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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整个山谷静的没有声音,偶尔传来鸟儿飞翔翅膀扇动的声音。
愁忘谷某处。
“师父。”蔓婷恭敬叫到。
“韶儿可有大碍?”那日的素衣男子问道。
“已无事,似是失忆了。”蔓婷答道。
“她什么都不记得?”男子说。
“这有些蹊跷,师父你说过她的劫难还未开始,怎么突然如此?该不会她是冒充的吧?”蔓婷说。
“你还在质疑。”素衣男子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
“蔓婷不敢,只是她神力尽失。”蔓婷怯怯地说。
“这并不是她的劫……”素衣男子微叹一口气,韶儿这丫头,总是这么让人操心。
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已有数日,真不知道在另一个世界的许阳还有爸爸妈妈,会怎么样,否否定定的看着与许阳第一次约会时他送的手表,那是一条手链形状的手表,模样也并不是很好看,虽然爸爸妈妈很有钱,自己珍藏的名牌手表也不少,可否否尤爱这一块,好像这块表在,许阳就一直在她身边,所以她一直戴着。
不过奇怪的是,当时她的穿着并没有随她来到这个世界,偏偏是这块表随着自己一起来了……
这一晚她睡得很舒服,她第一次觉得这床好柔软,还散发出淡淡的清香,让人情不自禁的沉睡,奇怪,自从穿越以来,很少有睡得着么香甜的时候了。
清晨的悦耳的鸟鸣,吵醒了睡得香甜的否否。
否否十分不情愿的睁开了眼。
“醒了?”否否耳边,突然传来低沉的男声。
否否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了,本来睡得迷迷糊糊的自己突然一下子清醒了。
不知什么时候,否否躺在了自称“师父”的素衣男子怀里。
否否慌忙起身,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心里怦怦直跳,他从未与任何男子如此亲密。
眼前的男子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慌乱,领着她向前走去。
“饿了吧。”男子微微开口。
这时否否才想到自己穿越已久,还没吃过什么东西,不过眼前的食物真是让她失望至极,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冰淇凌炸鸡,只不过是一些野果和泉水罢了。
这么贫困的地方,只好将就将就了,否否着安慰自己。
转念又想,也不知这食物是否安全。
“师……父,您先吃吧。”否否笑脸相迎,说罢拿起一个果子往素衣男子手里塞去。
只见眼前这位男子从容的从宽大的袖子里抽出一支匕首将果子切成几瓣,吃了一小口。
“可以了,吃吧。”否否听得出那声音完全像是在哄一个孩子。
否否看着男子刚放下的匕首,于是从果子中取出一小块,吃了下去,一股强烈的苦味直奔入她的口中,天哪,好苦,否否急忙将刚刚吃下去的果子全部吐出。赶紧拿起用叶子卷起的水朝自己口中灌了下去。
好辣!
这根本不是泉水,就是一种超辣的酒。
短短一小会儿,否否就尝够了人间百味。
这时男子低下头,拿起一小块果子,似乎对她的举动毫不注意,“吃点吧,对你痊愈有好处。”
他难道没味觉吗?这么苦他吃不出来?真是淡定。
“苦死了,我不想吃。”否否生气地说。
“酒,也不想喝?”男子问。
“对,我不想!”否否被问得不耐烦了。
这时,男子突然用轻功飞起,采下树上的一片叶子,来到湖心,舀了一叶子的水归来。
这高难度的动作,短短几秒,便完成了,否否简直看呆了。
更重要的是,帅啊!
“水,可以喝了吧。”男子轻轻说道。
“我一直是你的师父,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男子声音平静,怎料,否否吃了一惊,一口水呛了出来,咳个不停。
男子好像没看见似的,“无论你怎样,必须学习以前的法术。”
“法术?”否否吃惊道。
“回去吧。”男子说。
韶儿,我怕你一人无法应对,前功尽弃……
翌日清晨,素衣男子将否否带到了昨天所见的地方,拿起一支宝剑,摔在了地上:“这把宝剑是你先前的最爱,拾起来。”
否否不情愿的走过去,心下大骂此男子有病。可这宝剑怎么也拿不起来。
“既然如此……”说罢男子拾起宝剑,递给否否,并用手举起她的手臂:“保持这个姿势两个时辰。”
于是男子径直走到一棵树下,盘腿而坐,闭目养神。
我靠!神经病吧,否否心下已经把这男子翻过来覆过去骂了无数遍了,然而不到一炷香时间,否否就坚持不下来了,松开了手。
那素衣男子微闭着眼,似是没在意,偷懒一会儿,也是可以的吧。
“举着。”只听男子淡然地说道。
明明没睁眼,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偷懒的?我就不举,还怕了你了?想想自己从出生到大学,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现在被这个素不相识的人耍的团团转,真当我是傻*啊。否否只装作没听见。
过了半响,也到了热头最毒的时候,炽热的阳光毫不留情的洒遍否否全身,只是觉得浑身上下奇热难忍,自己本来就是怕热的体质,如果不是怕热,自己也就不会买了个能让自己穿越的假空调,也不会到这受这样的苦,如果现在在家,早已吹着空调,抱着西瓜,看着偶像剧,迷着欧巴了,真是越想越来气。
否否气打一出来,甩下剑,跑到树荫底下以表无声的抗议。而眼前的男子却没给出一点反应。这是让否否最气的,完全不尊重她,当她是牵线木偶还是隐形人啊,凭什么处处要听他的,现在的自己虽然穷,没有他们口中所谓的神力,但来到这里也不是受气的啊,活着,就要潇洒,绝对不能怂!
“我不想举了!”否否突然大喊一声。眼前的男子似乎被否否这一喊给惊住了,睁开了眼,缓慢开口,“可,还未足两个时辰。”
“未足又怎样,这么热的天,让人举这么重的东西,你是想存心害人吗?”这一刻,否否所有的抱怨,一下子发泄而出,她一直是这样的人,因为爸爸妈妈老惯着她,她一直是一个不知天多高,地多厚的小姑娘,有什么情绪从来不对任何人隐藏,哪怕这个人是未知。
男子面无表情的闭上了眼,不一会儿又重新睁开,似是在隐藏眼里流露出的情绪,“我不会收回我说过的话。”素衣男子说罢挥起袖子,那剑悬浮着到了否否手上,否否不自觉的保持了举剑的姿势,被定住了。
“两个时辰后,便可回去了。”男子的声音悠远的传来,不带任何感情。
素衣男子于是走远了,无论否否怎样呼喊,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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