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夫传奇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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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雉派人毒杀戚夫人的儿子、年仅十二岁的刘如意,之后派人砍断戚夫人的四肢,把她的眼珠挖去。又用一种药熏戚夫人的耳朵致聋,给她喝下哑药让她不能言语,成为一个惨不忍睹的活怪物。
    汉景帝刘启不相信,自己宠爱的嫔妃会像吕雉这样狠毒。汉景帝刘启说:“姐姐,你多虑了。栗姬性格柔弱,绝对不可能会像皇祖母这么凶残。”馆陶公主继续说:“弟弟,你知不知道宫里越来越多人不喜欢栗姬?原因是自从栗姬受到你的宠爱之后,就变得目中无人、趾高气扬,荣儿出生、获封太子之后更加变本加厉。尤其是栗姬的贴身太监、宫女,只有稍微照顾不周,就会遭受栗姬的打骂。”
    汉景帝刘启没有想到,栗姬会变得跟以前不一样。馆陶公主感觉到,汉景帝刘启已经开始对栗姬不满。馆陶公主再次说:“同样是弟弟宠爱的嫔妃,娡儿就不一样。虽然被封为夫人,但是仍然跟以前一样平易近人,宫里的人都愿意与娡儿亲近。”听见馆陶公主这样说,汉景帝刘启心里不由得对王娡喜欢几分。
    汉景帝刘启对馆陶公主说,自己会好好考虑她说的话。馆陶公主觉得自己的已经达到,于是就离开。本来汉景帝刘启有意,要立栗姬为皇后。但是馆陶公主的话,让汉景帝刘启不得不重新考虑,决定试探一下栗姬。
    汉景帝刘启下朝之后,就到栗姬的寝宫。栗姬开心得不得了,就命御膳房做汉景帝刘启喜欢的小菜。汉景帝刘启漫不经心地说:“栗姬,朕百年以后,希望你能够善待其他的嫔妃与她们的子女。”栗姬听完这句话,反而暴怒起来。她非但不愿意照顾其他嫔妃、子女,甚至对汉景帝刘启出言不逊。
    汉景帝刘启不由得想起馆陶公主的话,心一下子凉透了。汉景帝刘启站起来,往栗姬的寝宫门口走去。被汉景帝刘启宠惯的栗姬,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冷遇。栗姬生气地对汉景帝刘启说,离开了就不要再来。汉景帝刘启听见怒火中烧,当即拂袖而去,决定以后不再去栗姬的寝宫。
    馆陶公主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在堂邑侯府哈哈大笑。馆陶公主知道,栗姬的好日子到头了。馆陶公主唆使负责礼仪的官员,上书汉景帝刘启,说栗姬应该被封为皇后。汉景帝刘启对栗姬的气还没有消,听完官员的奏章之后龙颜大怒。汉景帝刘启错认为,这一切都是栗姬指示那位官员做的,下旨诛杀那位官员。废黜刘荣的太子之位,贬为临江王。
    栗姬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在寝宫里面大喊大叫。栗姬吵着要见汉景帝刘启,但是汉景帝刘启已经不愿意见她。汉景帝刘启和馆陶公主在御花园散步,馆陶公主说:“弟弟,大汉不能一日无后。娡儿善解人意、平易近人,而且又明白事理,真是很适合成为一国之母。”听见馆陶公主这样说,汉景帝刘启也觉得王娡确实很适合做皇后。
    于是汉景帝刘启就下旨,正式册封王娡为皇后。消息传到栗姬那里,觉得心里就像被火烧一样。栗姬认为自己做不成皇后、刘荣做不成太子,都是因为王娡,决定找王娡算账。虽然已经贵为皇后,但是王娡的性子并没有因此改变。以前是美人、夫人的时候,可以不用去理会任何人、任何事。
    但是现在成为皇后,就要把后宫管理好,以便可以为汉景帝刘启分忧。王娡决定要尽好自己的本分和职责,让汉景帝刘启可以专心处理国事。宫女拦不住栗姬,让她一路走到王娡面前,王娡让那些宫女退下。栗姬对王娡怒目而视,王娡仍然对栗姬笑面迎人。栗姬大笑几声,说:“王娡,以前本宫都没有发现,你有这么好的手段。”
    王娡一脸不解地望着栗姬:“栗姬姐姐,妹妹不明白你这番话是什么意思?”见王娡一脸无知,栗姬生气地说:“到了现在你还给本宫装,从你进宫的那天起就处心积虑本宫跟争陛下、争后位。虽然表面上装作什么都不在乎,其实你的内心是恨不得本宫死。是你在陛下面前说本宫的坏话,让陛下疏远本宫。不但让本宫失宠,还让荣儿失去太子之位。”
    王娡没有想到,自己在栗姬的心目中会是这么工于心计。王娡说:“栗姬姐姐,你误会娡儿了。娡儿知道自己的出身不好,不及栗姬姐姐出身好,所以并没有想过要跟你去争。娡儿只是想着,平安地在宫里生活下去。即便后来彻儿出世,娡儿也没有改变过这个想法。”“你没有想过要跟本宫争?你以为本宫会相信你的话吗?”
