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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以为这风波终于要过去了,我一直最担忧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那是第四天后的早晨,我跟邹子琛才刚刚起床,两人在浴室里洗漱一边嬉闹,一扫几日的阴影难得心情都很好。却怎么也没想到,韩玉背后那个人,会在这时出手。
邹子琛手机响起来时,我们还在浴室里你浓我浓的,听到手机声,他都没反应,抱着我不肯放手,可外面的手机不停的在响,他才心不甘情愿的放开我走了出去。
等我从浴室里出来,只见他拿着手机面色阴沉的可怕,我心头立马不安的跳动起来。
那些关于邹子琛吸|毒自残的照片在网上被疯狂的转载转发,兴起轩然大波,公关部也束手无策,随即而来的是舆论的骂声一浪高于一浪,恒远又陷入旋窝之中。
针对恒远的文章闻风起舞,又开始活跃在各大网站,言语攻击力比之前更加犀利,直指邹子琛人品有问题,又把大兴事故的事拿出来重提,还有那起贿赂的事,把他骂的体无完肤。
原本税务局审计账都查完了,因此事,又派了四个审计过来要求祥细再查看近三年所以账务,无形给恒远又增添了压力,弄的人心慌慌。
紧接着大兴楼盘那边预售的期房,不知是有人故意煽动还是因为这则新闻,好多业主要求退房,更是闹的沸沸扬扬。
仅两天时间,恒远便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网上照片暴出来当天,邹子琛异常冷静,除了面色不好,他一切如常。可当我到那些照片时却无法像他那样淡定,我即刻给公关部打了电话,刘经理说公关部的人一早发现网上那照片就开始在处理,可是转发的太快,照片暴出不到半小时大大小小网上都能到看,微博、微信、QQ消息……几乎遍地都是关于邹子琛坠落吸|毒的照片,她们根本就控制不了。
当天,邹子琛也不让我去公司,让我在家呆着,因为想出去也出不了了,别墅外全是记者。我问他这事该怎么办,他让我别管,也别上网自寻烦恼,他会处理好的。
可一个早上,他都在书房里呆着,也不知道在干吗,我几次想进去,可最后还是忍住,他说他能处理好,那他就一定可以,我相信他。就让他独处冷静思考吧。
我原本以为他早有应对的办法,所以才会一直没去查韩玉背后那个人是谁。其实……我曾怀疑过他是不是知道韩玉背后那个人是谁,所以他才那么淡定,根本没把那些照片放在心上。似乎也没想过这些照片会真的被暴出来。
可现在这些照片真的被曝出来,还是在恒远刚刚经历一场风波后,在它最碎弱的时候,来这么猛的一击。这人还真是处心积日。
可我想不通的是,邹子琛他要是一直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以他的性格决对不会这么放任不管,他那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让别人手里握有他的把柄,那他就不是邹子琛了。
他的反应太不正常了,除了阴郁,我在他眉宇间还看到了失落,或者说是失望。那种情绪我无法形容,像是被最亲的人出卖了一样,痛,却说不出口。所以我越加肯定,他早就知道朝玉背后那个人是谁了。
我思前想后,后面给顾一晟打了电话,电话响了很久那头才接起来,顾一晟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带着半夜被人吵烦躁,“谁呀?”
“顾一晟,是我,林童。”
“林童……童童呀,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呢?”他声音稍清醒了点,口语也没有刚才那样不奈。
“你现在哪呢?”听他这口气好像不在国内。
“我呀,在旧金山。”他打了个哈欠,“怎么了,找我有事?”
“你什么时候出国的?”白洁在国内他怎么出国了?
“我过来快十天了,我妈这边有一些产业让我过来处理一下,”他懒懒的说道。
“恒远最近发生了一些事你知道吗?”我试探道。
“啊?出什么事了。”他又笑道:“还有什么事你家那位搞不定的。”
“顾一晟,你跟邹子琛一直不和,是不是以为他会跟你抢顾氏,所以才会处处针对他?”我口气不由变的清冷下来。
那头沉默了两秒,随之传来他不屑的笑声,“谁稀罕顾氏,他想要我让给他就是。”
我吸了口气,“他对顾氏半点兴趣都没有,你妈……这样步步紧逼,真的是很多余。”
“你这话什么意思?”顾一晟的口气也变的冷硬了下来。
我把顾平军寿宴那天在洗手间听到的电话内容,跟他一字不漏传述了一遍。
顾一晟听后静默了好一会,“你当真没听错。”
“这种事我能开玩笑吗,”我长叹了口气,“最近恒远风波不断,我想跟她脱不了关系,我希望你能劝劝她,顺便转告她,邹子琛他对顾氏一点兴趣都没有,也从来没想过要跟你争什么,她真的没必要做的那么绝。”顿了一下,“你知不知道,你妈跟邹子琛母亲是孪生姐妹。”
“你说什么?”顾一晟惊叫道。
听他那么惊愕的叫声,那肯定是不知道。
“看来你是不知道,我也是前天听邹子琛说的。”我又低喃了一句,“也难怪你们两能长那么像。”
顾一晟在那头骂了一句粗话,随即问道:“最近恒远怎么了,大兴那起事故,跟恒远又没多少关系,应该对恒远也不会有什么直接影响。”
我问道:“你还记不记的我前段时间被人在网上抹黑的事。”
“就你说的那个女变|态?”
我把韩玉跟邹子琛的关系大至的跟他说了一遍,还有她如何给邹子琛下的白面,以及邹子琛被人拍的那些照片都跟他说了一下。
顾一晟听后在那头久久没有回声。
这事现在想来,我觉的白洁的嫌疑最大,给顾一晟打电话的目的我是想试探他知不知道这事,现在看来他应该是不知情……似乎又知道点什么,不然不会这惊鄂与错鄂交加。
挂电话之前,我语重心长说了一句,“不管怎么说,你跟邹子琛是兄弟,血浓于水,我相信你也不愿看到他真的出什么事,你母亲那边还希望你能劝劝她。”
收了线,我往书房看了一眼,我想我一定会把他的声誉挽回来。现在……我只能默默的守着,不要再给他任何负担。
连着两天,邹子琛哪也没去,手机关了机,吃完饭不是在建身房跑步,就是在书房呆着,也不管外界骂的有多凶,事态对恒远有多不好,他依然气定神闲,看的我真是急死了,可我面上却又不能表露出来。
下午的时候,我还是没忍住开机打电话跟苏晴唠叨了一下他情况,苏晴说,既然邹子琛都不紧张也不着急,定是胸有成竹肯定有对策了,劝我先等两天再说。随后又问我邹子琛粘那东西是真是假?我把事情的原委跟她大概的说了一下,说到底还是我害。苏晴听后,很是被邹子琛感动,问我,为什么不把实情公布,若是大众知道他是为情所困才会一时糊涂粘了那东西,肯定都会谅解他,甚至还会夸他是个痴心汉,那样一来,便又能把他形象挽回来,甚至还能升华。
其实我也有想过,但我知道邹子琛他不屑这样去挽回他的形象,所以我才没那样做。我心想那就在等等吧,或许邹子琛他早有按排。
直到第二天,叶启良突然出现在别墅还带着一个陌生的男子,随后两个人进书房里聊了一个下午。
等叶启良跟那位男子走后,邹子琛便让我把他的手机拿出开了机,然后开始打电话。
弄的我云里雾里的。
叶启良回京本是我按排的,我却一点也不知道他今天回来的消息,看来邹子琛是真的有所按排。
五点多的时候,他从书房出来,眉宇间一扫阴沉,朝我勾了勾手,笑道:“晚上带你去认识一下‘逸云’的创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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