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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华初瑶便穿戴整齐走出潇湘苑。“如今正值六月,是多雨的季节,今日我看这天气怕是会下雨你且去那把伞来备着。”华初瑶望了望天转身对莲儿吩咐道,莲儿则回去拿伞。“小姐为何一定要今天去鸣天楼呢?”安荷不解的问道,华初瑶浅笑着点了一下她的脑袋:“你呀,过几日便是皇上选秀的日子了,我得给两位表姐买点什么礼物吧。”安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初瑶。”身后传来一名男子的声音,华初瑶转过身来看见来人一笑:“大哥。”华遥回以微笑:“你今日是要出门?”华初瑶点了点头,华遥从袖中取出一物递给她,华初瑶不明所以的接过此物仔细看了良久才知道这个竟是华府腰牌。“谢谢大哥。”华遥笑了笑:“你呀,自小就爱宅在家里,难得主动出府一次自当万分小心,毕竟这天下始终不怎么太平,做事注意分寸就好,早点回府。”华初瑶笑着应了一声,这时莲儿也已拿着伞回来了。“大哥,我先走了。”华遥向她挥了挥手。华初瑶坐在车里闭目养神,莲儿几个小丫头则好奇的掀开一小节窗帘看着街道。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顺利到达目的地,“小姐,鸣天楼到了。”安荷小心翼翼的扶着华初瑶下了马车,看着头上那烫金的牌匾,那钢劲有力的三个大字,华初瑶嘴角划过一丝微笑。几人一起走进楼内,此次出门,华初瑶是戴了面纱的,掌柜看了眼她暗叫此女气质不凡怕是大有来头赶忙上前询问:“小姐需要点什么?”“上等首饰,可有?”质问的语气让掌柜没有一丝不耐反倒觉得刚才自己的感官是对的。
“上等首饰多得是,就是不知能入姑娘眼的有几支?”楼上赫然传来男子清朗的声音,华初瑶的目光顿时射向男子,这是一个青衣俊秀的年亲男子,莫非是…。“在下是鸣天楼的老板……”“尚北砚,尚公子。”男子用诧异的目光打量着面前的女子,“原来姑娘竟知晓在下的名字。”华初瑶低笑一声走近尚北砚:“尚公子年纪亲亲便已是鸣天楼的老板,如此能力不得不让他人称赞,小女子今日只是来选几个首饰,还请尚公子带路。”尚北砚这才微抬头看向华初瑶,一身白衣,语气透露点点自信与大气,只怕世间再难有如此气概的女子了。“姑娘,请。”二人一前一后的向楼上走去。
“堂哥,这个女子似乎有那么点特别。”鸣天楼二楼的厢房内,两名帅气的男子正在品茶,其中一名看起来略显稚气的男子看向刚才华初瑶所停留之地说道,另一名男子则是微微笑了笑没有说话,“箫明轩,你好歹也十六了,别整天盯着美女看行吗?”稍大一点的男子终于开口教育起自己的堂弟。“箫鹤轩,我哪有看美女,我是在为你选妻。”年亲男子双手叉腰,眼睛等的又大又圆,脸色涨红的说着自己的堂哥,箫鹤轩含笑摇了摇头,但心中却也是充满了疑惑,到底是哪家的女子有如此气质。
另一间厢房里,华初瑶看着眼前的首饰,只觉得眼花缭乱,这古人怎么这么多首饰啊,自己都已经头晕目眩分不清好坏了。“鸣天楼的首饰果真是上品,想必尚公子手下的工人皆是手艺精湛之辈吧!”“姑娘谬赞了,在下也只是按京中贵族的喜好打造这些首饰,比起宫中的手艺还是相差甚远。”“尚公子客气了,劳烦公子将这红玛瑙手镯、雪贝链帮我包好。”华初瑶指着两样首饰对尚北砚说道,尚北砚微笑着挥了挥手,身后走来一名仆人极其小心的包装着这两样首饰。走到掌柜面前,莲儿拿出银票交给掌柜,掌柜看了眼出入眼睛睁得老大,华初瑶见此景心中不免低笑一声,嘴上却什么也未说让莲儿拿着首饰随自己出了鸣天楼。
“小姐,我们现在可是要去建国公府?”莲儿小声的问着,华初瑶则轻嗯了一声又一次闭上了双眼。此时的鸣天楼内,尚北砚、箫鹤轩、箫明轩在看到华初瑶所用的马车后才明了她的身份。“堂哥,她是右相府的大千金,华初瑶?”“看样子应该是的,只是一个长时间生活在相府的嫡小姐怎会有一种历经几世的感觉,还真是特别呢。明轩,是时候该回府了吧?”“噢。”
马车一路奔波至建国公府,“请问来着是何贵客?”守门护卫拦住华初瑶几人,华初瑶从袖中取出腰牌举在他们眼前。“原来是表小姐造访,请进。”守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同时让出一条道来令其通过,其中一名守卫则进去通告。华初瑶取下面纱一步步走进府内,如今的建国公府依旧简朴,只有几处亭台楼阁略显富贵,看得出舅舅他们还是懂的谨慎小心的。“表小姐,老夫人刚刚听闻表小姐前来特命奴婢前来迎接。”一名老嬷嬷走上前来,华初瑶略行一礼道:“有劳嬷嬷了。”
一行六人走过小石桥,穿过一片柳林映入眼帘的便是曲老夫人的住处——竹笛居,老嬷嬷先一步掀开帘子进去通报,少时从屋内走出一名小丫鬟向几人行一礼道:“表小姐请进。”于是几人按顺序进了屋内。刚踏进屋内,华初瑶便闻到了一股药味,眉头微皱疾步走近内屋:“孙女华初瑶给外祖母请安。”“瑶儿来了,进来吧。”回应她的并非曲老夫人的声音,而是一名妇女的声音。华初瑶这才轻轻的走进内屋,只见曲老夫人半躺在床上脸色略显苍白,一名身着华服端庄得体的妇女正在给曲老夫人喂药。“初瑶见过舅母。”妇女闻声放下药碗浅笑着看着她:“瑶儿不必多礼,还不给表小姐搬张椅子坐!”“初瑶谢过舅母。”
待华初瑶坐好后看着曲老夫人关切的问道:“外祖母莫不是抱恙在身?”沈天玉轻叹一声:“母亲年纪已大,生病也是在所难免的,只是让人看着心疼啊。”“初瑶略懂医术,不如让我来为外祖母把把脉?”沈天玉一愣,“也好,那你来吧。”于是,华初瑶便向床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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