    王娡叹一口气,说:“无论栗姬姐姐你问娡儿多少遍,娡儿的答案都会是一样。”栗姬恶狠狠地说:“王娡,不要以为现在你就是赢家。你不让本宫好过,本宫也不会让你好过。”栗姬说完这番话,就离开椒房殿。栗姬离开没多久,汉景帝刘启就来到。原来是王娡的贴身宫女,担心栗姬会对王娡不利。于是就到宣室,把这件事告诉汉景帝刘启。
    汉景帝刘启听见那位宫女一说,也担心栗姬会对王娡不利,就立刻赶往椒房殿。看见汉景帝刘启到来,王娡立即向他行礼。汉景帝刘启握着王娡的手,对王娡说栗姬来到椒房殿,自己担心栗姬会对她不利。王娡微微一笑说:“陛下不用过于担心,栗姬姐姐没有对臣妾做什么。即便是有椒房殿守卫森严,栗姬姐姐也无法得逞。”
    汉景帝刘启说:“如今的栗姬,已经不是以前的栗姬,以后看见她一定要小心。”王娡点头表示知道。汉景帝刘启把王娡拥进怀里,深情地说:“娡儿,如今你是朕的妻子,朕真的不希望你受到伤害。”听见汉景帝刘启这样,王娡心里非常感动,她温柔地说:“陛下,臣妾答应你,以后一定会保护自己。”
    汉景帝刘启低头望着王娡,说:“娡儿,你要知道在朕的心目中,你是占有很重要的位置。只有你平安,朕才能够好好治理大汉。”王娡眼泛泪光,伸出双手紧紧抱着汉景帝刘启。解决立后的事情,接下来就要解决立太子的时候。本来汉景帝刘启是有意要立刘彻为太子,但是刘彻的前面还有兄弟。
    汉景帝刘启怕会被文武百官说自己偏私,所以一直犹豫不决。馆陶公主带着陈娇一起进宫,王娡看见陈娇就非常喜欢,还让她与刘彻一起玩。王娡开门见山地问:“长公主,栗姬和荣儿的事情,是不是与你有关?”馆陶公主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承认。馆陶公主生气地说:“栗姬有今天,都是她咎由自取。以为自己受到陛下宠爱,就可以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不要说其他人,就算是陛下也是对本宫毕恭毕敬,凭什么栗姬就要给本宫脸色看?”
    “栗姬所受到的这些荣华富贵,都是陛下给她的。既然陛下可以给她,自然也可以收回。”王娡说:“长公主,无论你和栗姬有多大的恩怨,都不应该牵扯到荣儿,他是无辜的。”馆陶公主目无表情地说:“要怪只能怪荣儿自己的命不好,做了栗姬的儿子。”随机王娡叹一口气。
    馆陶公主深深地看着王娡,用力抓着王娡的手,问:“你不会是想告诉陛下,这一切都是本宫所为吧?”王娡苦笑一声,说:“人终归是自私的,世上有多少人可以做到舍己为人?”馆陶公主松开王娡的,微微一笑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娡儿你也不用觉得不安。如今陛下对娡儿你宠爱有加,往后你的好日子就会数之不尽。”
    馆陶公主和王娡走到椒房殿的花园,刘彻和陈娇玩得高兴得不得了。王娡一喊,刘彻和陈娇就跑到馆陶公主和王娡面前。王娡拿出手帕,为刘彻和陈娇擦汗。馆陶公主走到刘彻面前蹲下,温柔地问:“彻儿,刚才和娇儿玩得开心吗?”刘彻表示开心。馆陶公主继续问:“彻儿,如果姑母给你找一个媳妇,你会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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