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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初瑶在安亲王府用完膳,又与肖太妃闲聊几句便以天色已晚为由离开了王府。南越则一路将她送至府门。“王爷就不必跟着了,几步路而已,太妃还需要王爷陪着呢。”南越干咳两声道:“本王也只是顺路活动活动。”华初瑶见状无奈的撇撇嘴,顺路活动!开什么玩笑好不好,身为王爷王府还不够大啊,非得选这条路吗,分明就是狡辩有木有。
见华初瑶上了马车,南越这才止步目送着马车离开。车上,华初瑶从袖中拿出席间肖太妃给自己的几张信纸,轻轻地打开来看。上面写着一行娟秀的字:恕本妃无法直说,你与孝漓着实太想,令本妃想到当年太后生产之时的事情。太后当年是和你母亲同月怀孕,生产也在一天。当初本妃为保地位特询问过太医,那时已是怀胎八月之时。太医当时说过,太后怀的分明是女胎,你母亲怀的是男胎。可偏偏生产之后,太后怀中抱的却是男胎,而你母亲身边则是你。这令本妃很是不解,那名太医曾为两朝嫔妃把过脉,从无差错,偏巧就在这是不一样。所以,本妃怀疑,你可能并不是华家的人,而属皇室血脉。
‘轰’华初瑶只觉得血液翻腾,脑中轰鸣声响起。不可能吧,如果真正的华初瑶在,会怎么想啊。生长了十几年的地方,居然并不属于自己。深吸一口气,华初瑶定了定神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左相府~
“见过相爷。”一道冰冷的声音传进萧鹤轩的耳中。只见萧鹤轩抬了抬眼道:“起来吧,有什么事发生了?”“属下等对当年太医失踪案查到了一丝线索,不过和太后、华夫人有关。”萧鹤轩皱了皱眉,和他们有关。“行了,本相已经知道了,你们继续查吧。”“是,属下告退。”说完一个转身已是没入黑夜中。
站在桌前,萧鹤轩盯着桌上的画看了许久低喃道:“初瑶,会和你有关吗?”“咚咚咚——”一连串的叩门声让萧鹤轩不得不收回画卷。“进。”越阡这才推门而入。
看了眼萧鹤轩身旁的画轴,心里轻叹一声。不用想也知道,相爷又在看那个人。“相爷,刚刚——”“刚刚竹青来过。”“是属下多嘴了。”越阡忙低头认错。“不必这样,我又不会吃了你。”萧鹤轩轻声笑道。越阡顿时石化,他刚刚眼睛没花吧,相爷居然笑了。“相爷,素甯郡主刚刚从安亲王府出来了。”越阡还是认真的汇报道。萧鹤轩挑了挑眉:“哦?安亲王府?他居然能请到华初瑶!”“据属下观察,素甯郡主从他那里出来后,脸色并不是很好看。”萧鹤轩扭过脑袋看向他:“哦?脸色不好看?”他似笑非笑的点点头,很好、很好,这么快就有动作了。
“相爷,你,有什么想法?”越阡见他似是有什么想法,便开口询问道。萧鹤轩摆了摆手:“没什么,只是猜测罢了。唉,好了,这没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是,属下告退。”看着越阡离开的身影,萧鹤轩迅速起身取下外衣飞身而去。
夜色中,一道黑色身影穿行在一排房顶上,不过路上倒是已经没什么人了,也不会有人去注意到他。萧鹤轩很快便来到了右相府院内。他先是仔细的观察了四周,见没人跟踪边准备朝东边的院落走去,豁然一道女子清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左相真是好雅兴,大半夜的翻墙来做客,不知道右相知道了会不会以为你是个表里不一的人。”萧鹤轩猛地转身看见来人顿了顿神:“暗月宫宫主,好久不见。”华初瑶隐藏在面纱下的菱唇向上一弯:“的确好久不见,看来,我与左相当真是有缘呢。呵呵,唉,算了,言归正传,不知左相大半夜的来这所为何事啊?”
萧鹤轩眯了眯眼,笑道:“本想做事还需要向宫主你,禀告吗?”华初瑶微微一笑飞身而起,向远处飞去,渐行渐远。“萧鹤轩,希望有一日,还能与你再次相见。”萧鹤轩顿时一愣,这什么意思,难道是要远行吗?摇了摇脑袋,萧鹤轩再此向那座院落走去。
皇宫~
南修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湖边,吹着玉笛,笛声悠扬婉转动人。尚初南站在对面的凉亭里默默地看着,嘴角却是扯出一幅无奈而又落寞的笑容。皇上啊皇上,你就那么喜欢华初瑶吗,她真的有那么好吗。皇上啊,你可知为了能在你的心中有那么一丝的地位,我不惜和她断了多年的姐妹情分,我真的好希望每时每刻你的心里想的人能是我。“娘娘,皇后娘娘来了。”听到宫女的提醒,尚初南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转过身来,果然看见风诗霜他们正向着自己走来。
恰好此时风诗霜也看见了她,便提起裙摆走了过来。“臣妾见过皇后娘娘。”“起来吧,怎么刚刚有哭过?”瞥见她脸上的泪水,风诗霜心情复杂的询问道。尚初南倒是不掩饰什么,看着南修哀声道:“为了他,值得。”风诗霜冷笑一声:“是吗,在这种地方能有个贴心的人多好,你却偏偏要赶走,只因为那是你的好朋友?这叫什么你知道嘛,是自私,是心胸狭窄。”“是,我就是怕她夺走那一丝丝的爱,不,她已经得到了,皇上现在想她的时间都比想国事的时间虽多。”尚初南自嘲的说道。
“那又怎样,这只是皇上的一厢情愿,你知道为什么我和她刨除姐妹之情还能这么要好,在明知道自己的夫君很喜欢她的时候还这么要好,这是信任。”风诗霜看着她的眼睛,道:“这么多年,我们一起长大,我们一起进宫,虽在不同的位置,却也是宫中位分至上之人。你还不满足吗?”尚初南抬头看向天空,低喃道:“大抵还是不希望眼中留下一粒沙子罢。”
风诗霜指着她手上的手镯,道:“这个手镯的本身含义就是希望你能有容人之量,这是你母亲的遗训,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尚初南骤然收回眼神,沉默的看着湖面。何时,自己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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