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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宇中灯火通明,四周雕镂栏杆在这热闹的宴席间夺目,玲珑通彻的莹莹光泽。殿中歌舞升平,莺歌燕舞。在席间的亲贵、王侯、嫔妃、大夫们都尽兴的观看歌舞。
季如风终于把那小太监等来了,那太监手上提着一个画板和一个小箱子。
这箱子里是季如风自己制作的绘画彩笔,为了搜集作彩笔的材料,搭配好各种颜色可是把竹青和太子府里的那些丫鬟们。要是想制作出和现代一样的水彩笔的样子的不可能的。不过制作出差不多的颜料笔还是可以的,毕竟这宣武国的文人风气甚好、爱好画画的人不胜枚举。
可她季如风却不是简单的画一幅山水画或是什么花鸟之类的。
“父皇、母后,臣妾恳请为父皇。母后画一幅画!”
“画画?”
皇帝听后脸上浮起一个微笑说,他倒觉得挺有意思的,便应允了季如风。
季如风告知皇帝东方泽大可不用理会她作画,可以随意。不用刻意像平时作画时端坐在位置上摆着造型,一动不动的。
众人也只顾说笑,听从皇帝的吩咐没有停下来观看季如风作画。只是灵溪公主和东方瑞、东方凌尘一直盯着季如风作画的位置。
灵溪对季如风作画时的握笔姿势感到好笑,不免哂笑道:“装模作样,连笔都不会拿,还想画好一幅画。”
东方瑞瞥了一眼灵溪,并未说什么。其实他想的和灵溪所想的并没有相差太大,虽说这季如风的变招数不胜数,但这毕竟是皇宴。
季如风看着坐上的皇后慕容青衣,穿着明黄凤服,眉目端然亲切的高坐在皇帝旁边,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手中拿着琉璃酒盏和皇帝对饮。
这样一对恩爱的夫妻,从他们的互动中完全体会不到那种君王和皇后的威慑宫廷的凌厉,反而有点像普通的恩爱夫妻。季如风真不明白为何这样的两人生出的小孩却是那么的迥然不同。
画笔一点一点的勾勒出两人的轮廓,下笔不是太用力,季如风在画之前先把握好了两人呈现在纸上的画像的比例,在画内部身形的线条时便比较轻松。
她画的不是西方的立体人像,而是中国的手绘画像,不过结合了西方画法,这样的结合绘画会让画出来的人物更加的逼真、相似。本来季如风想如果有一个照相机就好了,只要那么咔嚓一下,就完事了也用不着她亲自动手来画。
在刻画皇帝东方泽的风范时需要季如风的精神高度的集中,尤其是他所穿的龙袍。在现代时季如风为了不能让人说她只是一个花瓶这样的话,除了磨炼自己的演技外,还去学了各种技术。绘画、舞蹈、各式乐器、下棋、还有拳击、武术等。虽说平时自己常常拿这种题材来增进自己的绘画功底,但是唯独没有画过龙袍和风袍。
东方泽身上穿的龙袍绣着九条金龙,正龙绣在前身,威严盘旋,行龙则有活力的游走似的。龙的姿态既要把握得恰到好处,将龙的神气和霸气刻画出来,同时画龙时也不能刻意的去表现龙的外相,而是要体现东方泽的贤德仁君形象,最重要的是九五之尊的威严。
季如风在画龙画凤这一环节可谓是如履薄冰,只要稍有不慎那个地方下笔刻画得不准确,就影响了她整幅图的效果。
在绘画的过程最难倒季如风的不是服饰和衣服的花纹,而是需要足够的细心和小心。这古代居然没有橡皮,虽然能制作出铅笔,可是橡皮却做不出来,所以没有机会涂改。
小小的一个橡皮影响不小啊!这是她此次作画最大的感悟,今后得好好想想怎样可以制作出类似橡皮的东西,可以涂擦掉写错或画错的东西。
当季如风作完画上好色,最终宣布大功告成时,顿时大殿中的所有人都会好像被人施了法术一般,静了下来,放下手中的酒杯和食物,朝季如风看去。
一幅震惊众人的画像就这样腾空出世,东方泽接过李公公呈上的画像,看完之后,嘴里连说了三句:“像!太像了!太像了!”
