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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晴空万里,石榴花开,华初瑶女扮男装带着同样女扮男装的莲儿、沐锦、安荷来到京城最繁华的街铺。“公子,这间酒楼的老班因经营不善不得不关门,我看这间酒楼的地理位置还不错,要不进去看看?”沐锦在一旁小声的提心着华初瑶,华初瑶抬头打量了一下就率先走了进去,“公子,我们这酒楼已经不营业了。”一名五十岁左右的男子迎上前来向她们解释道,华初瑶摆了摆手毫不客气的坐在了一旁的座位上,“听闻老板要关闭这间酒楼,不知是何缘故?”中年男子见华初瑶一脸真诚轻叹一声在她对面坐下:“公子有所不知,小儿前年从山上滚下致使半身不遂,夫人又走的早,家中就我们爷两,我在这挣钱家中总得有人照顾他吧,花钱请了个嬷嬷照顾他,接过人没照顾好要的银两到是越来越多,干脆让那嬷嬷走了,我亲自照顾,可是我这两头忙的大部分时间都照顾儿了,生意渐渐冷清下来了,连月都是亏本索性关门得了。”
眼见中年子满脸的无奈与难过,华初瑶心里有了一丝想法,只见她浅笑着说道:“不如这样,我把这间酒楼买下,你依旧在这里管理,不过要委屈你为掌柜的了,不过我会派几名负责任的婢仆来照顾你儿子,你看如何?”中年子震惊地看着她,老半天才吐出一句话:“真的可以吗?”华初瑶笑道:“本公子,说话算数。”中年男子见状从座位上起来对着华初瑶就是一拜:“谢公子救命之恩。”“不用谢,不过我买下这间酒楼还有别的用处,一会儿我的手下会告诉你的,这些是买下这酒楼的银票,以及凭证房契,你自己看着办吧。”华初瑶放下东西就走出了酒楼,只留下涟儿他们与男子交谈细节。
“几位公子放心,情报工作我还是在行的,如今小儿的命是你们救的,我自当是听命于你们,想我人生已是五十载,经历了太多,今日第一眼见到公子就知道此人气度非凡,跟着他就算有危险也是在所不惜的。”中年男子字字说的铿锵有力,似是对未来充满了信心与希望,而这一切也已被站在门外的华初瑶听的一清二楚。待一切事物均办完后,华初瑶让她们三个随男子去见一见令郎,自己则去街上转一转。
悠闲地走在京城最繁华的大街上,享受着小说里经常说道的国泰民安、国运昌隆。四周嬉闹的孩童你追我赶脸上却洋溢着快乐的笑容,周围的百姓们各忙各的生意,脸上流露出幸福的微笑。华初瑶见此景不禁低声吟出了宋代皇帝宋宁宗的踏歌图:宿雨清畿甸,朝阳丽帝城。丰年人乐业,陇上踏歌行。待自己吟出此诗才有觉得诗还是读少了。沿着街道继续向前走去经过一颗颗柳树来到了京城中的青玉河,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投射在平静的河面上显得波光粼粼,各个画舫因为夏季的炎热而无人问津不得不停滞在河岸边。
静静地站在河岸边,闭上双目享受着太阳光的温暖,这一刻是多么的美好,可惜这样的美好时刻没有维持多久就被人打断了。“真是难得见到有人和我一样喜欢在青玉河闭目养神、怡情养性。”略微熟悉的话在华初瑶耳边悄然响起,让华初瑶有些懊恼,不得不睁开双眼看着来人:光洁泛白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同时也向华初瑶表明了身份。“原来是左相大人啊,真是没想到左相大人也有这等雅兴。”内心不禁诽腹着,真是走哪都那么高调啊。
“我说,华小姐,大白天的你这女扮男装是干啥呢?”华初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散步。”箫鹤轩贼贼的一笑伸手向后一招,两匹马便奔了过来,箫鹤轩轻抚着马头对华初瑶说:“有没有兴趣去郊外玩啊?”华初瑶头一歪赌气道:“去就去。”说着已是飞身上了马,这个动作让箫鹤轩不得不承认当初自己的想法是对的,此女与众不同。没多想,箫鹤轩也飞身上了马,两人一同驾马奔向郊外。“我以为大小姐都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柔弱女子,没想到你倒是文武双全啊。”华初瑶冷哼一身喊了一声:“驾!”身下的马儿向前跑出去了很远,箫鹤轩顿时觉得她越来越有意思了,也不甘示弱地追了上去。于是,一路上众人只见两道身影从身边呼啸而过,独留下一道残影。
“吁——”勒住缰绳,两人一同下马,华初瑶潇洒的靠在石头上朝着箫鹤轩喊道:“喂,左相,我们来这干吗呀?”是呀,什么也没拿就跑到郊外来干什么呢?箫鹤轩邪邪的笑了笑说:“我一直以为你跟别人说哈都会十分冷静的,没想到也有这么一幕啊。”华初瑶撇了撇嘴:“那是在公众场合下我才会端庄一些,私底下管那么多干什么,人活着是为自己而活,既然活的那么累还活着干嘛,所以应该做真正的自己而不是虚伪的自己,该严肃时严肃,该放松的时候还是要放松的,成天绷着一张脸也不嫌累。”箫鹤轩听到她的话身形一顿,这是他在世上见过唯一一个敢将自己的真实内心展现在别人眼前的女子。
见箫鹤轩迟迟没有回音,华初瑶偏过头去看他,刚好正对上他看自己的目光,“你、你看我干嘛?”被他盯得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华初瑶忍不住出声,箫鹤轩却没有停止那探索的目光:“你,很特别!”华初瑶把脑袋向后缩了缩别过脸去:“左相大人,能别用这种探究的目光看人吗,很不舒服的。”为了配合这句话,华初瑶还象征性的皱了皱眉。
箫鹤轩这才收回探究的目光,从马上取下一壶酒递给她,华初瑶有些不习惯的闻了闻:“是酒?”“怎么,不喝?”华初瑶摇了摇头:“我不会喝酒,而且也不想喝酒。”箫鹤轩收回酒壶原封不动的将它放回马上并且直气壮的说了一句,我也不想喝酒。让身边的华初瑶又一次诽腹他,不想喝酒拿酒干什么,真是有病,而且还是病入膏肓了。于是一个下午,两个人就这样毫无交流的在一片鸟语花香的树林里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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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发现少写了两个字,所以修改了一下。欢迎各位来捧场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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