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女重生在六零

129.织女备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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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初一心二用, 一边想着送礼物的事儿,一边速度不慢的吃着饭。
    毕竟,他们回来的时候, 大家的饭都吃到一半儿了, 他们吃得比其他人慢, 也是应该的。
    要说他们四个人中,吃饭最快的,非邵铭莫属。他在军队里可没白呆, 吃饭的速度早就练出来了。他一看见大部队离开了饭桌, 立马拿出了横扫千军的架势,不一会儿的功夫,也跟着吃完了。
    云初和云四嫂吃得相对少一些, 比云四哥快了一步, 她们紧跟其后的,几乎同时撂下了碗筷。
    最后垫底的就是云四哥了,他倒是不在意这些, 一个人照样吃得喷香, 还把饭桌上的几个菜都端了底儿。
    这时, 云妈端着一碗玉米面儿汤从外面进来了, 她把汤放在了云四哥的跟前,说道,“锅里就这一碗汤了, 我给你盛过来了。你喝了吧, 省得占着锅。”
    云四哥瞅了那碗汤一眼, 他把手里的最后一口馒头往嘴里一塞,然后,他端起碗,咕噜咕噜几口下去,汤就见底了。
    喝完后,他还笑嘻嘻的说道,“你看这样多好,连碗也不用占着了。”
    云妈看着他这没心没肺的样子,立马堵了他一句,“你确实能耐的很,锅碗盘子啥的,都包圆儿了个遍。我觉得,你如果把盘子再舔一舔,我都不用刷它们了,那样肯定更省事儿些。”
    摸了摸自己圆鼓鼓的肚子,云四哥假装无奈的说道,“可惜我的肚子这顿吃得太饱了,连一点儿油水都塞不进去了。要不你别刷盘子了,等我消消食儿,立马把这些盘子舔干净。”
    这话一说,云妈倒是哭笑不得了。她笑骂了云四哥一声,“你个厚脸皮的!”
    回屋里来喝口水的小宝,正好听见了云四哥说的最后一句话,他冲着云四哥做了个鬼脸,转过头对着云妈说道,“奶奶,我四叔舔过的盘子你可别忘了洗。盘子盛了东西,不洗的话,得多脏啊!”
    别看小宝小小的一个人,人家还是很讲究卫生的。
    云四哥一听这话,立马站了起来,假装生气的样子,指着小宝喊道,“好你个云小宝,居然敢嫌弃你四叔脏,看我咋收拾你!”
    小宝一听,马上瞪圆了双眼,很是吃惊的问道,“四叔,我是嫌弃盘子脏,没说你啊?你为啥生气啊?还有,我叫小宝,不叫云小宝,我的大名是云相桐,梧桐的桐。”
    “我才不管你是相同还是不同呢,看我的挠痒痒神功。”说完,云四哥就双手握成爪状,向着小宝伸了过去。
    小宝被吓得哇哇大叫,他一边向着门外跑着,嘴里还一边喊着,“爷爷、爸爸,快救命啊!四叔他太坏了,要欺负小宝啊。”
    顿时,屋里屋外的,大家都笑成了一团。
    到了下午,孩子们都午睡去了,大人们也各自忙起了其它的事儿,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云初凑着这会儿的空闲,把想要送给家人的礼物整理了出来。
    今年,她打算来个礼物大派送,给家里的所有人都送上一份礼物。
    除了已经想好的要送给云爸云妈的礼物外,她准备送给云家哥哥和嫂嫂们的礼物就简单多了,都是早就给他们做好的衬衣和披肩。其中的差别,也只是颜色和花样的不同罢了。
    将要送给小侄子们的礼物,也是她早就买好的,是一些铁皮的小玩具,有汽车、飞机、□□啥的,都是她根据小家伙儿的喜好买回来的。
    对于邵铭,云初打算跟云家哥哥们一视同仁,只准备送给他两件衬衣。
    说起云初的强项来,那就是织布了。毕竟,她上辈子的职业就是织女。
    这些年下来,她对这个世界的织布方法早就练熟了。在这期间,她深入的运用更上一层楼的绣花技术,跟布匹上的纹路结合起来,使得做出来的东西,既柔软又耐磨。就连防御力,都比以前提升了半层。
    十多年前,她和邵铭在深山里种下的异植,除了三级的月亮树外,其它的已经陆陆续续的成熟过好几回了。
    如今,她给家里人做的衬衣、披肩,就是用二级缠树藤织成的布做的。这些衣物虽然有一定的护身作用,但是,真等到发生啥事儿了,大家也只会认为是运气好罢了,并不会暴露她的能力。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纵然云初可以轻易的就能拿出挡住子弹的护甲来,但是她不敢啊!所以,一想到邵铭在部队里的危险性,她觉得愧疚。
