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地一声,温全真头磕在了后墙之上,痛得眉头一蹙,却也没放开护在身前的手,她见退无可退,只得尽量将身体贴近墙壁,半是威胁半是请求道:
“还请公公容奴婢仔细思量,这般相逼之下,奴婢唯恐弄出些什么动静;如今夜深人静,如果因此叨扰到其他宫人……”
“你且想清楚了,是你求我检查,又不是我偏要查你!”李云棠低喝一声,打断了温全真威胁之语,也顺势停下了向前身形。
他还真不敢逼迫太甚,万一这女官是个不识大体之人,不管不顾地叫喊出一堆宫女太监出来围观,那今晚这档子事儿可就难堪了;万一捅到小皇帝那里去,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虽然有些心虚,但李云棠却未露怯,更没有放弃从她那儿揩些福利的念头,他取出银镯子扔了回去,以退为进地转过身、做出一副意欲离去的架势,嘴里还装得“大义凛然”:
“温司帷既不愿查验,那不查便是,我自然不会用强,而皇爷那边,我也会据实上禀,绝不徇私……”
“公公且慢……”
眼见李云棠一手已经攀上了门闩,温全真无助地垂下瑧首,恹恹地叫了出口;顿了好一会儿后,她才低声嚅嚅道:
“奴婢愿受公公查验,有劳公公了……”
李云棠知道主动权已经尽在自己手上,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而后他赶忙敛起笑脸,回身便准备再敲打这女官几句,却只见她已经跪在了榻上,双手举过头顶,将刚刚那银镯子奉在掌心。
那镯子李云棠倒是不关心,随意地便用左手收下了,而他的右手则往下一挽,用食指和大拇指捏在温全真下巴上,进而稍稍用力一扳,那女官便不太情愿地抬起了头。
见那张秀美的脸庞既想挣脱自己的束缚、却又不敢做出丝毫忤逆的举动,李云棠戏谑之心更盛,手上突然加力,将那精巧的下巴再往身前提了一分。
不敢反抗的温全真顺着这一拉,身体也跟着前倾,结果一不小心失去了重心,径直便要往前倒去;在她正面的李云棠倒没多想,下意识用左手去搀扶。
温全真却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甩开了搭在自己身上的“魔爪”,一个直身便已经缩到了墙边;她的脸上既是委屈、又是羞怯,一双素手则是落在腰间,像是不知道眼下该挡还是该放一般。
得了便宜的李云棠却还卖乖,他自然地装出颇为疑惑的样子,指向跟自己手刚刚交流过的地方,问道:
“你是没吃饱吗?”
“什么,那是......”
又急又羞的温全真刚出言反驳,可一想到面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太监,便又说不出口了;但片刻之后,她却思量出一处不对劲来:
“皇爷时常让公公检查宫娥的身体,却不知道奴婢这怀里装的是什么吗?”
这问题把李云棠问得一愣,好在他还算机敏,几乎转瞬之间便想好了该怎么回答:
“我自然是知道别的宫娥是什么样,可别人家都是平平无奇,不像你、跟藏了什么东西一样。”
一面说着,李云棠已经一手托着下巴,装出一副思索的模样:“我似乎记得皇爷曾经说过,他喜欢的女人,应当是‘横看成岭侧成峰’的......”
“温司帷,我自小便入宫当了太监,不懂女子,皇爷也不明说这句诗所指为何,只让我悟,你能给我解惑吗?”
我......
温全真犹疑再三也没有出口,她从这几句话中,似乎听到了皇帝喜欢自己身上的优点,这本是一件好事,只是想到自己要被这太监看光,她终究是感觉有些别扭。
“温司帷不知道便算了,只是检查须不着片褛,这衣带是你自己宽,还是我来替你解啊?”
见半天没人回应,李云棠忍不住出声催促,按理说这女官既知道小皇帝所好,更应该好好配合自己,甚至予取予求。
“奴婢、奴婢自己来,这般检查已经耽误了公公时间,岂敢再叨扰公公。”
别无选择的温全真只得行动,左手轻轻按在腰身右侧,右手则摸到了腰间系带上,两根纤纤玉指拈住了系带,随着一扯,素色的系带便在结扣处缓缓滑动起来。
若把温全真身上那件浅黄色短袄比较小龙女的话,那那根系带便像是龙女的龙筋,伴着这么一抽,“龙女”瞬间就没了生气,软软地倒了下去,即使女官努力的扶着其“残躯”,也难挡乍泄的景色。
“你这样……(咕都)……跟不脱有什么区别……”
嘴上虽这么说着,但李云棠却看得是目不转睛,不说上面是如何的风月无边,就光看那短袄下摆处的余晖,就已经令人心驰神往了。
如凝脂一般的肌肤,嵌套在一副极为纤美的腰身上,已是世间少见;而小腹处凹出“川字线”,竟比后世线凋做出来的还要漂亮,并且浑然天成。
“再捂一会儿就天亮了,即便你不要睡,我却还困着呢,还要不要检查!”李云棠自然不甘心只看这个,悄无声息地又咽了口吐沫,进而接着催促道。
贝齿抿在下唇上的温全真,终于下定了决心、不再忸怩,左手随之松了衣襟——
洞天石扉,訇然中开!
那件绣着花鸟的红色兜肚,便是成了此时他眼中最碍事的东西。
回想起在皇陵里的故事,李云棠手指有些不安分地动了起来,稍稍往前探了几分,似乎要帮温女官卸下最后的防备。
温全真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并赶忙将手搭回了后颈处,一面笨拙地解着系带,一面像是在求饶:
“奴婢不劳、不劳公公费心。”
李云棠未免尴尬,顺势活动起了手指,干笑了一声,保证道:
“哦,你自己来,我便只是看看,不会碰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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