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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芮看了看坐在身侧的两个伙伴,又看了看如今身处之地,这说出来也没什么用吧!
“没事了!”梦中所见不一定是发生的,不能当真的。
玉兔还是有些不放心,摸了摸林芮的脑袋,反问道:“真的没事了!”
虽然梦里的事情做不得真,但她心里还是有些嘀咕,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问道:“你们说我是天上的宝兔仙子,那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了凡人了?”
玉兔眨巴眨巴眼睛看看向月兔,宝儿不是全都记起来了吗?
“这副壳子给我的记忆是断断续续的,所以……”林芮有些心虚的看着月兔,其实她现在只是知道这壳子是个仙子,与她相关的人和事,她还真不清楚。
月兔一脸的果然如此的神情,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这事说起来就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鬼知道这壳子以前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林芮深知这两位那毒舌的功底,要是让她们重头到尾的说,要说到何年马月去,她要被埋汰成什么样子?
林芮心中的小算盘打的是好,可也要看月宫的其他两位是否愿意长话短说。
“你这事儿,长话短说不了。”
玉兔点了点头,表示很赞同月兔的话。
满心感觉可以长话短说的宝兔,听着眼前这两人的一唱一和,顿时觉得乌云压顶,这壳子以前到底干了多少缺德事,要她此生来还。
“那就慢慢说来吧!”
“宝儿不是我们不长话短说,只是这件事儿真的短说不了,好不容易回来了,我跟月兔也不希望你在去人间受苦了!”
月兔看了看宝兔的表情,就知道她没那个耐心听完全部,笑道:“你想来快的,那我就告诉你好了!”
同一时间,林芮和玉兔惊呼出声“什么!”
“你犯了天条,惹了不该惹的人,理应受罚!”
林芮就算分析能力再强,对于天族的所有人的关系不是那么清楚的情况下,短短十六个字让她从何分析出,这壳子以前到底做了啥!她招惹谁了?要她这壳子的魂魄永世轮回!
这时候的玉兔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嘟喃道:“月兔,就算受罚,宝儿这罚的未免太重了些,都三百年了,天宫的那些人不会时时刻刻都盯着咱们了吧!”
三百年前,她这个壳子,干了些什么?
“她闯的祸,如今倒好全都忘了!”
玉兔最终还是要重头开始解释,无奈道:“这事儿还是我来说吧。”
三百年前的月宫热热闹闹,桂花树下只听一名少女“嘿咻!嘿咻!”挥舞着手中的棍子,打着桶里一团不明是什么的东西?
而一旁的石桌上,却只见有人双手支着脑袋,双眼半睁半眯着,似乎快要睡着了,只听一声呼唤道:“玉兔时间到了,到你啦!”
这时候只见那个双手支着脑袋的少女,从梦中惊醒,恍惚的问道:“啊!这么快就到我了吗?”
宝兔放下手中的棍子,走到茶桌旁,很坑定的点了点头道:“是的呀,到你了!”
还没睡醒的玉兔揉了揉眼睛,一脸迷糊的问道:“这么快就一盏茶的功夫了?”
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这让从外面刚巧回来的月兔看见了,说道:“宝兔你又欺负玉兔了。”
宝兔心里暗自叫糟糕,但的确是他们约定好的呀,辩解道:“没有呀,这的确到一盏茶功夫了呀!我们说好的呀!”
一盏茶稍瞬即逝,但是月兔丝毫不信,说道:“你的那一盏茶是用灌得吧!”
也不让宝兔在作解释,走到石桌前,放下手中的竹篮,漫不经心的说道:“还记得上次你为了省事,用法力做麻薯,害得太上老君的胡子都黏在一起了,我刚刚从兜率宫回来,看见老君还在心疼自己的胡子呢。”
说道太上老君,宝兔心虚的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声。
月兔慢慢的坐了下来,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水,轻轻抿了一口,无奈笑道:“你呀!你来把这坛桂花酒和麻薯给月老送去,这剩下的麻薯我和玉兔来做。”
岂不知不让她做麻薯,她才乐得自在,从月兔身边接过麻薯,很不情愿的应了一声“哦!”
月兔突然想到什么事情,喊道:“宝兔,别让月老把桂花酒都喝完了,误了办事的时辰,玉帝知道要怪罪的。”
拿着竹篮已经走远宝兔,听见身后有人喊她,但不知道月兔在说什么,随口应了一声“知道啦!”
她们不知道这样一别,竟是在天宫最后一次相见,但很快又有其他事情找上了上来。
“啊!我的耳环不见了!快来帮我找找!”
嫦娥的东西又丢了,玉兔和月兔眨巴眨巴眼睛,相视一眼后,应声道:“来了!”
宝兔拿着桂花酒和麻薯,一蹦一跳朝姻缘宫走去,而此时此时的月老刚刚把红线理好了。
“月老哥哥,我给你送软糯糯的麻薯来了。”
一听见麻薯来了,月老那还顾得上手中的事情,放下红线飞身一扑,宝兔入目只见一个红衣男子,从天上掉了下来。
“咦!桂花酒呢?”
宝兔站在原地,让月老好一顿翻找,确是没找到,噗嗤笑道:“月老哥哥在这里。”
拿到桂花酒的月老,又亲又抱,当真爱不释手!
宝兔倒也不需要人照顾,径直走到了方才所座的桌前,放下手中的竹篮,好奇的问道:“月老哥哥,这个就是你给天下男女牵线搭桥的红线吗?”
