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钱

63.今日,我等起事,大乾亡国

    
    不愧是亲弟弟!
    要换成表的,还真没这个胆子。
    “你....”
    王玄敢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破气。
    王玄挺已是破罐子破摔:“咱们已经被拿着罪证了,怎么做,大兄你说了算。”
    “反...反了!”老三王玄纵一咬牙,要是其他人私通北濛,还能想点办法,王家顶梁柱私通北濛,可不是个人意志了,代表整个王家!
    不反,也得反!
    “大兄,想想爹!”王玄挺不断煽风点火:“爹是怎么死的?现在都没死明白!”
    “再想想娘!泪水洗面,当我王家和那狗皇帝一样,连水都要省着用吗?”
    “擅杀功臣,哪有这等道理?”
    “爹又是出身景国,我们肯定也早就遭到猜忌....”
    王玄均道:“爹的死,确实有些疑问....”
    王玄纵发了狠心:“大兄手中握有中营,二兄手中掌有前营,拱卫京师的五方营,已占其二,突然发难,必有可为!”
    “可...”
    年纪最小的王玄将、王玄善还想争辩一二,他们对爹娘的感情没有那么深,而且这么造反太突然了!
    “没你们说话的分。”
    王玄敢挥手,一气将幼弟王玄善给轰晕了,老六王玄将只能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不敢多言。
    他沉声道:“三弟,你本要负责运粮,明早便调集兵马出城,到时候倒戈一击,吸引五方营兵马,我和二弟借机发难。”
    “还不够。”王玄挺道:“城内还有蓑衣卫,宫中也有禁军把守,还有那不敢见光的魏老阴人,曹玉府也有些门道,如果被他看出端倪.....”
    魏瑾和曹玉府是两个难处,也正是有这两个人,小皇帝才能放心御驾亲征,一个一品高手,能震慑宵小,一个看星星观天下,能防患于未然。
    “我们也有后援。”王玄敢却好像不是特别担心这两个麻烦。
    “哪来的后援啊!”
    王玄挺不解,就自家大哥这交际能力,有朋友那才叫见鬼了!
    王玄敢目光一凝:“六国余孽,朝中有心人等,都是我们的援军。”
    “嗯?”
    王玄纵眼前一亮:“大兄的意思是....”
    王玄敢双手握拳:“我掌中军,自十二卫离京后,便负责城中治安,抓了不少宵小,洛邑城内而今鱼龙混杂,只要我们起事成功,占据先机,这些人必然浑水摸鱼搅动乾坤!”
    “好!”
    王玄挺大叫一声,甚至有些自豪。
    这么看,起事还真有可能成功!
    甚至直接占据洛邑,再将那些人招揽麾下,王家登上大位,自立为王,割据一方,成就霸业,好像也不难!
    大乾京师沦陷,然后六国余孽并起,西方大庆虎视眈眈,小皇帝肯定忙的焦头烂额,没多少功夫处理他们!
    霸业可期!霸业可期!
    这可多亏了自己一封书信,如果不是这封信,哪能逼得大兄起事?!
    王玄敢先甩了王玄挺一个大巴掌,好你妈呢,要不是你哪来这么多破事?
    王家兄弟继续议事,临末了,各自准备起兵造反。
    王玄敢看着仍处于昏迷的王玄善,吩咐道:“将小弟捆了,押去地窖,免得他通风报信,坏了大事。”
    天不亮,王玄敢就出了侯府,还得和军中的老二说上一声,拿上兵符调兵。
    这一切被侯府门口的夜香工看在眼里,见王玄敢远离,这名夜香工飞快赶到了甘府。
    甘惟澧倒了壶酒,自言自语道:
    “起兵?”
    “王家兄弟,一门七将,都是人才,可惜王兄死的早,没能好好教育。”
    “阳奉阴违、徇私舞弊、欺上瞒下、拉帮结派、跑冒滴漏、遮蔽视听、暗箱操作,哪个不比叛乱好?”
    “不过....”甘惟澧又是一壶酒:“倒也并非没有机会,五方营两营兵马,加之城中诸多乱党,如若十二卫回师不及时,或是那曹孤雁棋差一步,说不定能攻入皇宫。”
    “甘来。”
    “老奴在。”
    “如此这般,把魏老阴人引出宫。”
    “是。”
    吩咐完,甘惟澧乘兴又多喝了一壶,魏瑾出了宫,一品变二品,到时候整个皇宫,可就一个一品高手都没咯!
    ..................
    王玄敢找上了刚结束夜巡,在营中休息的王玄彻。
    “大兄?”
    王玄彻起身相迎:“接替前营轮值的是右营马将军,你和马将军换值了?”
    王玄敢匆匆道:“二弟,城内有六国余孽领家兵护卫,意图谋反!”
    “谋反?”王玄彻大惊。
    “速速将兵马便交予为兄统领,肃清洛邑贼子,贼子势大,高手众多,唯有大军云气才能压制一二!”
    王玄敢说着,展露出刚刚突破的二品气劲。
    “大兄突破了?!”王玄彻一喜,大哥突破到二品,又逢贼人谋反,借机立功,王家岂不是能一飞冲天?
    “这是兵符,大兄速去,我一直觉得吏部的官员,有些问题,不知那贼子是何人?”
    王玄彻掏出兵符,他只有四品,云气配合高手,才能作用最大化。
    王玄敢面无表情道:“就是为兄我。”
    “是兄长啊....”
    王玄敢忽然面色大变。
    你在说啥?
    “你.....?!”
    “我便是城中谋反的贼子。”王玄敢将兵符收入怀中:“前营兵马,现在也成了叛军。”
    我成叛军了?
    王玄彻心头一震,就要抢回兵符。
    可他哪是王玄敢的对手,王玄敢抬手就是一掌,劈在其额上。
    而后趁着老二被拍晕,昏迷不醒,撕下其袖袍,便带着兵符离去。
    天空下起了小雨,是蓑衣卫喜欢的天气,也是宵小最喜欢搞事的天气。
    王家老三王玄纵领军,押送粮草,往城外走去。
    兵马行至一半,王玄纵忽然调转马头,一剑削断两个城守的脑袋!
    “皇帝轮流做,今天到我家!”
    “杀入皇宫!人人封官加爵!”
    王玄纵手底下的中层军官,都是心腹,事出突然,但出发前,已有过密议。
    密议嘛,就是给听话的人许诺画大饼,给不听话的人递上刀子。
    不愿意跟着他造反的,现在都埋在地里了,剩下的大多觉得事有可为。
    小皇帝不在,十二卫不在,王家占据两营兵马,还有洛邑内各种牛马为伍,大事可期。
    “今日,我等起事,大乾亡国!”
    洛邑南门燃起了大火,在小雨里飘摇燃烧,火焰越窜越高,腾着片片雾气。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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