皇后看到皇帝这副叹不已的神情,不免好奇,说道:“臣妾瞧瞧!”
画中的女子如同白莲一般娇人,身穿一五彩凤服。凤服虽然宽大但丝毫遮掩不住藏在衣下的柔软纤细的腰肢,头上的凤霞珠花格外的夺目,这俨然不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仿佛倒像是十七八岁的绝色佳人高坐在殿中。身旁的穿着一身明黄的龙袍的男子,脸上浮着普照大地般的暖笑,双目之中泛着一丝淡淡的威严,转瞬即逝的凌厉,这是帝王特有的神情。
皇后看后,微显赞叹之意,更多的是满足。
随后皇上吩咐李公公将此话呈于在座的所有人观阅,无一人不对这幅特别的画像所画的人物的逼真、精湛的技艺所折服,他们从未见过画像可以这样画。连皇宫里御用的秦子义画师都自愧不如,当场向季如风求教。
“如芯想要什么赏赐,只要你说,朕一定满足你的要求!”
皇上拿着再次呈上的画像,笑着问她。季如风一时间还真想不起自己所要何物,挠头看向东方瑞,没想到对上了灵溪那双写满怒气的双目。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东方泽,出声道:“儿媳不敢求父皇赏赐什么,要是父皇真的要赏赐点什么的话,儿媳也就今日大胆一回,向父皇母后讨要一物!”
“何物?说来听听,什么稀罕物件能让你看中,只要朕有,朕定赏赐于你!”
季如风听后大喜,想都没想就了出来:“儿媳想要一小块血玉!”
“这……”
东方泽听到她所要灵溪公主刚刚进献的血玉,这倒是让他震惊了几秒,要是其他时候像他讨要这血玉,他肯定是想都不用想就赐予给她了,可今日……今日还是当着灵溪公主的面,要他赏赐灵溪进献的血玉。这有点过分了!
气得台下的灵溪公主一阵怒火直逼胸口,扭着头恶狠狠的盯着季如风,好像想把她一刀一刀的割下来,给她当下酒菜。她紧握酒杯,仰头猛地一口杯中的酒。
东方瑞的脸也微变了色,一团冷冽的寒意从他眼里投射出,眉头皱得像是一个跳舞的小蚯蚓般难看,他是真的不知道这季如风想干嘛!这不是明目张胆的向众人宣布,她要和灵溪公主开战吗?难道她不知道父皇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尔虞我诈的后宫争斗吗?
但对于季如风来说,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因为要想赢就要敢于冒险。敢于争、敢于做,并且做到最好。
殿下坐着的群臣一时间像是炸开了锅一样,鸭舌嘴杂的交耳讨论着季如风的荒唐要求。
东方泽凝视着跪在殿下的季如风,思虑着。皇后则是满脸喜色缓缓道:“皇上,要不应了她的要求!”
“既然皇后都开口了,朕便应于你!赏赐芯兰群主血玉一块!”
李公公便从那大块血玉中切割出一小块,包裹好放于锦盒之中,呈与季如风。
如愿以偿的季如风重重的叩谢了东方泽和慕容青衣,随即起身回到座位上。
坐在一旁看了许久戏的东方凌尘,对这个嫂嫂可是越开越感兴趣了,正饶有兴趣的饮下一杯不知深味的酒。
一场胜负分明的宫廷斗艳就此一段落,宫女们衣袂飘飘的舞姿消弭了暗藏诡谲的战火味,迎来了婉转清越的宫曲,漫步在这金砖横铺的大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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