看到宝兔在哪里上下打量,月老浑身一个机灵,喊道:“你可别乱动,好不容易理出来的,别弄乱了。”
看月老紧张的样子,宝兔也不敢在动,但心里的那股子好奇心,时不时的向着那团红线看去,心里真的好像牵一对,但是嘴上却是答应着“月老哥哥喔不动就是了。”
月老半信半疑的拿着桂花酒,喝了一口。
宝兔不敢乱动月老的红线,这能只能坐着眼巴巴瞧着,但是偏后,喝多的某人……
就看某团红色东西,手中拿着一个酒坛,走路摇摇晃晃,打着酒嗝呢喃道:“月宫的桂花酒闻起来香甜,没想到后劲这么大,小兔子你先看着,你月老哥哥我先打会盹,半个时辰后叫醒我。”随后一屁股坐在了石墩上,睡了过去。
看着月老睡着了,宝兔露出了欣喜,应了一声“好的,月老哥哥!”搓了搓手正准备去拿红线。
就算是喝多了,某人还是尽忠职守,迷迷糊糊睁开眼道:“小兔子别不乖,别以为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差点被当事人抓个正着的宝兔,这次可是学聪明了,推了推睡得正香的月老,见他毫无反应,才去拿桌上放着的红线看了许久呢喃:“这就是为天下有情人牵线搭桥的红绳,没什么特别的吗,哎这是什么?”
随后翻了翻放在一旁的姻缘簿。
姻缘簿上看了几遍,大概找出诀窍的宝兔,便依样画葫芦牵了起来红线。
可谁会想到,就是这无心的之举,让月老此后百年里被世人骂成了乱点鸳鸯谱的神仙。
宝兔见月老一直没醒,月老这一觉一时半会也起不来,想起月宫里还有事情要做,静悄悄地离开姻缘宫。
半个时辰后,酒劲已经解掉的月老,从睡梦中惊醒,四下看看桌上一叠麻薯,桌上早已经理好的红线却不见了踪影,看了看挂起来的红绳,对了起来。
月老很满意夸奖道:“这月宫的小兔子还蛮机灵的,这几对都没问题。”边走便拿着姻缘簿子对起来,突然间暴怒道:“我靠,这小兔子真不禁夸。”
送完麻薯,回到月宫的宝兔却没见到自己的姐妹,才想起来这个时辰都要给天宫各仙送麻薯了。
月老拿着姻缘簿,一路飞奔道月宫中,眼中杀气浓浓,质问道:“小兔子看你干的好事?”
瞧见怒气冲冲的月老,在笑脸迎上去,那就是宝兔自己傻了,但不知道月老在生什么气,所以一边后退一边劝道:“月老哥哥你别生气,生气伤身体,有事好好说,我做错什么了?”
月老手中拿着姻缘簿,见她这般躲闪,气不打一处来,质问道:“宝兔你可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
宝兔哪里知道她闯了什么祸,有些不理解月老话中之意,眨巴着大眼睛问道:“月老哥哥,是不是今天送去的麻薯不和你口味,所以你想让宝儿给您换换?”
现在倒是明白了,这宝兔在跟他装傻充楞,月老也顾不得旁的,大声道:“这不关麻薯的事情。”
随后将手中的姻缘簿丢给了眼前这个闯了大祸还不自知的人,吼道:“你看你牵错了多少红线,现在下面都乱套了。”
宝兔拿过姻缘簿好一阵翻看,挠了挠头问道:“有吗?我都是按照姻缘簿上牵线的呀!”
前面那些都没问题,可是问题大的全部在后面,某兔子是不见黄河心不死,月老直接将出事那一面,翻开摊在她眼前,指着错了的地方,说道:“将弱冠之人和五旬老妇绑在一起,亏你想的出来;白玉堂和展昭这两个大男人你也能凑到一起,你这小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宝兔依然不相信是自己的错,但拿过姻缘簿仔细一瞧,顿时发生的表情,让其如遭雷劈,不肯相信道:“这不是二八佳人吗?还有白玉堂不是女人嘛!”
怪不得天宫的神仙都说月宫里的人狡猾,他都当时谣传,今天看来全都是真的;但如今这错,本就在宝兔身上,这个黑锅他可不想背了,指着姻缘簿上哪行小字,读了出来“白玉堂,男,二八有一,浙江金华人氏;这里都注明了。”
白玉堂名字下确实有一行小字,宝兔翻了翻姻缘簿反问道:“月老哥哥你把字写的这么小谁看的见?为什么要把白玉堂写在女人那一栏中。”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月宫姐妹这狡辩的本事,她们敢称第二,天宫没人敢称第一,懒得争辩,怒意正盛的月老威压道:“下面已经乱套了,你得想办法改回来。”
宝兔还是想不到,当时她怎么就这样牵上线了,听闻月老让她改回来,这可怎么改回来,不明白如何办,傻乎乎的看着月老。
月老阴沉着一张脸,朝着宝兔走了过去,大喝一声“就这样改!”随后抡起就是一脚,踹在宝兔的屁股上,喊道:“改不好就别回来了!”
月宫和天宫有着两条线路,落入凡尘,月老并不知自己这一脚,会害得宝兔损失多年修为,只听“啊!”的一声,一个绿色身影从高处坠落,送完麻薯返回月宫的月兔,在看清坠落的物体时,立即追了下去。
月宫里,月老瘫坐在地上,想哭又难以哭出来,叹息道:“都是喝酒误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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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工作忙到原地爆炸,很久没上来更新了,以后都正常了,能保证三天一章节,或者两天一章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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