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夫传奇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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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武帝刘彻痴迷地望着卫子夫的脸,眼神渐渐变得炙热起来。汉武帝刘彻把卫子夫横抱起来,慢慢走向卫子夫的房间。翻云覆雨之后,卫子夫就依偎在汉武帝刘彻怀里。汉武帝刘彻说:“朕想要微服查证汲黯所奏之事,就必须要瞒着所有人。”卫子夫微微一笑,说:“陛下大可对外宣称,因为汲大人所奏之事焦头烂额。并且把自己关在兰林殿里,任何人都不见。”汉武帝刘彻觉得卫子夫的这个主意不错。
    但是汉武帝刘彻很快就皱起眉头:“如果真的要这样做的话,子夫你就会成为众矢之的,里外都不是人。”卫子夫微微挣脱汉武帝刘彻的怀抱,深情地望着他说:“只要陛下可以查清楚真相,纵然奴婢成为众矢之的,又有什么关系?为了可以让陛下成为盛世名君,即便要让奴婢肝脑涂地,奴婢也会在所不惜。”
    听完卫子夫的这番话,汉武帝刘彻紧紧抱着她。汉武帝刘彻坚定地说:“子夫,只有朕还活着一天,就会爱你一天。”卫子夫感动得流下眼泪。汉武帝刘彻用手为卫子夫擦眼泪,两人额头相抵。天蒙蒙亮,汉武帝刘彻就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皇宫。卫子夫召集卫青、沈葭和易寒三人,把汉武帝刘彻离宫调查的事情告诉他们。
    并且嘱咐卫青、沈葭和易寒禁止向任何人透露,三人点头表示知道。卫子夫站在窗前望着窗前,卫青看见知道是卫子夫想念汉武帝刘彻。卫青走到卫子夫身边,说:“姐姐,我听高公公说此次陛下微服查案,身边带着侍卫总管护卫,所以你不用担心。”卫子夫转头望着卫青,说:“青儿,陛下会平安回宫是吗?”
    卫青坚信地说:“陛下是真命天子,他一定会平安回到姐姐身边。”卫子夫把头转回去,继续望着天空。汉武帝刘彻来到汲黯所奏的几个州县,看见百姓的受灾情况,心里觉得非常痛心,同时也是龙颜大怒。汉武帝刘彻想起,窦全是其中一个州县的地方官。决定去拜访窦全,让他开仓放粮赈济百姓。
    但是窦全丝毫没有为百姓的处境感到痛心,没有想方设法帮助百姓,反而在自己的府邸花天酒地,生活极为奢华。窦全是汉文帝刘恒的皇后窦氏的族人,与汉武帝刘彻也有亲戚关系。汉武帝刘彻来到窦全的府邸,让窦全开仓放粮赈济百姓。窦全并不知道汉武帝刘彻的身份,以汉武帝刘彻只是一个官宦人家的子弟,觉得他没有资格命令自己,态度十分傲慢。
    汉武帝刘彻龙颜大怒,当即打窦全一个耳光。窦全十分恼火,命随从拿下汉武帝刘彻。这个时候汉武帝刘彻拿出信物,以彰显自己汉朝皇帝的身份。窦全看清楚以后大惊失色,连忙跪倒在地上求饶。窦全没有想到,汉武帝刘彻竟然会来到自己的州县,还让他知道自己的不作为,窦全全身发抖。
    汉武帝刘彻让人把窦全拿下,之后就打开粮仓,把粮食分发给百姓。百姓知道汉武帝刘彻亲身到来,把窦全抓起来,还亲手打开粮仓分发粮食,百姓都对汉武帝刘彻感恩戴德。等几个州县的旱灾得到解决之后,汉武帝刘彻就立即回宫。
    馆陶公主无意之中得到一条偏方,可以让难以怀孕的女子可以怀孕。馆陶公主第一时间,把这条偏方告知陈娇。这条偏方分为内服和外洗,无论是哪一样都让陈娇苦不堪然。但是为了让自己可以怀孕,陈娇咬紧牙关逼迫自己继续下去。这天陈娇来到兰林殿,想把一些糕点给汉武帝刘彻品尝。
    卫子夫说:“皇后娘娘,陛下已经下旨不让任何人打扰,还请皇后娘娘回椒房殿。”陈娇生气地说:“卫子夫,本宫是大汉的皇后。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家人子,轮不到你在这里越俎代庖。本宫要见陛下,没有人可以阻拦。”卫子夫伸手拦着陈娇,不卑不亢地说:“奴婢并没有越俎代庖,奴婢只是在遵循陛下的旨意。”