    云初咬了咬牙,心里默默地想到:哎,算了,还是给他再做几件防御性比较高的背心吧!反正,他早就知道我的能耐了,好在他跟谁都没透露过。我还是庆幸,他不是那种国家大于一切的人吧。
    第二天,就到了腊月二十九。
    云妈一大早就开始查看起了家里的年货,对于家里还缺点儿啥,好做到心里有数。
    好在,她该准备的年货基本上都备齐了,只剩下一些零碎但是也必不可少的东西需要买了。在这其中,最重要的就属烟和酒了。
    云家的男人们并没有啥烟瘾,所以平时很少买烟,也就是过年期间,才会买上那么几盒。这些烟买回来不是自己吸的,那是给亲戚朋友让烟用的。
    这时候,云家买的烟一般是两种价格的:一种是平时在村儿里让人的——一毛五的“金鱼”;另一种是走亲戚时让人——两毛的“海滨”。
    说起来,市面上还有一种更贵的“大前门”,三毛九一盒,但是,云家很少买。这种烟,也只有云大哥去省城季家,或者云二哥去郑老爷子家的时候,他们兄弟俩才会一人买上那么一盒。
    谈起酒,云家人就喜欢了。平时,大家经常喝的六毛钱一斤的散装地瓜干酒,云家根本就没买过。他们家大多数的时候,买的都是瓶装的“景芝白干”。这种酒一块一一瓶,既顺口,又在他们家的能力承受范围之内。
    话说,自从云大哥和邵铭当了军官之后,每当他们过年回家的时候,都会从部队里买上一两瓶茅台酒回来。那八块钱一瓶的价格,让大家每次入口,都心疼的够呛。
    这些年下来,云初一直没停止过酿酒。可惜的是,家里的粮食实在是富余的不多,她大多数时候只能酿些果酒。
    果酒浓度较低,家里的女人们倒是十分喜欢,男人们就不行了,一个个的都说喝起来劲儿不足。
    就算是这样,云初也没放过他们,隔三差五的就会给他们喝上一些。毕竟,这些果酒里,她放进去了不少的好东西,养身子的效果还是不错的,不喝可不行。
    这会儿的功夫,云二哥和云四哥去省城里买酒回来了,他们正在堂屋里兴致高昂的给大家说着买酒时的见闻呢。
    “咱们这些本地买酒的人都知道,供销社里有一个规定,买景芝白干的时候,要拿着喝过的酒瓶子,去一对一的买。但是,今天那里来了一个不知道这个规定的外地人,他想买两瓶酒走亲戚,又没有酒瓶子,就纠缠起售货员来。”
    “可是,这是供销社里的规定,售货员只能按规定办事,还真没权利做主卖给他。”
    “这个人一见此路不通,就开动脑筋,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他买了酒之后,当场就喝完它,然后,用空下来的酒瓶子,再拿来买酒。”
    “售货员本就有恻隐之心,一听这个办法,也就同意了,直接卖给了他两瓶。”
    “这个人接过酒后,表现的相当豪气,打开酒瓶盖子,就跟喝水似的,几分钟的功夫,两瓶酒便被他喝个精光。之后,他又做了一件更让人吃惊的事儿,他拿着空酒瓶子,又买了两瓶酒,继续喝光了。”
    “等到他第三回要买酒的时候,供销社的领导站了出来,拦住了他。说起来,人家领导拦住他也是好意,他一个外乡人,人家就怕他喝多了,出事儿后没人管啊。”
    “好在,这个人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他立马把自己的工作证拿了出来,指着它说道,‘你看,我是国家二级陪酒员,按照宽松的标准,每天可以喝十斤这样的酒。也就是说,我要是想喝,还可以再来六瓶。’”
    “人家领导一听,这是遇见行家了,就跟他说,‘六瓶酒没有,四瓶酒我还是可以做主卖给你的,就当是刚刚的赔礼吧。’”
    “最后,这个人很是高兴的掏了钱,买了四瓶酒走亲戚去了。”
    “能人真是无处不在啊!”
    他们这一段话说下来,大家都听得津津有味的,心里也是暗暗想着:还是有本事的人好啊,在哪里都吃得开。可惜这样的职业一般人还真干不了,也就是那些天生的酒漏子能够胜任。
    时间不紧不慢的到了大年三十,这天最要紧的就是准备祭祖上坟的东西了。
    云妈当了这么多年的家庭主妇了,对这些早就已经心里有数了。吃过早饭后,她便把需要用到的香烛、酒水、果品之类的东西,一件件的拿了出来。就连邵铭要用到的那一份,她也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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