摇的散架子了,连忙把宁蕾推开说道:
“小蕾姐姐,你……你的反应太吓人了!我们俩姐妹确实从来没听过顾晓乐这个名字!
而且我们三个人也从来没有流落到荒岛过,我们不是遇到海难后直接漂流到这里被乔波夫和赛丽丝夫妻给救下来的吗?”
林蕊也跟着补充道:“是啊,你说的什么荒岛,以及其他种种困难是不是你在漂流途中产生的混乱的记忆啊?”
对于她们俩个说法,宁蕾简直都要气炸了,她一把推开林娇和林蕊急匆匆地奔向她们刚刚所在的船舱。
“砰”地一声!
宁蕾一把推开房门,用手指着一处地方大声喊道:
“你们说,没有顾晓乐这个人,可是刚刚我们进来这个房间的时候,这里只有两张床铺,弄得顾晓乐还要在地上铺些毯子好打地……咦?”
宁蕾话说的最后突然没词了,因为她看到这间船舱里明明是摆了三张单人床铺,并不是她所讲的两张,而且地板上也没有她口中铺的毯子……
“不对啊!这张床是哪里来的?”宁蕾指着原来没有床的地方看向身后尾随而来的赛丽丝质问道。
赛丽丝满脸的微笑:“亲爱的,这张床原本就是摆在这里的啊?难道你忘了吗?你们一共是3个人,所以我就把你们安排到了这间拥有三张床的船舱里了啊!”
“不!不可能!这里原来根本没床的!一定是你们刚刚趁着我不在房间,叫人把这张床后搬进来的!”宁蕾一边大声地喊着,一边直接跑了过去伸手去推那张床!
可是下一刻她却愣住了,因为那张床她根本就推动不了分毫,而这时一直没露面的乔波夫也从门外走了进来说道:
“宁蕾小姐,您一定是记错了!我敢肯定这张床一直都在这个房间的,因为这床的四条腿都是牢牢焊死在地面上,以免在遇到风浪时会滑走的!
你总不能认为就你离开的那么一小会儿工夫,我们就能派人在这里安装一张固定死了的床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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