    “奴婢知道自己的家人子,但是奴婢也是陛下的姬妾,陛下也是奴婢的夫君。既然是夫君的命令,奴婢身为姬妾当然要听。”陈娇被卫子夫堵得说不出话来。陈娇阴险地说:“等本宫把母后请来,本宫倒要看看你还怎样阻拦?”说完就拂袖而去。
    卫子夫立即去找卫青,并且把事情经过告诉卫青。卫青听完之后紧皱眉头,问:“姐姐,要是到时候皇后把太后请来,你是真的要把太后拦在兰林殿外?”卫子夫说:“陛下微服到附近州县调查之事,除了我们四人之外,其他人都毫不知情。”
    “既然陛下要隐瞒太后,我们当然也要一起隐瞒。”卫青望着卫子夫,平静地问:“即便太后要杀姐姐,姐姐也会遵循陛下的旨意是吗?”卫子夫坚定地说:“陛下把一切都告诉我,这就证明陛下对我的信任,我不能让陛下失望。”卫青握着卫子夫的手,说:“姐姐,我们是亲姐弟,所有事情就让我们一起承担吧!即便今天要死,我也要和姐姐一起死。”卫青的这番话,让卫子夫感动不已。
    卫子夫紧紧握着卫青的手,眼泛泪光地望着卫青。王娡在陈娇的陪同之下,来到兰林殿。有王娡在身边,陈娇变得底气十足。陈娇趾高气扬地问:“卫子夫。本宫把母后也一同带来,这次你还要阻拦吗?”卫子夫的内心害怕不已,但是表面还是装作很淡定。卫子夫说:“皇后娘娘,即便如今太后在场,奴婢还是一样。”
    “没有陛下的旨意,任何人都不能见陛下。”听见卫子夫的话,王娡的脸变得阴沉起来。王娡冷冷地问:“子夫,哀家是彻儿的母亲。难道哀家连见自己的儿子,这样也不可以吗?”卫子夫跪倒在地上,向王娡磕头说:“太后,并非奴婢有意为难你。只是没有陛下的旨意,奴婢实在是不敢让太后进去。”
    王娡准备进入兰林殿,门前的卫青拦着。说着跟卫子夫一样的话,阻止王娡进去。王娡眼见卫青不肯让自己探望汉武帝刘彻,随机命令随从把卫青拉去斩首。在紧急关头之下,汉武帝刘彻及时赶到兰林殿。汉武帝刘彻还没有来得及跟卫子夫说话,就带着王娡进入兰林殿。汉武帝刘彻把汲黯所奏之事,把自己在几个州县的所见所闻,都一一告诉王娡。
    汉武帝刘彻怕王娡会怪罪卫子夫,连忙说是自己的主意,与卫子夫无关。看见汉武帝刘彻越来越有皇帝的风范,王娡觉得很欣慰。看着跪倒在地上的卫子夫和卫青,觉得王娡一定会惩治卫子夫,不免一脸得意。汉武帝刘彻扶着王娡,走到卫子夫和卫青面前。王娡问:“子夫,彻儿已经把一切都告诉哀家。”
    “在此次事件当中,有人该赏也有人该罚,你觉得何人该赏、何人该罚?”卫子夫沉吟一下,说:“汲大人不畏强权、犯言直谏,卫青尽忠职守、敢作敢为,这两人都该赏。奴婢欺君罔上,实在是该罚。”王娡让汉武帝刘彻把卫子夫扶起来,握着卫子夫的手,慈爱地说:“虽然是欺君罔上,但是也情有可原。彻儿告诉哀家,此次事情得以圆满解决,是有子夫你的功劳在里面。依哀家看来,三人都该赏。”
    卫子夫和卫青一起,向王娡叩谢。陈娇以为王娡会惩罚卫子夫,谁知变成封赏,便怨毒地看着卫子夫。陈娇在椒房殿沐浴,温暖的水依然无法缓解陈娇苦恼的心,一想到卫子夫获得汉武帝刘彻欢心,陈娇就气不打一处来,虽然馆陶公主也痛恨卫子夫,但是她并不像陈娇那样急不可耐地想惩治卫子夫。
    陈娇愈发苦恼,一脸痛恨地寻思着如何惩治卫子夫。馆陶公主知道,只有卫子夫在皇宫一日,陈娇就一日不能获得汉武帝刘彻欢心。馆陶公主恶狠狠地说:“卫子夫,不要以为你得到陛下的宠爱,就是大赢家。你让娇儿这么不开心,本宫一定不会放过你。本宫倒要好好看看,你还可以得意多久?”
    在兰林殿里面,汉武帝刘彻抱着卫子夫,诉说着绵绵情话。上朝的时候,汉武帝刘彻把自己的所见所闻都告诉文武百官,还大举封赏汲黯。文武百官跪倒在地上,口称“陛下圣明”。经过这件事情,汉武帝刘彻在处理政事上,不再受到任何掣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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